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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想看兩位成年人打情罵俏的樣子——說實在的,他們還是更合適當初見面就像炸毛了似地拔出自己的魔杖隨時準備戳死對方的樣子。
斯科皮期期艾艾地支吾了陣子,這才緩緩道:“我認為德拉科說的很正確,教授,我想不到我跟這個能有什麼關係?”
這一次,布萊克教授很快就接上了話——在斯內普教授開口之前:“也許你可以做哈利將要尋找的寶物?”
被打斷的魔藥教授看上去非常不愉快,他沉下臉,黑色的瞳眸銳利地盯著斯科皮,似乎在警告他,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需要經過考慮。
斯科皮的反應非常直接——他驚駭地後退一步,撞到了德拉科,後者非常好心地扶了他一把,可是斯科皮連道謝都顧不上了,他滿臉惶恐提高了嗓音尖聲道:“教授,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西里斯嘻嘻地笑著調侃,就好像他什麼都明白似的:“來吧,夥計,既然你們都一起參加了舞會——”
“我不得不警告你,布萊克——”斯內普教授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僵硬地說,“如果你再用這種不合適的語氣和我的學生說話,我將會毫不猶豫地把你從地窖扔出去。”
“波特現在都還沒想好用什麼法子在水下自由呼吸——我才不想去送死呢。”斯科皮特別坦然地說。
“別擔心孩子,鄧布利多怎麼會讓你們有危險——那只是哄小孩玩的歌謠罷了,只是為了讓選手們盡全力去努力。”
“哦,這倒是不錯,”二年級斯萊特林臉色變了變露出一點笑意,兩秒後收斂了笑容果斷道,“那我也不去。”
在場剩餘的斯萊特林們看上去對此堅決的回答非常滿意。
“我不想再每天起床都得擔心‘今天《預言家日報》該會怎麼編排我呢’,跟波特一沾邊準沒好事兒。”斯科皮滿臉嘲諷,“這事兒我幹不來,事實上,我跟波特就一般的路人關係——你看,他還叫我格雷特,我還叫他波特。”
“這什麼也說明不了,你看,西弗勒斯也一直叫我‘布萊克’。”黑魔法防禦助教滿臉甜蜜。
斯科皮抽了抽嘴角:“總之就是不行,我跟波特關係不算太好,說不定他會為了讓世界少一個斯萊特林放棄獎盃直接宣佈要放棄第二個環節呢?——我都可以想象第二天《預言家日報》上會把我寫成怎樣一個被拋棄的傻瓜了。”
“什麼?他們怎麼敢!”西里斯怪叫,至少他看上去真的非常生氣……也許是來源於某種護主的下意識行為,“他們不能這麼寫你!”
“事實上他們已經這麼做了,謝謝。”德拉科拖長了腔調,在斯科皮身後懶洋洋地說,“我正好聽說您是傻……是波特先生的教父,先生,也許您會願意當那個在水底泡個把鐘頭的人?”
“如果斯科皮不去,那我當然會去——或者是羅恩,你知道,他和哈利是最好的朋友。”
斯內普特別滿意地站了起來,整了整長袍的領子,然後是袖口,從某種方面來說,德拉科或許得到的斯內教授的真傳,比如說在趾高氣昂地命令人或者奚落人的方面,只聽見斯萊特林院長帶著氣音的輕柔聲音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而現在我們有目共睹,這個選擇題只有A:您和B:羅恩·韋斯萊,沒有C的選項,布萊克教授。”
西里斯則看上去非常沮喪。
這場談話很快就結束了——即使在斯科皮看來,它該死的非常驚心動魄。
“就好像世界觀完全被顛倒了似的。”站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入口處,在德拉科說出口令讓兩條看門的金屬蛇滑開時,斯科皮鬱悶地說。
“你是說教父和那條蠢狗的事情嗎?我爸爸知道這件事時也快發瘋了。”德拉科彎腰走進通道,淡漠地說,“但是我媽媽看上去挺高興的——雖然她沒有表現得太明顯,但是作為唯二倖存的、在阿茲卡班之外自由身的兩個布萊克……”
斯科皮雙眸一亮:“聽說布萊克古宅已經荒廢了,是嗎?”
德拉科腳下步子一頓:“如果西里斯·布萊克沒有今天而是準備在阿茲卡班度過一輩子,布萊克家的繼承權早晚也會落到我手上——古靈閣在我十二歲那年就把那座古宅的鑰匙交給我了,怎麼,你想去看看?”
當然要去。“可以嗎?”‘
公共休息室裡沒多少人,大部分的人都在上課或者做別的事情。德拉科坐回公共休息室的沙發上,微微蹙眉,沉吟了一番後說:“如果西里斯·布萊克沒有申訴或者正式發表公文向我討要布萊克古宅的鑰匙,我想我擁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