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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機,不能被收入儲物空間。
聰明的法師們為了能將這個炮臺隨身攜帶,自然是絞盡腦汁——終於有人研究出一個集變形、縮小、容納生命體等等效果於一身的銘文陣——法師之源,能夠將法師塔熔鍊到一個小物件上,這個小物件可以說是整個法師塔的控制中心,也是每個擁有法師塔的法師的命/根子——但想也知道,法師之源不是什麼人都能學會的,而且這種能承受法師之源的東西,其材質肯定非比尋常——盛亞維上輩子就沒有刻畫法師之源的能力,也沒能得到這樣的物品,所以只能將自己的法師塔安置在少有人能至的險地。
想到朱莉婭和貝蒂為了能夠逃脫哭孃的報復,連真身都拋棄了,自然而然無法收納、掌控自己的法師塔了,那朱莉婭的法師塔,必定在尼羅村的某個地方。
“我們還要夜探那些村民的家嗎?”
“探!雖然那東西在那些村民的家裡的可能性極低,但之後的任務多半還是跟這個村子有關,多知道點秘密總是好的。”有了線索後,盛亞維身心都是一鬆,自然有探秘的閒心了。
“我也這麼想的!”賊膽咧嘴一笑。
到了夜晚,三人輕手輕腳地摸到居民區外。
盛亞維皺眉打量了一下籠罩在每個房屋上方的青、藍、黑三色交織的光罩,和黙言對視一眼,明白對方跟自己的猜測一樣。
盛亞維在隊伍頻道中對賊膽道:“那不是法陣。”
“誒?”
“應該是詛咒,”盛亞維頓了頓後,道:“我們沒見過的詛咒。”
“好吧。。。這麼拉風的詛咒,我還是第一次見。”賊膽半信半疑地道,然後指了指房頂:“那我們是不是可以不用這麼小心了?直接上去?”
“嗯。”
三人輕輕一躍,就跳過了院子不高的圍欄,之後賊膽三蹬兩蹬,就悄無身息地落到屋頂上,盡顯未來大神“偷”的風範。他剛剛想問盛亞維和黙言需不需要幫忙,就看到兩人手一伸,在上方詛咒的光芒下,賊膽清晰地發現兩人手上戒指又是同款!同時,兩個戒指中彈出一道蛛網粘在房簷上,蛛網一收,兩人就架在了屋簷上,輕輕一翻,便立在了他的身邊。
“好東西!又是你們公會的標配?”
“嗯啊!羨慕了?”盛亞維嬉笑道。
“說真的,”賊膽玩笑般地道,“是有點。”
不過,盛亞維還是眼尖地發現了賊膽眼底劃過的一抹認真,頓時驚訝了——她都沒想把這位獨行大神勾搭到菲尼克斯,怎麼他自己就有了想法?
“不過,現在還是正事要緊,”說著,賊膽俯下身,輕輕掀開一片瓦礫,開始偷窺大業,“讓爺看看你們到底藏了什麼秘密!”(未完待續) 隨著哭孃的講訴,系統的提示音響起。
“提示:世界支線任務‘萊恩利茲的委託’已變更,任務‘哭娘之恨’預設接受。”
“任務提示:探索尼羅村的秘密,幫哭娘找到仇人,解救無辜的尼羅村人。”
很明顯,哭娘講訴的就是她自身的故事,雖然她的敘述中有很多語焉不詳的地方,但盛亞維聯想到她的身份後,那些地方就很容易想通了。
比如威脅哭孃的小秘密——肯定是她妖獸的身份;比如為什麼被仇人抓住後,為什麼哭娘只是被折磨,而不是被殺死——對方肯定是想契約她為妖寵/;為什麼要讓她生下孩子——多半是覺得她桀驁不馴不好契約,但如果是剛出生的孩子,想契約還不簡單?
甚至,根據少年和那對母女的關係,盛亞維懷疑,哭娘所說的“偶遇”根本就是有預謀的。
當然盛亞維就算有諸般猜測,也不能宣之於口——她總不能跟哭娘說:“哎呀,我知道你是妖獸啦”、“我懷疑你的情/人是故意勾/引你的,為了讓你心甘情願做他的跟寵/”、“雖然他後來腦子進水想跟你來一場跨越物種的戀愛,但明顯結局是悲催的,你還是放棄吧”“你家小妖獸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我們復活不了喲”。
要是盛亞維敢這麼說了,估計哭娘抬手就把她滅了吧!何況,盛亞維猜測,哭娘說不定也隱約猜到了,只是刻意忽略了這個事實而已。
哭孃的敘述已接近尾聲。
“你們應該已經知道,這個故事說的就是我的經歷。而這個村子的人。就是那對母女的親朋,我當初去找她們的時候,她們已經逃離了我們相識的那個村子,我一路追尋,發現她們最後的氣息就是從這裡消失了。雖然別人告訴我她倆已經死了,而且屍體也被我在這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