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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盛亞維昨晚上想了不止一個點子。
她開始細細感受她面前這株柳樹的脈絡,良久之後,確認自己沒有記錯後,盛亞維揚起斧頭從不同的角度劈砍樹根,有時順著紋路,有時逆著脈絡,有時卡在兩根脈絡之間,不停地調整角度……
終於,盛亞維一劈,就在柳樹上留下了一個小豁口,她內心一喜,這一擊可抵之前幾十次的傷害了。
‘這次思路對了!’盛亞維暗道。
開始分析起剛才的角度、力道、著力點等,然後,盛亞維還細心地發現了剛才那擊之下,柳樹的樹身貌似有一股非常非常微弱的波動一閃而過。
盛亞維為了驗證正確的砍伐方式,也為了搞清楚那股能量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便又按照剛才的方式試了幾次,並根據反應不斷調整自己的動作。
又是一上午過去,盛亞維終於能做到每一擊都能在樹上留下豁口了!
盛亞維發現那股能量並不是自己的錯覺,昨天沒發現。是因為自己每一次對樹的傷害不夠大,引起的波動以自己的精神力捕捉不到,而且那股能量居然就是導致這些樹木那麼難砍伐最主要的原因。讓盛亞維覺得麻煩的是,那股能量是波動的,在不同的時間點,在樹木不同的脈絡間,需要不同的劈砍方式。盛亞維經過了一上午。才總結出了大致規律。
午間。盛亞維又砍倒了一棵樹,雖然速度比昨天快了一倍多,但盛亞維猶自不滿意。正在思量有什麼更快的方法。
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在盛亞維耳邊響起。
“進來吃飯吧。”
盛亞維嘴角一勾,正好她還沒理清新思路,便將斧頭一收。踱進了屋內。
瑪金、瑪索和海曼已經坐在了小方桌旁邊,桌上只有三樣小菜。魚香茄子、青椒肉絲、拔絲蘿蔔,以及一碗三鮮湯,雖然不豐盛,卻讓盛亞維心底升起一種熟悉溫馨到落淚的衝動。
盛亞維腳步一頓。緩了好一會兒,才走到瑪金瑪索的旁邊、海曼的對面那側坐下。
心神有心動盪的盛亞維沒注意,瑪金、瑪索看到她的反應後。交換目光時眼中奇異的流光。
盛亞維坐下後,目光自然地看向她左手邊的瑪索。
瑪索眼神微閃。說了句“開動吧。”就拿起了筷子。
盛亞維也動作自然熟練地拿起筷子、捧起碗,然後在海曼如同見鬼的表情中,夾起一筷子蘿蔔,送入口中。
盛亞維、瑪金、瑪索三人安靜地用飯,唯一不和諧的,便是海曼了,兩根細木頭讓他頭都大了——米斯特瑞的飲食文化跟地球西方差不多,使用刀叉較多,有時也會使用勺子。海曼也是到了望海才第一次見人只用兩根木頭就能吃飯的!
還好早上瑪金、瑪索教他做的是什麼“饅頭”,兩支木棍夾不起來,他還能一戳搞定,不然他得餓昏過去——因為瑪金、瑪索兩人不准許他用手碰食物!
但現在。。。
看著三人自然的動作,海曼又覺得,也許是自己的記憶出錯了?用兩根筷子吃飯才是米斯特瑞現在的風俗?
海曼學著盛亞維的動作,伸著筷子往盤子中一夾,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海曼的筷子就吊著一根蘿蔔絲。
海曼:“……”
海曼不信邪地又嘗試了幾次,最好的一次,他夾起了一小團蘿蔔絲,海曼當時一喜,結果他用碗去接的時候,一團蘿蔔絲有一半都掉在了桌面上。
海曼:“……”
“噗嗤!”盛亞維、瑪金忍俊不禁。
瑪索眼底也劃過一絲笑意。
海曼把筷子重重一放。
“還讓不讓我好好吃飯了!”海曼又怒又委屈。
“你耐心點唄!多練練,學會了你就知道用筷子比刀叉什麼的方便多了,而且還能鍛鍊鍛鍊你那萎縮的大腦。”盛亞維嬉笑道。
“給我一副刀叉吧~”海曼雙手合十,一臉星星眼地看著盛亞維。
盛亞維正在猶豫。
瑪索慢條斯理地將口中的菜嚼乾淨,吞下肚後,才瞥了眼盛亞維,道:“不準給他。”語氣溫和平淡,語義冷酷無情。
海曼先狠狠地瞪了眼瑪索,才轉頭給盛亞維賠著笑臉道:“咱別理他!”
變臉速度那叫一個快。
“如果不想你的儲物空間也被我封了的話,你最好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瑪索無視海曼的瞪視,語氣不疾不徐地對盛亞維補充道。
盛亞維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