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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更恐怖的是,他的右眼球已經被砸了出來,在眼眶外面狠狠的掛著。劇烈的疼痛使陳歌倒吸了一口冷氣。
吉崗良夫拿出了一支打火機,用火焰在陳歌掉出來的眼球上慢慢的炙烤著。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痛楚頓時轟擊著陳歌的大腦,那難以承受的疼痛使陳歌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動。心臟因為劇痛而在猛烈的跳動,頸部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動脈肉眼可見。陳歌拼命的咬緊了牙關,努力使自己不發出痛苦的??。
吉崗良夫故作輕鬆的說:“是條漢子!如果你現在招了,我會給你來個痛快的,你也不用受這樣的折磨了。怎麼樣?”
陳歌死死的控制著自己身體的顫抖,還是沒有一絲言語。
吉崗良夫熄滅了手中的打火機。那顆眼球已經被他烤成了黑炭色。在火焰停止之後在慢慢的往外滲出液體。
吉崗良夫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了眼前的這個中國士兵是不會因為疼痛而招供的,因為現在已經讓他如此的疼痛了。那麼,既然這樣,現在就需要這個了。吉崗良夫慢慢的從旁邊的盒子裡拿出了一支針管。
陳歌的神經已經瀕臨崩潰,當他僅剩下的左眼看到針管上印的英文字母時,心裡不由得悽慘一嘆。他在暗鐵部隊訓練反刑訊*供的時候,杜連城曾經給他們講過這種東西。這是一種化學藥劑,打上去之後能瞬間減緩受用人的痛苦,而同時也能降低受用人的神智清醒度。使受用人陷入一種自我迷失的狀態。有很多國家的特種部隊都用這種藥劑作為*供手段。
而對付這種藥劑的唯一辦法,就是使自己的意識陷入一個死迴圈,不
斷的給自己心理暗示,讓自己重複性的一遍一遍的接受自己的錯誤意識。但是以陳歌現有的神經狀態,好像已經沒有力氣這樣做了。
吉崗良夫把藥針給陳歌打了下去。十秒鐘過後,陳歌慢慢覺得自己渾身輕鬆,身上的疼痛感都消失了。腦袋不停的發暈,好像要睡著了一樣。這時他迷迷糊糊的聽到吉崗良夫的問話:“情報在誰那?情報在誰那?……”
陳歌的左眼皮已經耷拉下來了,他的嘴小聲的嘟囔著回答著問題。吉崗良夫聽不請他在說什麼,把耳朵湊了過去:“什麼?”
陳歌猛然間睜開了左眼,張大嘴巴一口咬住了吉崗良夫的耳朵!
“哎呀!”吉崗良夫痛苦的嚎叫了起來。旁邊的人趕快上手,死死的掰住陳歌的頭,掰開陳歌的嘴,好不容易才把吉崗良夫拽了出來。但是他的耳朵已經被咬掉了半個,血流如注。
“八噶雅路!”吉崗良夫*起匕首狠狠的就要向陳歌捅去。但他忽
然停住了。面前的陳歌圓睜著左眼,緊緊的咬合著牙齒,已經停止了呼吸。
暗鐵四號,陳歌,原成都軍區第三野戰營二排排長,陣亡。
……
身在煉獄之中,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愛我之人不知我為何而死。我親愛的人們,為了祖國,原諒我對你們如此無情。我的??即將隕滅,靈魂卻與你們同在。
??《風聲》
第九十四章 教官出馬(第六更)
杜連城放下了電話。唐葉秋問道:“如何?”
“上級說現在的形勢無法出兵救援,”杜連城搖了搖頭,“現在國際形勢對於我們很不利,現在出兵勢必會給別國以口實,說我們背棄了不干涉別國內政的原則。如果這樣的話,對我國的和平崛起原則很是不利。”
“其實我早就知道是這樣。國家有國家的難處。”唐葉秋冷冷的說:“那麼暗鐵部隊的事,只有靠暗鐵部隊自己解決了。”
杜連城聞言抬起頭來,眼中露出了一股戰意:“不錯。我們自己解決。”然後他站了起來沉思了片刻說:“成都軍區的飛行大隊隊長是我的朋友。他們明天有一架運輸機要去東帝汶運輸物資,我們可以搭乘這架飛機,在途徑索馬利亞時空降。”
“這件事情不需要太多的人參與,我們兩人足矣。但為了確保營救的順利成功,我要再找一個人。”唐葉秋說著,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一個渾厚的男人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你好。你找誰?”
“我是暗鐵部隊的唐葉秋。”
男人在話筒那邊明顯一愣,沉默了片刻。
唐葉秋用簡要的語言給這個男人描述了一下現在的情勢,然後等待著他的回答。
“我的命其實早就該你們拿去。現在是我償還人情的時候了。”男人回答的相當爽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