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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了心情都變好了,陽光照在褚書顏臉上,笑容明媚如燦爛的光。 有一件事,褚致遠一直放在心上,“你上次為什麼哭啊?” 褚書顏扭頭,“哪次?” “上週晚上喝酒的那次。” 經他提醒,褚書顏想起來了,“有個情節被人斷章取義罵了,當時覺得委屈,後面就好了。” 紅燈停下,褚致遠拿起手機,鼓搗了幾下後,褚書顏的手機響了,一筆支付寶轉賬,褚致遠給她轉了10001塊, “安慰你的,不是說,噓寒問暖不如打筆鉅款嘛。” 褚書顏盯著螢幕上10001的數字,萬里挑一,心驀地跳了一下,故作平靜地說:“褚致遠,你安慰人的方式真特別,特別費錢。” 何止費錢,還費心了,怕她微信不收,特意轉的支付寶,都不用點收款,直接到賬。 褚致遠一邊開車,一邊認真說:“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這些道理不用我說你都懂,但是我也知道,真的太難做到了,而我也沒法感同身受,只能依賴想象,實際上,沒發生在我身上,怎麼可能想象的到呢,所以我只能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來安慰你了。” 嗓音微沉,繼續說:“你不願意說,我就陪著你,你願意說,我就是你的傾聽者。” 褚書顏心下微微顫動,如蜻蜓振翅,兩隻手絞緊,握著保溫杯。 他沒有粗暴地勸她不在意,一切都是從她的角度考慮問題。 娓娓道來的一席話,像冬日裡,半晌午的太陽,溫暖舒適又深入人心。 “謝謝你啊,褚致遠。” “傻瓜,這是作為老公的職責。” 北城出入境管理局裡人不多,很快就辦好了護照,簽證的事交給孟見微那邊了。 褚致遠把褚書顏送到食間小鋪負二層角落裡的停車位,臨走時和她說,“下班我來接你。” 褚書顏想了想,“不用了,我還不知道幾點下班。” 原以為有進展了,結果,仍是老樣子。 “如果太晚了,記得打電話給我。” “好,拜拜。” 一到公司,褚書顏就被蘇祁墨喊去辦公室,“顏顏,這個配色沒問題,設計我們再細化一下,有些雪景同質化了。” 褚書顏收下意見,“行,我再去翻照片看看,找找靈感。” 地面的雪逐漸融化,蘇祁墨望著雪感嘆,“小時候下大雪就去打雪仗,長大後在這加班。” 褚書顏澀然笑笑,“小時候盼著長大,長大後才明白那首歌唱的,我不想不想長大,長大後世界就沒童話。” “長大了也有好的地方。”比如,可以追喜歡的女生了。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褚書顏不甚在意。 褚書顏一直沒給褚致遠打電話,褚致遠以為她回家了,結果到家後,家裡漆黑一片,沒有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 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準備去地鐵站等等看,也許在回來路上了呢! 行至一樓,褚致遠瞥到樓下打雪仗的兩個人,是蘇祁墨和褚書顏。 玩的不亦樂乎。 褚致遠眸色由擔憂變得黯沉,衝著前面的人喊,“褚書顏回家了。” “好,來了。”褚書顏聽到聲音停了下來,向蘇祁墨揮揮手,“祁墨哥,拜拜。” “褚總、顏顏,拜拜。” 褚致遠直接拉上褚書顏的手,聲音像下了一層霜,冷然開口,“你不怕冷啊,手這麼冰,大晚上不回家,也不接電話。” 褚書顏猛然抽回自己的手,警告他,“褚致遠,你不要動手動腳的,被人看到了說不清楚的。” 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褚致遠說:“要說清楚什麼,本來就是夫妻啊。” 半天不在,就有人撬牆角了,還當著他的面。 褚書顏糾正他,“是假夫妻好吧,你總是這樣會讓人誤會的,還有你可以回你自己家了,不然你覺得我在給你機會,搞什麼欲擒故縱。” 謹記,要時時刻刻和他分的清清楚楚。 “你沒有給我機會,是我死皮賴臉呆在這。”別人的先婚後愛是同個屋簷下慢慢培養感情,到他這兒就不行了。 褚書顏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褚致遠倏然想起,“孟見微週末喊我們過去吃飯,說什麼單身夜。” 褚書顏眼皮在打架,徑直往自己臥室走,敷衍他,“好好好,我知道了,褚總,褚甲方,我回去睡覺了。” 和別人打雪仗不說困,到家就說困。 很快到了週六,駕車一路向南,高樓大廈逐漸變成錯落有致的別墅群,兩個人抵達目的地,位於城南的一處別墅區。 褚書顏下車時問,“褚致遠,你家的那棟在哪兒啊?你怎麼不住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