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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怎麼沒見你有那麼一丁點緊張?”
“我那是在保護你呢,德拉科少爺,如此光榮有什麼好緊張的?”斯科皮反唇相譏。
“哦,見鬼的!你真是要一步登天了!”斯萊特林王子聲音嘶啞地警告,“在我把你塞到茶壺裡淹死之前,閉嘴,享用你該死的下午茶!”
“你才應該多吃些,”斯科皮扭過臉,真誠地說,“看見了嗎,同樣是找球手,克魯姆有你兩個那麼大——我再也不相信找球手要求身材瘦小這些話啦!”
德拉科微微眯起銀灰色的雙眸,危險地盯了斯科皮一會。
然後……
生氣了。
整個晚上——是的,直到整個晚餐或者晚餐過後,德拉科也不肯擰過他尊貴的鉑金色腦袋,始終用後腦勺對著斯科皮。這讓斯科皮意識到,對於一個男孩來說,拿身材說事兒是一件不太明智的事情——好吧,其實論高度來說,德拉科並不算“瘦小”,事實上,他比三年級的時候強壯了一點兒,不再瘦得可怕,今年暑假他也長高了不少,如果過了五年級,他可以輕易達到6英尺(約1.83米)——
“——這些你應該自己跟德拉科說,斯科皮。”
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裡的火爐邊,潘西和德拉科同時不知所終,同時,消失的還有阿斯托利亞。唯獨剩下扎比尼正笑眯眯地對對面盤腿縮在沙發裡滿臉憤慨的小斯萊特林說,“我是不會幫你轉達這個訊息的。”
“不,”斯科皮用力將羊皮紙上寫錯的一個句子劃掉,無精打采地說,“我才不要衝著鉑金色的後腦勺說話呢——啊,這篇論文要讓我發瘋了——一二*年的國際巫師大會跟我有什麼關係?!”
扎比尼湊過腦袋去看斯科皮的論文,並在上面點了點指出:“哦,那是‘撒丁島’魔法師的專門小組,不是‘但丁島’。”
斯科皮驚訝地猛地抬頭瞪他:“連魔法史的課程你都聽麼?”
“當然。”扎比尼露出一抹飛快的微笑,“德拉科比我更加認真,他的書本上充滿了補充筆記——你不該受其他孩子的影響,魔法史上有時候也會出現有用的內容——當然啦,”扎比尼略微嘲諷地說,“往常說到這些內容的時候,也許賓斯教授自己也沒意識到。”賓斯教授是霍格沃茨唯一一個身為教授卻是鬼魂的人,傳說他只是在活著的時候,某一次在火爐邊睡著了,而當他起來去上另一節課的時候,他把自己的身體忘在了扶手椅裡。
“那是最令人枯燥的教授。”斯科皮乾巴巴地評論,“他能把吸血鬼和狼人的戰役說的像鄧布利多教授在唱校歌——就連書上的插圖都比他有趣。”
“我不這麼認為。”扎比尼神秘地眨眨眼,“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如果不是有什麼非留下不可的眷戀,為什麼賓斯教授的靈魂會留在霍格沃茨?——要知道,不是每個人死後都會成為鬼魂的……甚至是畫像,成為鬼魂有比成為畫像需要更執著的理由。”
“……我看不出皮皮鬼有什麼執著而深刻的過去,謝謝。”斯科皮囧著臉說。
扎比尼爆發出一聲清晰的大笑,他丟開手中的《高階阿尼瑪格斯理論》將自己摔進沙發裡,深棕色的雙眸因為愉快而顯得異常晶亮,休息室裡,有幾個姑娘原本正低聲交談的姑娘停止了交談,興奮地扭過頭來盯著他——說是在的,其實扎比尼很受歡迎。今年的情人節,他甚至收到過來自格蘭芬多的個別姑娘的巧克力,雖然當時德拉科在一旁比較酸地堅持那是一定是‘加過料的’。
當晚,德拉科很晚都沒有回來,連潘西都回來了——
她顯然對德拉科去了哪裡一無所知,“也許是跟布斯巴頓的那幾個姑娘約會,今天晚餐你前腳剛離開,她們就圍了上來。”潘西不太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斯科皮對於這句資訊量太大的話不知道從哪裡入手比較好——是“剛來一個下午屁股還沒坐熱的布斯巴頓”還是“幾個!姑娘!”還是“你前腳剛走”還是“圍了上來”。
梅林的襪子,這是要幹嘛?斯科皮鄙夷地噴了噴鼻息:“快宵禁了,他會給斯萊特林狠狠地扣上幾分。”
潘西折起自己的斗篷,聞言動作一頓,扭頭看著斯科皮略微同情地說:“孩子,你在吃醋。”
“我沒有,我為什麼要?”斯科皮挑起眉。
“總之隨便什麼可怕的理由。”潘西嘟囔著,“我一晚上都跟阿爾法在一起。斯內普教授今晚沒空給德拉科扣分——他被布萊克教授拖走了,在禁林邊緣我們恰好路過了那裡——事實上,我覺得他倆可能是去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