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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致遠唇角牽起,“謬論。告訴我和我在國外一點關係也沒有。” 蔡秀琴看到褚致遠和褚書顏一起回來,心裡便明瞭了。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們家這本經,離婚了還壓著她們娘倆。 褚致遠並未說什麼,如往常一樣,蔡秀琴稍稍放心。 得到訊息已經過去一天一夜,蔡秀琴不得不接受,前一晚沒有睡好,吃完飯後早早回了屋。 廚房只剩下褚書顏和褚致遠,“咚咚咚”有人在敲門,褚書顏過去開門,是蘇祁墨。 站在門口對她說:“顏顏,你和蔡姨還好嗎?銀行的朋友說是實時到賬,可能沒辦法了,不過你們需要用錢一定和我說。” 褚致遠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抬腿走向大門前。 見到褚致遠,蘇祁墨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後語氣平常地打招呼,“褚總,您回來了?” 剛才的話,褚致遠聽得一清二楚,連蘇祁墨都知道了,敢情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還是從謝尋那裡知道的。 並不是褚書顏告訴的。 褚致遠保持表面的和諧,“是,麻煩蘇總監了,還操心我們家的事,不過錢就不用麻煩了,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蘇祁墨淡淡一笑,“既然褚總回來了,那我就放心了,顏顏這兩天急壞了。” 褚書顏笑回:“麻煩你了,祁墨哥。” 蘇祁墨:“我先回去了,再見。” 褚書顏擺擺手,“再見。” 褚致遠話裡的陰陽怪氣,褚書顏沒有聽出來,人走了之後,反而調侃他,“褚致遠,你有點裝哦。” 這點錢,足足400萬,從褚致遠口中說出來,叫這點錢,凡爾賽也不是這樣的。 褚致遠不以為意,“本來就有,你也有。” 褚書顏抱緊她的手機,“不準惦記我的,這是我拿命換來的。” 是的,要了她的老命。 照片的事暫時擱置,當下最著急的事,詐騙的錢能不能回來,以及萬一回不來,褚文華日後住哪的問題。 褚致遠研究了一下抵押合同,立刻聯絡了公司法務,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其實,他們心裡都明白,錢99是追不回來了,沒有選擇24小時內到賬,選擇實時到賬,早已流入國外的賬戶了。 在褚致遠和法務溝通完以後,回到房間,褚書顏已經睡著了,照片加上詐騙的事情,這兩天一定心力交瘁。 褚致遠將褚書顏摟在懷裡,柔聲說:“晚安,寶寶。” 斗轉星移,褚書顏醒來,瞥了一眼窗戶方向,窗簾遮不住窗外的日光,倏然想起一首歌。 太陽如常升起,無論高峰或低谷,都同樣被俯視,日子一樣要過下去。 這一覺睡得格外舒心,褚致遠帶給她的安心不是任何一個玩偶可以取代的。 褚書顏伸手摸了褚致遠的下頜,長了一圈新的胡茬,微微扎手,眼睛周圍遮不住的黑眼圈。 這趟差出的,三天兩頭回北城,老天爺可真會找事情啊。 可是,真的很奇妙,每一次她想,褚致遠就出現了。 忽然一個念頭湧上心頭,褚書顏好像做壞事的小朋友,小心翼翼地傾起上身,抬起下巴吻上褚致遠的唇瓣。 睡夢中的褚致遠,驀然感受到溫熱、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條件反射摟住褚書顏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急促的呼吸混在清晨的空氣中,本就昭彰的地方,存在感愈發強烈。 吻的褚書顏喘不過來氣,幾近窒息。 褚書顏手掌使勁推褚致遠,被他一手禁錮住手腕,“讓你撩我。” 聲音暗啞如沙礫的磨砂低沉。 褚書顏大口呼吸,“你不是睡著了嗎?” 褚致遠重新吻上她的嘴唇,“是啊,你打擾了我的美夢,要賠給我。” 一個翻身,將褚書顏壓在身下,目光炙熱。 原來美夢是春夢啊。 褚書顏屈起膝蓋,抵了一下,“不行,我今天要去上班,而且照片還沒解釋清楚,不可以。” 褚致遠俯下身,貼緊她的額頭,“行吧。” 褚書顏安慰似的親了他的唇瓣,“這次這麼爽快啊。” 褚致遠下去換衣服,“回來又不是為了這個事,我送你上班。” 褚書顏揶揄他,“哎呀,好榮幸啊,老闆親自送。” 褚致遠挑眉笑道:“老闆娘再不收拾,就要遲到了。” 褚書顏斜嗔他一眼,低頭看手機,快8點了,連忙換衣服。 她沒覺得自己是老闆娘,此刻仍是一個社畜,一個不能因為遲到罰款的社畜。 張可安從對面的電梯下來,看到了正對面的褚致遠和褚書顏,連忙打招呼,“顏顏早,褚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