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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後,又撇撇嘴補充道,“如果不算鄧布利多的話——我討厭不懷好意地望著我笑的人。”
噢,不好意思,剛才我就在不懷好意地笑著看著你。
斯科皮覺得膝蓋有點兒疼。
而此時此刻,在他和德拉科的身後,鄧布利多特意請來霍格沃茨演奏助興的古怪姐妹已經開始了一曲新的歌曲,是個節奏很快的歌兒,和萬聖節的氣氛實在不怎麼搭調——只不過周圍的學生們看上去倒是挺高興的,剛才巨怪入侵霍格沃茨的訊息讓他們興奮,並不知道期間發生了怎麼樣驚心動魄的事情的他們只是覺得這簡直太應景了。
人們三三倆倆地談笑著加入舞池隨著歌曲胡亂地跳起舞,不斷地有人從斯科皮和德拉科的身後走過撞到他們然後含糊地道歉,終於,在第三次被撞了踉蹌之後,德拉科不耐煩了,他一把扣住高年級斯萊特林的手腕——就像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的那樣,將人順利地拖到了禮堂的角落裡。
“現在讓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德拉科一臉嚴肅地宣佈。
“剛才我們說到哪兒了?”斯科皮想了想,“哦對了,關於厄里斯魔鏡——德拉科,上一次你說它只是能映照出人們內心底最真實的想法,是內心最渴望的東西……”
“而一旦人們看清楚了自己的野心,就會努力地——哪怕是不擇手段也要把他弄到手的話,厄里斯魔鏡從某個方面來說,就變成了‘預言之鏡’,這有什麼不對?”德拉科理所當然地說,“這麼說,我除了在這方面沒告訴你之外,簡直不能算是欺騙了——沒有人能對自己渴望的東西視而不見,是你自己沒想到而已。”
斯科皮非常佩服德拉科一臉正經顛倒黑白的能力。
但是現在他的重點並不在這個上面,他只是注意到——在提到“把渴望的東西弄到手的時候”,眼前的鉑金貴族用的代詞是“他”而不是“它”,斯科皮想了想,隨即終於發現了違和感,他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你在厄里斯魔鏡裡看見了另一個人?”
“你還不算太笨。”
斯科皮:“……”
雖然,在這過去的十一年裡,他們就是路人甲和路人乙——也沒有人規定,德拉科不可以在自己的童年時候有上那麼一倆個讓他情竇初開的小夥伴——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只要不是高爾和克拉布這倆完全不靠譜到讓人放心的傢伙——都會讓斯科皮,開始感覺,由衷地不舒服起來。
斯科皮沒想到的是,七年之後他和德拉科因為一場可笑的吃醋鬧得一個蛋疼的下場,等他回到了七年前的現在,依舊還要為這個問題繼續糾結。
儘管目前德拉科只是一個一年級的小鬼。
斯科皮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胃部在抽搐,如果不是現在人太多他說不定已經拎起面前的鉑金貴族的領子將他從禮堂的屋頂扔到外面去了。
“好吧,”斯科皮假裝自己不在意地伸出手揉了揉鼻子,勉強自己對德拉科那個可笑的‘初戀’並不算非常在意,“雖然並不是很感興趣那個人是誰,不過我還是想知道,在鏡子中你們都做了什麼——在黑湖邊看著大章魚野餐?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裡膝蓋捧膝蓋地甜言蜜語?還是手拉著手在馬爾福莊園裡盪鞦韆——”
德拉科挑了挑眉:“你怎麼知道馬爾福莊園裡有秋千?”
那是他唯一還稱得上是喜歡的普通玩具,在他五歲那年,以強硬的態度要求他的父親在他們的花園裡安裝了一個,並且至今還年年會用魔法將它保持在一個嶄新的最佳狀態——德拉科不記得自己有在霍格沃茨提起過這件事兒。
“………………………………”斯科皮面無表情地用淡定的嗓音說,“克拉布上次說的。”
“我記下了。”德拉科掀了掀眼皮,顯得有些懶洋洋道,“所以,你現在很好奇在鏡子裡我跟‘那個人’做了什麼,是嗎?”
其實不怎麼好奇。
我怕我會忍不住吐你一臉狗血。
斯科皮聳聳肩,熱情不算太高——但是架不住德拉科一副“快告訴我你想知道因為我想告訴你”的熱情,果不其然,在他簡單的聳肩之後,德拉科再一次地抓住他的手,盯著面前這雙黑色的眼睛:“來吧,格雷特,告訴我你至少會使用遮蔽咒語——就是無論如何,讓周圍的人不會注意到我們的那種。”
斯科皮想了想,強忍下了掏出隱身符吧唧貼德拉科腦門子上的敷衍行為,慢吞吞地從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魔杖,低聲嘟囔了一連串長長的咒語——這並不是在霍格沃茨學的任何一個咒語,事實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