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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的,在街上搶女娃娃項鍊首飾的,狗日也討厭求的很)把小悅的嘴巴矇住,禿頂幫著把腳抓到。所有人都在外間不敢說話,有幾個站他們隊的瓜貨站在裡間門口津津有味的看著。我和死皮,小良在外間的牆角坐著,悶聲抽菸。死皮哥臉色很陰沉,但是沒有說話,小良仍然是面無表情,異常冷峻。我知道他們都是老油條了,面對這些事情經驗比我豐富的多。只能看他們了,我也不能說什麼。這種事情也不能報告管教,因為沒有人敢作證,除非被管教巡道的時候抓住現行。
第二天,小悅眼睛很紅,估計偷偷哭了一夜。苞谷喊他當麼兒,不用做活路了,就另外一個麼兒成娃兒伺候我們圍子上的幾個人的生活。小悅很害怕,偷偷給死皮說“哥,召集晚上得不得又要……”死皮沒說話,看看我,我看小良。小良眼睛裡有股很駭人的東西閃了一下。我想了想,看看裡間的苞谷和禿頂沒有注意,就讓小悅偷偷把褲子脫了。我掰開他屁股一看,屁眼周圍通紅,好像還有血絲。死皮哥小聲罵“日他媽連牙膏都不用,狗日真的是惡習深重……日媽在勞改隊日個附近的農民婆娘給件毛衣就可以了,這個批瓜胎神簡直是……”
傍晚,苞谷喊成娃兒把小悅拖出來洗屁股,說昨天晚上不乾淨。我和死皮、小良面無表情的坐在外間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