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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宸一如既往地被接送著上班下班,衣食住行照料得妥妥當當,日子久了, 對這樣的生活習以為常。 直到某天出了研究所之後接到晉故的電話, 說自己在做任務, 辛苦申宸自己打個車。 申宸想著這麼麻煩那就不回家了,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食堂的飯太難吃。 於是還是先公交後打車, 回到家時正看見晉故坐在沙發上往自己腰上纏繃帶,地上是他上班穿的西裝、襯衫和領帶,還有帶血的棉球。 聽見申宸回家, 他立刻回頭看去,雖然臉上有點沒血色,但還是笑起來:“不好意思啊, 今天叫的外賣。” 有些任務是陽的, 有些任務是陰的。 申宸也見過其他eniga帶傷來打穩定劑, 但總是不當回事——老頭給他們富貴的生活、強壯的體魄,自然就會將他們物盡其用。 當然如果真能放開了幹,那估計沒人是他們的對手, 很難會受什麼傷。可難就難在既要完成任務, 又不能讓外人知道eniga的存在,這難度就大了。 不過很顯然, eniga也並不都是忠心耿耿的,歡迎加入摳摳群叭劉一七期傘傘零四看更多社會上依然開始以都市傳說的形式出現關於“eniga”的傳聞——如果只是知道有“超a”特性的人存在,那還可以說是執行任務時不小心被看到了, 但連“eniga”這個代號都被外人所知, 那顯然就是刻意洩露的訊息。 是誰呢? 申宸不清楚,但也不是很關心, 其他eniga的動向對她來說很無所謂。 但她確實在看到晉故這副模樣的時候心臟一緊。 因為狂躁狀態的出現說到底是因為精神力壓不住資訊素,而精神力高低和身體狀況又有很大關係。 所以這些年來,申宸鎖他也好、電他也好,從來都是小心翼翼沒把他弄傷過。真要說打他也只有兩次,一次是被他撲倒,一次是做給老頭看地給了他一巴掌。 現在看著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還挺招人疼的。 她把揹包往沙發上一丟,又往晉故身上看去:“怎麼不去研究所包紮?那邊有專門的醫生。” 晉故還是那樣笑笑,一副蠢樣:“以前在僱傭軍時學過一點包紮,這點小傷我自己來就行……” 他不說下去了,因為有泥土的味道在悄悄釋放著。 這味道和他匹配度很低,不至於讓他發狂,但是在無數個日夜這味道曾安撫著接受完電擊的他,那是在冰冷的研究所裡僅剩的一點溫存。 如果說前兩年的獎勵是簡單粗暴的,是慾念橫流的,那麼後來的這種獎勵才是他真正渴望的——這並不全是慾望,還有溫暖的包裹感,是關心愛護,也是維繫他和另一個體的紐帶。 當晉故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湊到了申宸身邊去,深深地低著腦袋,大尾巴狼一般用力嗅著申宸頸間的香氣。 那脖子白皙細嫩,似乎可口多汁,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下去。 但他不是旁人,是晉故。他被訓練了三年,而這個高貴的後頸屬於訓練他的人。 只要他還有一絲理智在,就絕不會用自己骯髒的犬齒去玷|汙她。 eniga的恢復能力強於一般人,沒過幾天晉故又活蹦亂跳了。 這樣受傷的情況畢竟還是少數,大多數時候晉故的那些“任務”都在申宸不知不覺間完成了,她依舊還是兩點一線的生活,和之前沒什麼區別。 生活中唯一算得上是娛樂活動的,竟是和eniga們的聚餐。 當他們第一次發現晉故竟住在申宸家裡時,他們著實是好好地戲弄了他一番。他們四下參觀著這難得乾淨的別墅,用不算乾淨的皮鞋皮靴踩在晉故剛擦乾淨的地板上,拎著廚房裡的圍裙問晉故這是不是他的“裝備”,甚至翻出了沙發旁的狗繩和嘴套。 晉故也是第一次面對這些惡人的同時騷擾,即便有心理準備也是煩不勝煩,最終還是在被問到和申宸住在一起“爽不爽”的時候低吼一聲撲上去。 等申宸下樓時看到的就是吳耐騎在他身上,狗繩綁住他的手,嘴套也結結實實套在腦袋上的樣子。 都是高壓狀態下生活的人,抓到這種可以肆意戲弄的傢伙,完全是當解壓玩具在玩。 見申宸下來,吳耐最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起了身來,還算規矩道:“宸姐。” 申宸向來不管eniga們之間有什麼恩怨,這種時候如果管多了,會有把晉故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