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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哄人,還有那方面。” 褚致遠倏然笑了,“哪裡會了,不是還說我老套路。” “就是特別會啊,自古套路得人心。”褚書顏繼續耍賴。 抱著他不撒手不算,褚書顏的手掌還不老實,從毛衣下襬探進去,摸上他的腹肌。 壘塊分明,一直在拱火。 路徑偏移,轉而下探,軟嫩的小手握住了不可忽略的昭彰。 不可以趁人之危,結婚那次兩個人是清醒的,這次不一樣,褚書顏喝酒了,是不清醒的,現在還處在半睡半醒中。 他不可以這麼做,更不能這麼做。 抓住她的手,褚致遠極力剋制住自己,額頭沁出了汗珠,嗓音略啞,“褚書顏,你又趁著喝醉了撩我,第二天睡醒了之後,起來就不認賬,倒打一耙,我有理都說不清。” “我不會的。” 她根本聽不進去,看來得下一劑猛藥,褚致遠轉過身,幽暗的瞳孔盯著她,聲音冷下來,猶如窗外寒冬的天氣,“褚書顏,你是清醒的嗎?你知道不撒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你知道我現在是在追你嗎?一旦發生了之後,我們怎麼相處?你把我當什麼身份,你想好了嗎?” 一連串的質問,如冰雹砸在她的頭上,將褚書顏徹底砸醒,抿了抿嘴唇,“對不起。” 晚上看到有一個人和他說說笑笑,聽到了他和娃娃親的故事,知道他們沒什麼,但還是有點難過,忌妒心作祟,趁著酒勁才能說出來。 才能無理取鬧的發洩。 又沒有喝多,馬上就清醒了。 褚書顏一下子卸了力氣,對呀,信誓旦旦地說不接受他的追求,結果現在在做什麼,她都想罵自己一句矯情了。 收回胳膊,褚書顏躺回去,視線飄忽不定,不敢再看褚致遠,咬了咬唇,“是我沒想好,你出去吧,我睡了。” 褚致遠幫她把被子掖好,轉身離開了房間,從床到的房門的八步路,三十秒鐘裡,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不敢回頭,怕自己沉淪進去。 離開了房間,褚致遠本想去客房裡睡覺,樓梯口猶豫了一瞬,抬腿下樓去地下酒窖拿上一瓶酒。 坐在二樓的會客廳,一杯一杯灌下去,冰涼的液體劃過口腔,煩躁地解開領結。 是他想要的太多了嗎? 現在還不夠嗎?褚書顏已經不討厭他了啊。 室內闃靜無聲,一點點聲音會被無限放大,何況身後的腳步聲,褚書顏默默在褚致遠旁邊坐下,直接拿起他的杯子,“給我也喝一點。” 灌下一大杯酒。 速度快的褚致遠來不及奪下。 在褚致遠離開房間之後,褚書顏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出來了,“褚致遠,你說人為什麼會變呢?明明之前那麼好,怎麼就變了呢?” 做夢夢到了爸爸,物是人非。 褚致遠想,這是在點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