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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做小標題嗎?”
這時,我依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快,這種問題,我雖然聽得不多,但有如此疑問的人一定不少。我說:“任何人都不是天生什麼都會的,只要肯學,就沒什麼學不會的啊!”
這個時候,我明顯聽到電話裡傳來一聲輕笑,那笑與一般的笑不一樣,是帶著鼻音的、短促的一聲“哼”,是那種讓人一聽就知道是不屑和輕蔑的笑。“知音這樣下去,能辦得好嗎?”某老師像是自言自語說出了這句話。如果真是他自言自語就好了,偏偏讓我聽到了。我的臉“刷”地紅了,我抑著氣說:“某老師,你忙吧,不打擾了。”我正準備放下電話,某老師的話又傳了過來:“小趙啊,我跟你們那裡的幾個編輯都很熟,他們老纏著我要稿子,你嘛,我就無能為力了……”我說“謝謝,不用了”,迅速掛掉了電話,我怕自己沒出息的眼淚會掉下來了。
難怪我剛來時,關老師就對我說:好多人都看著你呢,你一定要好好幹。
5月中旬,中央電視臺《半邊天》節目播出了以我為主的打工妹專題片。一時間,我的電話信件不斷。人們都很好奇,無一例外地詢問,我是如何從一個只讀到小學畢業的打工妹成為一名記者、編輯的。這些來信來電更加重了我的心理壓力,現在不僅是少數的幾個人在看著我了,而是全國人都在看著我了。如果我幾個月後因工作無法展開,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