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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是真的,多說一句, 怕被問為什麼這麼忙也是真的,融資的事,比之前困難千倍,現在只是初步解決罷了, 木椅旁矗立著米白色的路燈,微茫燈光擦亮了褚致遠的雙眸,像一顆流星墜入他的眼裡。 隱匿在背影裡的褚書顏,臉上神色不明,心裡思忖,兩個人的想法是一致的,出發點都是好的。 只是夫妻之間,需要私人秘密,但是太客氣等於疏遠,反而會產生隔閡和不必要的矛盾。 褚書顏將身上的大衣取下來,放進褚致遠懷裡,面色平淡,“噢,融資現在解決了嗎?” 褚致遠將衣服放在手肘處,凝視她的眸子,“解決了。” 褚書顏點點頭,“那就好,說清楚了,我回家了。” 褚致遠抓住她的手掌,“那你為什麼還在生氣?” 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褚書顏思慮幾瞬後,扯了下唇角,“你讓我消化一下我們兩個的關係,你做事強勢,不論是年會還是今天在茶水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如果,被人知道了,會怎麼想我?” 她在後怕,幸虧今天是張可安撞見,如果是其他同事,她不敢想。 魯迅說過,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褚致遠往後仰了仰,靠在椅背上,耳邊傳來褚書顏溫吞的聲音,“你是男的,你是老闆,你是上位者,我就是一個小白領,這個公司裡最底層的人,我們兩個怎麼看怎麼不般配,怎麼看都是我藉著你往上爬。” 褚致遠坐直了身體,張口想反駁,被褚書顏攔手打斷,“不要說不可能,這個社會便是如此,連女的在路上被男的殺死了,都要散播女生出軌的謠言,試圖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女生身上,更何況員工和老闆,多好的工作八卦調味劑。” “那我們就要一直裝不熟嗎?”褚致遠低下頭,重重地嘆息。 褚書顏坦然笑笑,“結婚不是給別人看的啊,朋友、親戚知道就好了啊,為什麼要告訴同事呢?” 褚致遠抬起頭,認真地說:“我想我們可以走在陽光下,結婚大半年了,除了在墨爾本,沒有約會過。” 這句話聽著太委屈了,垂下的頭髮,配上他的眼神,活脫脫像一隻無辜的小狗狗。 另一方面太奇怪了,怎麼聽,怎麼是偷情的感覺。 如果是其他人和老闆結婚了,早就大肆宣揚了,但如果褚書顏這樣做,那也不是褚致遠喜歡的她了。 積累已久的認知性偏差,褚致遠覺得無所謂,褚書顏特別在意這件事。 以前是覺得兩個人不能長久,現在懼怕流言蜚語,果然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 褚書顏伸出手,撫摸他的後腦勺,攬過來按在肩頸處,無法給出正面回應,“我們回家吧。” 一味地躲避終究不是辦法,雖然現在極難接受公開。 褚致遠唇角勾起一個輕微的弧度,“好呀,老婆。” 兩個人自然地手牽著手站起來了,褚書顏腦袋靠在他的胳膊上,仰起頭問褚致遠,“你怎麼不勸我說,這不算什麼事啊,誰說讓他閉嘴就好了。” 褚致遠摸了摸鼻頭,“我就是這樣想的,但是我要尊重你的想法。” “哈哈,孺子可教也。”褚書顏拍了下他的手背。 十指緊扣,褚致遠的指節摩挲褚書顏空蕩蕩的手指,是缺一樣東西。 瞥到了她懷裡的花,開始自我檢討,不浪漫、不解風情,偶爾送一束花、送個禮物,缺少了特別多儀式感。 回到星河灣壹號,褚致遠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房產轉讓合同,“簽好字房子就是你的了,我們抽空搬過去。” 褚書顏剛從浴室出來,擦乾頭髮,“什麼房子?為什麼要搬家?” “你喜歡花,別墅院子裡種比較方便,送你的彩禮之一。” 彩禮!還之一!褚書顏比了個大拇指,“褚總,豪氣啊,但我還是喜歡住在這兒。” 褚致遠疑惑地看向她,“為什麼?” “離公司近,離我家近。”上班多睡一會,方便吵架跑路,多好。 褚書顏不接遞過來的筆,抱著胳膊表示拒絕,“無事獻殷勤,非奸即詐。” 知道她是在說玩笑話,褚致遠坐在椅子上,寵溺地望著她。 被他盯著,褚書顏眼神流轉,轉身去背後的衣櫃抽屜裡找東西。 挑挑揀揀半天,拿了兩樣東西背在身後,狡黠的笑意更深,一步一步走到褚致遠面前,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你閉上眼。” “一點好處都沒有。”這是不聽她的了。 褚書顏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嘴唇,“可以了吧。” “敷衍。”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