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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小姐,你需要多少幫手?”看著夢像機器一樣的“稀里嘩啦”的就把一杆大槍給組裝在了一起,巴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也曾經販賣過軍火,但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專業的狙擊步槍,也沒有見過有人如此熟練的組裝手法。
“不需要幫手,只需要一個士兵給我帶路就可以了。”夢忽然往前走了一步,直直的看著巴託的眼睛,一股寒意從她的雙眼瞳孔中流瀉了下來:“還有,記住不要叫我夢小姐。叫我夢。”
歐陽莫六個人像幾條影子一樣,躲在一處建築物的牆體後面。前方就是他們要攻取的目標了。這一路上行進到這裡,歐陽莫感到還是非常順利的。起碼在這五公里的距離之內,敵人沒有設定警戒線,沒有陷阱,沒有詭雷,沒有暗哨,只有一些非常明顯的遊動崗哨。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夜間行進,對歐陽莫來說簡單的簡直跟喝涼水一樣。
但再往前方,情況就沒有那麼輕鬆了。馬克思低聲說道:“前方那幢三層的大樓便是郵電局,衛星通訊器材都在二樓。這是加西亞首都西加爾巴城裡僅有的一個衛星通訊站,敵人一定在裡面佈防了很多兵力。左方二百米處是敵人的一支部隊的駐防,我們千萬不能驚動了那裡計程車兵。”
馬克思把他所知道的情況簡要的說了一遍,讓大家心裡有個數。歐陽莫點點頭,示意大家可以開始行動了。他們六個人都把槍背在了身後,把軍刀抽了出來握在手裡,無聲無息的朝前方摸了過去。
在前方有兩個並排行走計程車兵,槍口朝下的舉著步槍,一邊在慢慢的走還一邊在小聲的交談著什麼。這應該是敵軍在外邊的負責巡邏的軍士。歐陽莫和尼亞廷兩個人悄悄的繞到了這兩個士兵的身後,同時伸出了手捂住了他們的嘴巴,然後把軍刀從他的側腹部刺入,從肋骨中間透過去直接刺進了心臟裡。兩個士兵在黑暗中只是發出了“唔”的一聲呻吟,然後身體抽了兩下就不再動彈了。
歐陽莫抽出匕首,在死去士兵的屍體上蹭掉了上面的血跡。他們六個人又悄無聲息的摸進了郵電局裡面去。郵電局的一樓黑漆漆的,只有一個房間裡有亮光,四個人圍在一起在燈光下打撲克,幾支槍就隨意的放在一邊的桌子上。他們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分散開來,貓著腰在四處先偵查了一番。
三分鐘後,六個人在黑暗中匯合。馬克思指了指一樓的前方左側,做了一個“六”的手勢,然後用把雙手合起來放在臉的一側,做了一個睡覺的姿勢。他的手語說明在一側的房間裡還有六個正在睡覺計程車兵。
看來這房間的一樓佈置了十名士兵,六個在睡覺,四個在打撲克。歐陽莫指了指亮著燈光的那個房間,然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示意從那四個人先開始動手。
這時已經是深夜11點了,打撲克四個人也有了睏意,連續打了幾個哈欠。但他們必須要等到凌晨兩點鐘的時間才能夠換班,再困也只能在這撐著。四個人為了驅走這睏意,一邊百無聊賴的打著撲克一邊隨意的聊著天。
“我說,巴託首領要我們在這個郵電局佈防幹什麼啊?”一個體肥膘壯,肚子都往前鼓了起來的傢伙說道。一看此人就知道不是專業軍人出身,帶著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並且在他的脖子上還戴著一條小拇指般粗細的金項鍊,黃澄澄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撇著嘴打出了一張牌,說道:“政府那幫人就剩下不到四十個了,一股腦攻過去不就完了,到現在還費什麼鳥事?”
“你以為巴託不想攻過去啊,是他現在沒法攻過去。今天下午我聽一個兄弟說,政府軍那邊有一個非常厲害的狠角色加入了,抵抗極為頑強,搞的巴託火大。”一個身材瘦弱滿口黃牙嘴裡還叼著一根菸的傢伙說道。他伸出手打牌的時候,能清晰的看到他胳膊上靜脈注射留下的針眼,是一個體重不會超過50公斤的癮君子。他咬著菸捲說道:“讓我們在這裡佈防,也不是巴託的意思,而是軍師的意思啊。巴託什麼都聽他的。你覺得呢?毛寸?”
一個留著毛寸頭的傢伙一言未發,往外甩了一張撲克。他跟其他幾人有所不同,身材結實健壯,透過衣服都可以看到他那鼓脹的胸肌撐出來的稜角。有些冷峻的臉上沒有出現任何的消極疲倦神態。他雖然沉默著,但絲毫讓人無法忽視。很明顯,這個人不是什麼地痞流氓或者是什麼混混,而是一個有過軍旅生涯的軍人,並且還一直保持著鍛鍊。
“不管情勢如何,政府軍早晚會被剿滅的,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在癮君子的追問之下,毛寸頭終於聲音低沉的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看來也並不全是烏合之眾,對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