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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的緣故,只能淋浴,不能泡澡,褚致遠幫她洗澡,黑色襯衫被淋溼了,貼著身體,勾勒出健壯、性感的輪廓。 水珠微微打溼他的髮梢,低落在腹肌上。 太蠱惑人心了。 褚書顏一直動手動腳,摸他的手、摸他胸肌、摸他腹肌,還想摸他那個地方。 當然,最後那個地方,褚致遠沒有讓她得逞。 越想越社死,腳底下怎麼沒有縫呢? 如果有,褚書顏想立刻鑽進去。 等等,洗澡之前好像還親他了。 為什麼要親他啊? 還說他很甜,好聞。 還不如斷片呢! 抓抓自己的頭髮,褚書顏想裝死吧,趁他沒醒,趕緊洗漱完畢。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結果,逃跑失敗。 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褚致遠在門口,垂眸睨她,看似隨意的口吻,其實意味分明,“不一起走嗎?” 褚書顏心虛,根本不敢抬頭,囁嚅說:“不了,不了,褚總,我坐地鐵好了。” “樓下的車,你隨便開一個。” “馬路殺手,開不起,褚總真不麻煩你了。” 不想和褚致遠拉扯,褚書顏繞過他,拿起床頭的手機,趕緊跑。 手腕被一把拉住,褚致遠微眯著眼,表情變得高深莫測起來,嘴角依然含著笑意,但是如蘆葦般茂密的睫毛下,雙眸裡透露著一抹寒意,“敢做不敢當啊,褚書顏。” 褚書顏眼神瞥向地面,裝死到底,繼續狡辯,“我喝多了嘛,還以為是蛋糕呢!” 信你個鬼,誰家蛋糕的名字叫褚致遠。 也不是,要你情我願,要褚書顏同意,啞著嗓子問:“在這兒,可以嗎?” 然而,表面上是在徵求同意,骨子裡、行動中卻書寫著——不容拒絕這四個字。 手指掀起短裙的千鈞一髮之際,褚書顏驟然拽住他的手,“姨媽還沒走。” 一句話,將褚致遠的理智拉回現實,鬆開了箍著她的手,“抱歉。” 頃刻間,即抽離。 好像剛剛的那個人不是他。 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 褚書顏把針織開衫拉到肩膀上,撥了下弄亂的劉海,把掉在座位下面的花撿起來,跟在褚致遠後面進了電梯。 急速上升的電梯裡,兩個人站在對角的位置,各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