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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金娘:“……然後我就死了。”

波特:“……”

“那個男生不是一個人在這裡,當時的盥洗室裡還有別的東西,因為在看見那個男生的紅色眼睛時,我確定我還看見了另外一雙……大的嚇人的金黃色眼睛,我發誓,我這輩子沒見過那麼漂亮的眼珠子,但是我覺得就是它要了我的命——我記不清楚了,噢,有時候我總是忍不住懷疑,如果有一天我能記起來,我是不是就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了?”

“呃呃,”波特看上去有些遲疑,“我也不太清楚。”

“我覺得這大概是我的胡亂猜測,”哭泣的桃金娘自顧自地飄了一會兒,“不過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幽靈是被束縛在一個地方不能離開的,我覺得這跟我沒有完整的記憶有關係——畢竟每一次我想要離開,腦海裡都有一個瘋狂的聲音在叫囂著‘在弄清楚一切之前,不允許離開’這樣的話語,這太奇怪了,我們學院的公共休息室的大書櫃還在的話,我真希望能從裡面找到一點兒資料——”

這會兒,斯科皮幾乎有些驚訝了。

幽靈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它是一種停滯物——它所有的時間、思想都應該定格在了它死前的那一刻,它的言行舉止,也只能圍繞著它作為人類時曾經擁有過的“過去”而展開進行,斯科皮從來沒有看見過一個幽靈是會完成發展性思考的——而很顯然,哭泣的桃金娘就是。

而且,在完全不知道“地縛靈”這個概念的情況下,她花了二十幾年的時間,然後讓自己逐漸接近了真相!

而且她還提到了公共休息室的大書櫃——

在霍格沃茨,會把公共休息室搞得像圖書館的只有一個學院——

“我一直以為你是赫奇帕奇。”斯科皮震驚地說。

“誰說的?”哭泣的桃金娘轉過頭來,責備地看了他一眼,“我是個拉文克勞。”

“這問題有什麼好糾結的?”德拉科顯得有些不耐煩地問,“你在哪裡看見那雙眼睛的?——哦,波特,別再擺出一副絞盡腦汁的模樣,你知道這看上去真噁心——你在思考,卻完全和真相背道而馳,是不是很可怕?”

波特:“……”

斯科皮:“……”

“那邊的洗手檯邊,哦,就是這個鉑金頭髮的小帥哥手邊那個,”哭泣的桃金娘隨手指了指,“咯咯咯,你罵人的時候也很英俊,你專修過罵人這項課程嗎?”

“是的,”德拉科面無表情地說,“西弗勒斯斯內普是我的榮譽導師。”

斯科皮:“……”

波特:“一點也不意外,馬爾福,我從來沒見過比你更刻薄的人。”

“當你某一天闖入一個稍微高智商一些的人群而不是和你那些傻瓜朋友在一起,你會發現這個世界都挺刻薄的,還充滿了惡意,波特。”德拉科看上去相當平靜地說,“你的推測完全錯誤,愚蠢的水怪壓根沒有眼睛,它釋放的毒液也不可能讓人瞬間死亡快得甚至看不清是什麼玩意殺了自己,更何況,那東西不吃人!”

德拉科一邊說著,一邊按照哭泣的桃孃的指示彎下腰去看,斯科皮也湊了過去,波特猶豫了一會兒後,也湊了上去——

哭泣的桃金娘看上去挺高興地說:“就是那個水龍頭,它從來擰不出水,我也不知道那個紅眼睛的人在那兒幹嘛。”

他們三個人將那水盆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研究了個遍,最後,在水龍頭的側面他們看見了一個小小的痕跡,是一條蛇,下面有一個奇怪的圖案,已經被鏽跡腐蝕得看不清楚了——德拉科皺起了眉,手指指腹在那個圖騰上輕輕刮過,伴隨著鏽跡脫落,他們終於看清楚了出現在他們面前的紋樣:

它們看上去是由三條不同的矩形的一個角落相互重疊而成,在最中間的那個圖形部分像是掛鉤的左下角拐角處,有兩個原點分別不等距離地在拐角處原點射出的兩條邊上。

德拉科露出瞬間錯愕的表情:“這是第二位引導者BETHOR的符號。”

“那是什麼東西?”波特問。

“魔法的起源,最古老的符號,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驕傲,隨便你怎麼理解,”德拉科皺起眉,“這裡就是密室的入口。”

作者有話要說:= =定製印刷並不是一定就不會再開了……

讓印個人志的,我表示……定製印刷就是因為非法出版物的罪名才被關閉的,個人志好到哪去,只能死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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