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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呢?難道我要求參加了嗎?恰恰相反,與羅伯斯比爾和你這樣的反革命分子私下會談,我根本不感興趣,何況我早已料到你不理解我,你和羅伯斯比爾一樣不理解我,羅伯斯比爾和你一樣不理解我。難道這裡就沒有國務活動家了?難道必須向你們講授政治入門,必須講得一清二楚?我說的無非是一點:你們兩人都錯了。危險既不像羅伯斯比爾說的那樣在倫敦,也不像丹東說的那樣在柏林。危險在巴黎,原因在於缺乏統一、各行其事——以你們兩人為首,原因在於有識之士遭排擠,無政府狀態……”
“無政府狀態!”丹東打斷他說,“是誰造成的?不就是你嗎?”
馬拉接著說:
“羅伯斯比爾,丹東,危險在於這一大批咖啡店,這一大堆賭場,這一大堆俱樂部:黑人俱樂部、聯盟派俱樂部、貴婦俱樂部、公正者俱樂部,等等。公正者俱樂部是由克萊爾蒙一託內爾建立的,它在一七九0年是擁護君主制的,是克洛德·福謝教主理想的社會圈子,此外還有由報人普呂多姆建立的毛帽俱樂部,等等,這還不算你羅伯斯比爾的雅各賓俱樂部和你丹東的科爾得利俱樂部。危險在於饑荒,是饑荒使搬運工布蘭將帕盧市場的麵包師弗朗索瓦·德尼吊死在市政廳前的路燈柱上,而法庭又將吊死德尼的搬運工布蘭吊死。危險在於紙幣一再貶值。在唐普勒街,過路的老百姓看到地上有一張一百法郎的指券說:”不值得彎腰去拾。‘投機分子,囤積居奇分子,這就是危險。居然在市政廳插上黑旗,真是得寸進尺。你們逮捕了德·特蘭克男爵,但這遠遠不夠。你們得扭斷這個老監獄陰謀家的脖子。拉貝爾泰什在雅馬普捱了四十一軍杖,現在國民公會議長為他戴上公民花冠,謝尼埃又大加吹捧,你們以為事情就了結了嗎?這是滑稽戲,是雜耍!呵,你們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