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用啊，Enigma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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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實驗樣品中有個能把感受說清的個體真的很重要。 申宸漸漸明白過來：“所以並不是取向改變了，而是範圍擴大了……” “什麼意思？” 申宸沒有回答，轉身從架子上拿了幾根試管。 她將oga資訊素置於試管中，加入指示劑顯色為紅色，再加入alpha資訊素，紅色消失。 這就是正常的alpha標記oga的過程，會讓oga的資訊素髮生性變，成為alpha的專屬。 重新取一根試管，將alpha資訊素置於試管中，加入指示劑顯色為藍色，這時申宸選擇加入了eniga的資訊素。 果然，藍色也立刻消失了！ 申宸看向冠妄：“你們幾個互相之間有聯絡方式吧？” 還沒等冠妄回答，她便一口氣道：“立刻聯絡其他人同步這個訊息，eniga是可以標記alpha的。” “什麼？” 冠妄還沒反應過來，申宸已經不耐煩地催促道：“趕緊啊，發什麼呆……” 申宸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此時 生氣了 eniga不僅可以標記alpha，還會將alpha變成oga。 於是申宸第一次出現在了eniga的視訊會議裡：“所以不論是在什麼情況下，千萬不要去咬alpha的後頸。” 鮑立覺得她杞人憂天：“誰閒著沒事去咬alpha啊？” 覓淑乾咳了一聲，沒有說話。 胡粥想得更深入一些：“變成oga是什麼意思？就是我要是咬了個alpha男，他就能長出生殖腔來嗎？那我要是咬了個alpha女，她的……” “哎哎哎，”殷顯咧著個嘴，“你再說下去算耍流氓了啊！” 胡粥也只得把關鍵詞咽回去：“……就是，她那玩意難道還能縮回去嗎？” 申宸看起來也被問懵了：“這個，目前只是知道alpha的資訊素會變成oga的。身體上的的話，參考一些變性手術，我覺得資訊素改變後人體應該會漸漸變化。不過我不能確定，只能說你們之中如果真有人下口了，記得觀察一下現象，我也很好奇。” “我都快吐了。”看檔案的年輕人小聲嘀咕。 胡粥則進一步探討現實問題：“那我現在已經是eniga了，我應該就是安全的了對吧？存不存在那種eniga互咬也會發生變化的情況？” 申宸被問得愣了愣。 然後她轉身看向身後的冠妄：“你現在聞著晉故的資訊素味道有什麼感覺嗎？他反正是24小時釋放資訊素的。” 冠妄搖搖頭：“他的資訊素我聞著想吐。” 所以理論上來說，eniga不在eniga的擇偶範圍內。 其實申宸有想過，覓淑會不會真的去標記他男朋友，因為他看上去一副很不想分手的樣子。 就算上下顛倒一下，只要還是那個人，而且還可以有穩固的標記關係，那何樂而不為呢？ 老實說申宸對覓淑印象還可以，因為覓淑作為alpha的時候就喜歡alpha，也就是說他的喜歡就是純粹的喜歡，並不是被資訊素誘導的。 但是等覓淑下一次再來的時候，就是那種雖然神色安定，但眼裡已經沒光了的樣子。 簡單聊了幾句，聽得出確實是分手了。 一開始申宸以為他是不想讓男朋友承受變成oga的那種倒錯的痛苦，後來才反應過來——覓淑的取向就是alpha，如果男朋友變成了oga，那反而就不在他的取向範圍內了。 這還真是挺複雜的。 所以覓淑現在的唯一解，是找一個願意在下面的alpha，然後不標記他。 這可太造孽了——每當這種時候申宸就會覺得，找到將eniga變回alpha的辦法才是要緊事，她很難理解這些eniga的訴求為什麼會是擺脫穩定劑。 不過不管是哪個方向，申宸暫時都沒什麼時間去管了，她現在的精力完全集中在那個棘手的滯留樣本上。 這麼想著，申宸看向蜷縮在軟墊上，正熟睡著的晉故。 有時候申宸也覺得自己殘忍——因為不想承擔害死晉故的罪名，所以哪怕死馬當活馬醫，也想要他活著。 但是要說電擊只是對晉故的實驗和折磨，那也是不對的。 這實際是一場治療，只是申宸也不知道治療能不能有效罷了。 晉故24小時處於狂躁態，放著不管的話很快就會脫力死亡，所以首先得給那個他管不住的零部件上鎖。 然後為了增強他的自控力，含有修復作用的穩定劑已經迭代到了第六代，而且晉故是每天都得打，胳膊都快成篩子了。 至於電擊，一方面是為了消耗他過剩的體力，另一方面是為了“教育”他慾望是不好東西，是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