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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你的壓歲錢竟然有如此多的看法,兒子。”
“憋了好多年今天終於說出來了心頭好舒爽這種事我會告訴你嗎爸爸。”
一行人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到了宵禁的時間,德拉科被馬爾福先生留在了專門為賓客準備的房間,他們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用要談——至少德拉科看上去滿臉嚴肅。
斯科皮堅持自己從校門口走回地窖去:“在霍格沃茨能有什麼危險?”
“看在老天爺的份兒上,兒子,克勞奇還躺在聖芒戈流哈喇子呢!”
兩個格雷特爭執了一番,最後斯科皮勝利,他堅持在城堡裡現在除了學生就是教授,不會再有其他人危險的出現。凱爾格雷斯想了想,最後還是作罷讓斯科皮一個人回去,因為他認為實在沒必要去提醒自己的兒子,在克勞奇被襲擊的事件中,德姆斯特朗是最大的嫌疑人。
他沒有在那場詭異的襲擊中受到傷害,僅僅是因為那個人不想傷害他罷了——無論出於什麼原因。
找到犯人很重要,這也許關乎到那個人的行動……好吧,是肯定關乎到那個人的行動。但是身為一個父親,凱爾格雷斯也有自私的一面:他不想再在斯科皮面前提起那件事,他的兒子忘記了,那很好,因為這種過於沉重的負擔他不需要他的兒子去記得。
看著斯科皮放輕腳步,像一隻小貓似的弓著背飛快地穿過走廊,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我們會有一個正確的選擇的,兒子。”
對著空無一人只有牆壁上的火把發揮著昏黃搖曳光亮的走廊,格雷特先生眉目平靜,彷彿自言自語一般輕聲地說。
……
五月份是個令人繁忙的季節。
天氣已經開始變熱,餐桌上清涼的冰凍布丁和冰鎮南瓜汁的供不應求無一不再提醒著霍格沃茨的每一個人夏天就要來臨。終於脫下了厚重的斗篷,每個人幾乎都覺得自己的肩頭輕了那麼一些,在進某些教室之前給自己扔一個清涼咒似乎成了新的流行。
這種矯情的舉動當然是德拉科發明出來的。
因為他堅持表示“如果不給自己一個清涼咒就進那個老蝙蝠似的女人的教室裡,我會立刻、毫不猶豫地被熱暈倒過去”——備註,老蝙蝠似的女人當然不是斯內普教授的媳婦兒(……),特指教占卜學的特里勞妮教授——就算在最炎熱的七月,她的教室裡的壁爐也從來不肯熄滅。
斯科皮當然沒有提醒德拉科,他這一次對於那位女教授的嫌棄順便也體現了他馬爾福少爺體弱病嬌的本質。
因為說出來說不定會被揍。
所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斯科皮從來不屑做。
他有自己的事兒要忙,比如說應付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這總讓他叫焦躁不安,特別是在上個學期他考得不錯的情況下,他壓根不想這個學期有退步——在斯科皮看來,其實保持原地踏步就挺不錯……當然,“進步”這樣的結果也是可以勉強接受的。
有那麼幾個星期,他變得有點兒像赫敏。
他成天抱著不同的書走來走去,大多數時間同時蹭在德拉科身邊,問他一切自己能想到的問題——但是德拉科要準備臨時校隊的訓練,所以發展到最後,斯科皮學會了每天用一張新的羊皮紙把問題記下來,然後抓緊一切機會去問。
這種已經接近癲狂的狀態終於讓通常在斯科皮面前總會愛心爆棚的德拉科·馬爾福先生變得煩不勝煩。
比如早餐的時候,德拉科正準備好好地、安靜地吃一點黃油果醬麵包時,斯科皮舉著一本見鬼的不知道從哪來的魔法史書籍,喋喋不休地問他“哦德拉科,你先把麵包放放,昨天這個問題困擾得我睡不著覺——聽著,1940年,發明‘掏腸咒’的巫師是誰,這種咒語的具體效果?”之類完全不符合時宜的問題。
“你為什麼不去問教授?”德拉科惡狠狠地放下手中的早餐,努力不去聯想掏腸咒的場面,但是他悲傷地發現自己做不到——就連在草莓果醬下的黃油麵包簡直能讓人聯想到“肝腦塗地”這個詞的字面意思。
在潘西戲謔的目光下,德拉科疲憊地嘆了口氣:“看見教授席上那一排教授了嗎,請記住,他們之所以坐在那裡就是給你提問的。你可以從中間隨便選一個,然後,去問。”
斯科皮伸脖子掃了一圈,撇撇嘴不滿地說:“賓斯教授不在。”
“那就去問鄧布利多!”
德拉科脫口而出,隨即覺得這真是個好主意——能在斯科皮提出這種問題的情況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