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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使勁把梁泉拖了下來。阿茲貓在慢慢遠去的火車上大喊“兄弟們一定要把梁泉安全送回學校啊!”我們大聲說“放心沒問題!”回頭一看,我日!梁泉已經暈倒在地上了。趕忙手忙腳亂的掐她人中後才醒了過來。
下午走的人最多,送完以後我們就只剩7、8個人了,全部已經累得坐在站臺上起不來。張俊是下午4點過走的,她們班的女生都在另外一個站臺送人,先就和他告別了(那邊走的人多,而且和他回蘭州的車是同時開的,沒辦法了)。等我和大傻、李雲峰衝過去的時候,他正一個人在站臺上張望,看見我們,大喊一聲“我操就等你們了!”然後就開始大哭。我們3個也抱住他一起哭。但是都是乾嚎,已經哭不出眼淚了。張俊帶著哭腔突然說了句很搞笑的話“媽咱們學校的女生太沒眼光了,哥們兒……哥們兒這麼帥的竟然4年都沒談上朋友!”我們一愣,然後大笑,一人給他一拳。火車開了的時候,我們抓著他的手,跟著慢慢往前走,他突然對我說了句“你丫一定要去送冰山啊,不然你他媽太不是東西了!”我使勁點點頭,說“放心!我一定去!”
到晚上11點過,只剩下我和大傻、李雲峰和德仔。德仔站起來說“走啦,時間到啦!”到廣州的那趟車是最遲的。我們4個人走到那個站臺,先抱住德仔乾嚎了幾聲,然後我就四處找程璐。周圍都是一大幫子廣東同學喊著鳥語,聽的老子發昏。我正在左看右看的時候,背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找什麼找?我在這兒!”就和3年前那個西安初夏晚上,我向她表白前四處亂找時背後響起的聲音一模一樣。
我轉頭,看著程璐。她把我拉到站臺柱子後面人少的地方,看著我,輕輕的笑了一下“我故意沒有坐飛機,好讓你送我。你……你還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我也笑笑“怎麼會?我說過的話從來都算話的!”
沉默了一會兒,相對無語。
她突然說“是不是真的?”
我茫然“什麼?”
“是不是你說過的話從來都算話?”
“當然!……我什麼時候沒做到?”
她直直地看著我“你說過你都會聽我的!”
“是,我是說過……”
她頓了一下,說“那你告訴我……我不問你那10多天到底幹嘛去了,我只問你……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背叛過我?”
我斬釘截鐵的說“沒有!”
她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幽幽地說“我也沒有背叛過你……我連手都沒有讓周杰牽過……”
我無語。看著她,努力壓制住洶湧澎湃的心情,過了好一會兒,故作平靜地說“你都有男朋友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啊”勉強笑了笑“希望你以後……在廣州,能夠過得幸福……”
她抬頭看著我,眼睛裡麵包著淚花,輕輕地說“我曾經深深地愛過一個男孩,他不顧一切的衝上女生樓來找我……他在新疆冷得凍僵了都還把衣服脫下來給我穿……他揹著我一步一步爬上了華山……他冒著瓢潑大雨揹著我去醫院……我扇過他無數次耳光,但是他從來不會生氣……” 我的淚水已經流了出來,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把程璐緊緊抱住。我們就這樣在站臺上沉默的抱了半個多小時,誰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心中都有千言萬語,但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開車的時間終於到了。大傻走到我們旁邊,輕輕拍拍我“該上車了”
程璐上車之後,我對著德仔大聲喊“在路上照顧好程璐!”德仔使勁點點頭,說“沒問題!哥們兒放心啦!”火車慢慢的開動了,程璐趴在窗戶上,直直的望著我。是空調車,打不開窗戶,沒辦法說話。我站在下面,也直直的望著她,腦子裡慢慢閃過那永遠難忘的一幕幕:
她面無表情的走過來,把三張早操卡扔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希望你以後不要亂給我取外號,我有名字。我叫程璐!”
在宿舍樓門洞裡,她壞笑著對我說“……你知不知道是誰給李書記推薦你的?”
在財院校園裡,我心裡面默唸1——2——3……心一橫,上!一下子把她的手使勁抓住。
我們緊緊抱著,初吻過後,我說“你咬我舌頭了”,她說“你吞我口水了”,然後相視大笑。
她說“我是天鵝,我會跳《天鵝湖》,你會嗎?”我跳到馬路牙子上,大吼一聲“我是豬!”,她在後面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
在夜幕下的關中平原上一列飛馳的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