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燼,灰燼,我們都倒下了 (第7/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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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這一點。”
他仔細端詳著她,她站直了身子,在他面前一動不動,不讓他知道她有多想向他撲過去,像她從前是的那個格蘭芬多一樣跟他爭論和懇求。她想生氣,大喊大叫,然後聽他對她大喊大叫。她想讓這一幕充滿憤怒,充滿激情。但她一點也不說出來,因為她知道這不會改變任何事情。所以她就這樣做,把每一件小事都深深地藏在心裡。
“很好。”他最後說。
她閉上眼睛,鬆了一口氣。現在,她只剩下最後一個困難的任務要做,然後才能去某個地方讓自己哭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她緊緊地抱著包裹,然後強迫自己把它遞給他。“這些是你的,你應該把它們拿回去。”
當他沒有伸手拿那東西的時候,她又一步步向他走去,把東西整齊地放在他的桌子上。
“謝謝您,教授。”她平靜地說,轉身離開。
在赫敏看過的每一部浪漫電影中,這一部分都是不情願的男主角改變主意,召回即將離去的女主角的部分。赫敏走近辦公室的門,忍不住屏住呼吸。
它在她身後堅定的結束了。眼淚湧了出來,但她眨了眨眼,使眼淚不要落下來。兩次深呼吸,她又一次控制住了。我想,我不明白好萊塢的陳詞濫調的結尾。
好奇心始終驅使著他,儘管他竭力保持冷漠。最後,他忍不住繞著桌子走了一圈,走近遠處的包裹。最上面是他的一條手帕,洗過後壓出整齊、清爽的褶皺。他認出這是他給她的那個,當她聽到盧平的死和韋斯萊一家被抓的訊息時,他給了她安慰。
他取下手帕,找到了一件教袍。同樣的,它被清理乾淨,熨得整整齊齊。他皺了皺眉,然後想起來了——那天晚上,他被鎖在了攝神取唸的影響中。Rink把她帶到他身邊。她還穿著睡衣,他給了她長袍作為掩護。他忘了她還留著這個。
他用手指在厚重的布料下面滑動,把長袍提了起來,放在桌上的手帕旁邊。
像後悔一樣的情緒讓他在看到最後一個東西時幾乎喘不過氣來。在那裡,疊得整整齊齊的是床單。他伸出手來,用手指沿著修補裂口的整齊縫線劃過。每一針都是整齊而精確的,沒有一針把布料拉得太緊。他知道每一個微小的修補都是手工完成的,這樣就不會干擾布上原來的魔力。
前一天晚上維克多的聲音在他耳邊迴盪:她關心你。她心碎了。
西弗勒斯艱難的吞嚥,然後用精確的動作重新裝上包裹。然後轉身,他離開了房間,把所有的東西都忘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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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芬·羅爾稍稍轉移了一下重心,使他那件午夜藍色長袍的皺褶變得筆直。當被認為是守護著他的傲羅小狗遇見了他的眼睛,然後緊張地瞥了他一眼時,他讓自己的嘴唇微微一笑。羅爾品味著對方的不安。
“傲羅格魯尼(Gruene)?”羅爾用適當的不耐煩和煩擾來裝飾他的話。
格魯尼因他的語氣而臉紅。“對不起,羅爾先生。”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無法想象要花這麼長時間。傲羅戴維森(Davison)隨時都會回來。如果你願意的話……”當他們所在的前廳的內門開啟時,男孩打斷了他的嘮叨。羅爾什麼也沒聽到,但他敢打賭那隻小狗鬆了一口氣。
“羅爾先生,典獄長現在要見你。請您跟我來好嗎?”
女傲羅很有禮貌,但羅爾幾乎可以看出她對他的厭惡。可惜的是,戴維森顯然是比小狗更沉得住氣,因為她穩穩地面對著羅爾的目光。羅爾回給了她一個溫和的微笑,這微笑通常是留給僕人和社會地位低下的人的。他很高興戴維森的眼睛因為隱藏不住的憤怒而變得水平。“當然,傲羅戴維森。”他在那女人身後指了指走廊的空曠處。“請你帶路。”
他內心大笑,緊跟在僵硬後退的女人的後面,沿著幾條彎彎曲曲的通道後退,這些通道被鑿入了構成阿茲卡班監獄的島嶼的基石上。最後在一扇鐵皮木門前停了下來,傲羅敲了一下門,然後推開了門。
“魔法部的索芬·羅爾先生要見你,莫里森(Morrison)監獄長。”
羅爾聽到裡面傳來一聲低沉的低語,然後戴維森退後一步,用手勢示意他進屋。“先生。”她生硬地說,不喜歡繞著這個詞轉。
他向她點了點頭,完全不理她的存在,然後走進了房間。它和走廊一樣,是從島下的岩石上神奇地雕刻出來的。與走廊不同的是,這個房間被神奇地改變了,至少有一點舒適的外觀。一塊厚厚的地毯鋪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