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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英國的夏天似乎過去得很快,轉眼一下便到了十月,天氣終於不再燥熱得叫人難受,偶爾太陽正好的天氣,在湖邊散步的人總會變得多一些——比如斯科皮好幾次在湖邊遇見雷潔爾,他每次都拿著那個像是鏡子似的小玩意兒——德拉科說那是一面雙向鏡,能起到遠距離通話的作用,價格偏高(德拉科原話),一塊鏡子的價格大概能買下一整個屋棚的貓頭鷹。斯科皮幾次想嘗試悄悄走進聽聽他在說什麼(當然這很沒禮貌),但是雷潔爾幾乎每次都能發現他。
最成功的一次是他聽見雷潔爾用非常生硬的德語給鏡子那邊的人說話,也就是那一次斯科皮恍然大悟,就算是坐在雷潔爾旁邊強勢圍觀,他也聽不懂德語。
達芙妮的事情在最初被熱烈討論了幾天後,彷彿完全消沉了下來,除了之後羅恩總是躲著她和潘西走路之外,韋斯萊雙胞胎兄弟依舊是整天沒心沒肺地在繼續他們的惡作劇——而關於斯萊特林姑娘繼承了家族魔法生物血統的事情被他們很好地保密了起來,所有人都矇在鼓裡,包括阿斯托利亞——最近她們倆的姐妹關係跌到冰點,就連見面都不打招呼了。
在這個夏季的尾聲裡,如果還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大概就是德拉科忙的幾乎兩腳不沾地的問題。他的時間幾乎全部花費在魁地奇的訓練上,剩下的時間則是用來替艾琳·法蘭尼亞——也就是他的短期保護小組的保護物件收拾爛攤子。
“——你為什麼不能轉學去布斯巴頓!”在又一次地替她將散落一地的墨水瓶羽毛筆和羊皮紙從地上面撿起來塞進書包裡後,德拉科不耐煩地說著,就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把順手抓住那個企圖從他身邊悄悄跑走的低年級格蘭芬多,“因為你在走廊上奔跑衝撞到同學,格蘭芬多扣三分。”
不顧周圍其他格蘭芬多衝他投來的怨恨目光,德拉科就像他最習慣的那樣抬起了下顎,輕蔑地掃視周圍一圈,最後將書包比較粗暴地塞進艾琳的懷裡,轉身離開了。
是的,你沒看錯。
德拉科最終從烏姆裡奇那裡得到了給別人扣分的權利。
從此格蘭芬多雞飛狗跳,走廊盡頭最右邊的沙漏裡紅色寶石几乎要見了底——德拉科能找到任何合適與不合適的理由去扣他們的分,最讓人無語的一次是羅恩·韋斯萊,因為“走路外八過於嚴重”而被扣了一分——當時這個可憐的韋斯萊看上去幾乎要氣得把自己掀到房頂上去。
麥格教授非常生氣,她曾經幾次試圖到鄧布利多那裡去說明這種極度影響學院平衡的事情,但當魔法部一道接一道、內容令人匪夷所思《教育部特殊令》讓烏姆裡奇那個可怕的粉色大蛤蟆身份水漲船高,她不得不妥協,只好在變形課上變著法子給格蘭芬多加分——比如曾經因為赫敏在消失咒的課上成功地讓一隻兔子消失,她為她加了五十分。
學校的一切常規因為烏姆裡奇正在向著無法抑制的方向脫軌。
□是格蘭芬多被禁止繼續魁地奇球隊的訓練——烏姆裡奇要求所有三個人以上的組織必須有一份正規的報告申請,經過她的批准之後,才能重新建立起來。而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當然沒有透過申請——斯科皮無責任猜測這可能跟波特有點關係,據不完全統計,只從開學以來,波特幾乎所有的夜晚都奉獻給了這位不怎麼年輕也不太美麗動人的女士,因為他在不停地重複著捅簍子——關禁閉——關禁閉的途中又捅婁子——繼續關禁閉這個沒完沒了的死迴圈。
“不,我覺得這和羅恩·韋斯萊有關係,他就是個瘟神。”德拉科滿臉嘲諷地說,“如果我加入學院隊的第二天就被通知學院隊解散,我會在第一時間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該從此遠離人群。”
因為球隊被禁止訓練並且面臨解散,所有的格蘭芬多們終於意思到自己的底線受到了挑戰。從此烏姆裡奇的辦公室裡只要她前腳離開——哪怕只是去禮堂吃個午餐,當她回來的時候,總會發現自己的辦公室都像經歷暴風雨似的變得亂七八糟,門鎖裡永遠塞滿了口香糖,願意乖乖到黑魔法防禦教室上課的格蘭芬多更是寥寥無幾。
哈利·波特在這個時候反而變得更加沉默了,他每天跟著赫敏·格蘭傑還有羅恩·韋斯萊在一起,只要有時間,一準兒能在圖書館找到他們。
德拉科收回放在格蘭芬多黃金三人組身上的目光,低下頭心不在焉地翻閱手中的《黑魔法防禦實際操作手冊》,淡淡地說:“如果我是他們,就該意識到這絕對不是一個搞預謀的好時機。”
“什麼意思?”
“他們看上去在商量著什麼。”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