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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民政局見。” 好像就這麼簡單,很隨便的一句話,褚書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的辦公室。 網上真真假假,和現實終不一樣。 聊天時候的親密暱稱,線下怎麼也叫不出口。 “褚書顏”,一道聲音突兀地出現在門外,將褚書顏拉回現實。 “進。” 裙子就這點不好,躺著容易走光,全堆在大腿根部了。 褚書顏順著褚致遠的視線看過去,連忙坐起來,把裙子拉下來,“流氓,你看哪兒呢?” “我看我老婆,怎麼了嗎?”褚致遠逼近她,似乎要把她圈在懷裡,垂眸望著她,嘴唇勾了勾, “而且,就算我gan你,都不算耍流氓。” 金屋藏嬌 褚書顏想,這個人怎麼什麼話都對外說,在床上都沒有這麼不要臉。 等等,現在好像也是在床上。 褚書顏稍抬眼瞼,瞟了褚致遠一眼,目光撞上他上揚的深邃眼眸,不由地回懟,“褚致遠,這種事要你情我願的,你不可以強迫我,而且你有點老闆、總裁、ceo的樣子嗎?輕浮、孟浪。” 褚致遠收回視線,筆直地站在床邊,“明天幾點?” “什麼幾點?”褚書顏爬起來,眉頭緊了幾分,思考了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噢噢噢,想起來了,明天上午10點永珍城的午逅咖啡廳見。” 傍晚,秋天傍晚的微風不燥,一眼望去,夕陽西下,天邊的餘光不再刺眼,柔和的美麗動人,攝人心魄,為城市披上晚霞的綵衣。 室內兩個人保持著疏離感,即使做過那樣的事,身體距離近了,然而心裡距離存在著隔閡。 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有七情六慾的,有慾望。 太陽墜入地平線以下,夜幕降臨,月朗星稀,銀色的清輝灑向大地。 褚書顏睡著以後,床頭的手機亮了,一條來自宋泊簡的訊息, 「顏顏,你結婚的事情不再考慮一下了嗎?」 翌日,陰雨的秋日,絲絲霧氣裹挾著雨珠飄落,涼意襲來。 宋泊簡提前到午逅咖啡廳,過了五分鐘,褚書顏出現在門口,後面跟著一個男人。 不是並排,沒有手牽手。 如果不是褚書顏最後刻意的等待,看不出來他們是一起的。 更看不出來,他們是夫妻。 褚書顏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窗邊的宋泊簡,眉眼帶笑,走過去打招呼,“泊簡哥,早,這是我的結婚物件。” 不是老公,用詞十分商務。 “你好,宋泊簡,顏顏的鄰居。” “你好,褚致遠。” 兩個男人友好握手,互相介紹,互相打量了一番。 坐下來以後,“顏顏,天轉涼了,加上……”宋泊簡停頓了一下,省略了剛剛的話,“我給你買了熱牛奶,褚先生您喝什麼?” 褚致遠語氣很平回道:“白開水就可以了。” 寒暄過後,正事重要,褚書顏把椅子拉開,靠近宋泊簡,“泊簡哥,婚前協議需要公證嗎?” 宋泊簡:“不是必須要的,只要雙方就條款達成統一後,簽字、按手印,一樣具有法律效力。” 褚致遠眸中閃過一絲不悅,略顯不耐,打斷他們倆的談話,“您公司在哪?這兒人來人往的不合適。” 褚致遠說的在理,不論資產多少,都不適宜在公共場合拿出來。 咖啡廳的確不是一個方便談話的地方。 宋泊簡端起桌子上的牛奶,“去我公司吧,就在樓上寫字樓。” 褚致遠客氣又疏離地說:“煩請帶路。” 從商場到寫字樓,可以透過地下停車場到達,這樣不需要走地面,少了撐傘的麻煩,前提需要熟悉路的人帶路。 褚書顏和宋泊簡走在前面,把褚致遠落在後面。 宋泊簡把牛奶換了一隻手,側頭擰眉問褚書顏,“顏顏,你昨晚怎麼沒回我資訊?” 褚書顏轉過頭小聲解釋,“我那時候睡了,早上想著反正要見你了,就沒回,結婚的事情我中午和你說。” 原以為褚致遠只是普通的富二代,宋泊簡未想到兩個人資產懸殊如此巨大。 只是這樣的人,顏顏怎麼會認識呢? 這樣的人,會真心對待顏顏嗎? 宋泊簡心有不甘,為什麼不是他? 他們明明一起長大、一起搬家。 只差一步了。 就一步了。 婚前部分的財產沒有爭議,各論各的,而婚後部分,一人一半,褚書顏和褚致遠也達成了共識。 婚前協議,一式兩份,一人執一份,簽字、按手印即生效。 事辦好了,褚致遠等著褚書顏一起走,結果褚書顏坐在椅子上,根本沒有走的打算,還對他擺擺手,“褚致遠,你去忙你的吧,我中午和泊簡哥一起吃飯。” “好。” 咖啡廳裡,宋泊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