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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在椅子上坐在,蘇雲安說:“寶,我好像看到你老公了。” 褚書顏拿著一副牌,散給她幾張,不在意地說:“長得像吧,你又沒見過他,繼續來玩啊,輸了的喝酒。” “見過照片啊。”結婚證上的登記照,過目難忘啊。 頭也沒抬,褚書顏搖著手邊的骰子,肯定地說:“他在廬城,還沒回來呢,不可能是他。” 消失半個月的老公,除了上次的一條微信之外,再沒有其他訊息。 管他做什麼呢! 酒喝了幾輪,遊戲玩了無數圈,除了宋泊簡和江知越其他三個女生都喝多了,第一次來酒吧,加上有熟人,放開了喝。 褚書顏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右臉壓出來幾條印子,宋泊簡見她醒了,輕聲說:“顏顏,我們回去吧。” 轉頭望了一圈,只看到宋泊簡,褚書顏皺起眉頭,“雲安呢?” “江知越送她回去,放心吧。” 褚書顏酒量尚可,自己走路沒問題,會搖搖晃晃而已,意識已經漂離到大洋彼岸了。 走到停車場,面前站了一個男人,褚致遠把她拉到懷裡,脫下西服,披在她的肩膀上,釦子完全扣好,仍蓋不住胸前的大片白皙。 褚致遠薄唇勾起一個體面的笑容,眼底卻泛起一層冷色,“宋律師,我老婆就不勞煩你來送了,交給我吧。” 宋泊簡把褚書顏的斜挎包遞給褚致遠,溫和地叮囑,“顏顏很少喝酒,回去以後可能會頭疼,麻煩你了。” 麻煩,這是什麼理? 自己老婆,需要一個外人來說麻煩。 “宋律師,怕不是忘了,褚書顏是我老婆。”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代駕在前面,把褚書顏塞進後座,褚致遠坐進去摁下擋板。 褚書顏緩了小片刻,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在車裡了,眼裡模糊的身影逐漸聚成人形,唇角耷拉下來,“褚致遠,是你啊,泊簡哥呢?” 一醒來就惦記別的人,路過燈光明亮的地方,可見褚致遠睫毛下不悅的情緒,聲音裡帶著冰冷的氣息,“走了。” “那你送我回家吧。”褚書顏還在生氣呢,扭頭不看他,坐得離他特別遠。 發給他的影片、錄音完全不當一回事,壓根不處理那個人渣。 連回復都不回覆。 褚致遠臉色緩和下來,試圖和褚書顏講道理,“你就這樣回去,媽會擔心的。” 頭要炸了,按下車窗,迅疾的風吹進來,頭疼更甚,褚書顏偏頭看向窗外,只有孤零零的路燈和樹排,心煩意亂地說:“那我去找雲安,我不想和你回去。” 不想,不是不要。 和她溝通不通,褚致遠轉頭岔開話題,“你今晚喝的什麼?” 話題成功跟著褚致遠跑了,褚書顏眼珠轉了轉,回想了下,“不記得了,好多名字,什麼瑪格麗特、紅粉佳人,亂七八糟的。” 還好,是一些度數不是很高的雞尾酒。 褚書顏有一種上了賊車的感覺,又不能跳車,既來之,則安之,老老實實闔上眼休息。 一直到地下車庫,褚書顏都沒有醒,藉著散射進來的光,褚致遠觀察了一下。 和平時是大不一樣,刷了一層睫毛膏還是貼了假睫毛,比平日裡濃密許多,兩頰薄紅,耳環也太誇張了點。 褚致遠覺得自己閒得慌,不上樓在這裡瞎研究,垂眸瞄到了脖子以下,屈起手指,把西服往上拽了拽,拍拍她的肩膀,“褚書顏,到家了,醒醒。” 揉了揉眼睛,褚書顏把西服脫下來還給褚致遠,“還給你。” 是想把她悶死嗎?她穿了針織外套的。 雞尾酒喝起來像飲料,幾種酒混合一起,後勁不容小覷,到主臥褚書顏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褚致遠把她扶正,小心翼翼摘下耳環,一串金屬亮片,也不嫌重。 學著她之前卸妝的動作,先眼唇卸妝液再臉部卸妝油,一次性乾溼巾洗臉,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弄好了。 其實褚書顏醒了,但是不想起來,有人伺候多舒服呀! 吊帶裙肩帶掉至臂彎,褚書顏斜側而臥,胸膛起伏,短裙影影綽綽。 真把酒吧裡的人當好人了,穿那麼短的裙子。 下一秒,褚致遠蹲下身吻上她因為醉酒而變紅的唇,酒精帶來的微醺感,宛若夢中,褚書顏無意識摟緊他的脖頸,炙熱地回應,褚致遠順勢將人壓下。 微涼的唇瓣沾染上葡萄、石榴、檸檬的香氣,雙唇的摩挲,而後輾轉劇烈,褚書顏呼吸變得急促。 呼吸的熱氣灑在她的鎖骨,紗簾被風輕輕吹起,白色燈光下,沉醉在其中迷離的臉。 察覺到褚致遠溫熱的手摩梭至裙邊拉鍊,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褚書顏理智倏然回籠。 把褚致遠推倒一邊,“褚致遠,我不想做,你自己解決吧,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