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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書顏:雲安,他那樣的人能是認真嗎? 蘇雲安:寶,人生在世,及時行樂,注重當下最重要,未來的事誰能知道呢,我知道你擔心我,放心,我有數。 褚書顏:好吧,你想好就行,保護好自己。 褚致遠收到資訊更晚了,已經是下午了,謝尋:酒吧認識的,我哪知道這麼巧,雲安是你老婆的閨蜜。 褚致遠:你這次最好認真點。 謝尋:明白,明白。 褚致遠:你最好真的明白。 一個屋簷下,不遇到太難了,更何況,有些人制造偶遇太刻意了,褚書顏發現她開門出去倒水,褚致遠立刻跟上,她出去找吃的,褚致遠也在。 在走廊裡攔住褚書顏,她走左邊,他去左邊,她往右邊,他去右邊,褚書顏抬眸睨他,“褚致遠,你幼不幼稚!” 褚致遠微微勾了勾唇,目光柔和,“道歉信老婆不接受,我想了一下,應該是態度不誠懇,當面道歉才有誠意,對不起,顏顏,禮物你收著。” 拉起她的手,把首飾盒放在了褚書顏的手心裡。 褚書顏瞭然,點點頭,“褚致遠,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信後面的內容我還是不接受。” 信後面,說追她這件事。 褚致遠平靜回答,“追你是我單方面的決定,不是和你商量。” 一字一句,認認真真,頗有立誓言的決心。 褚書顏無語笑笑,語調決絕,“你追不到的,放棄吧。” “追不到,和不追是兩回事。”褚致遠俯下身,清冷、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說,“除非你怕了,怕我追到你。” 褚書顏氣惱地從貝齒裡吐出一句話,“褚致遠,你真和電視裡說的一樣,改名叫禮義廉好了。” 褚致遠側目望著她,“什麼意思?” 呼吸一滯,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褚書顏推開他,“你自己想。” 望著她的背影,褚致遠默唸禮義廉,禮義廉,禮義廉恥,沒有恥,原來這是變相罵他無恥啊。 翌日,空氣裡飄著毛毛細雨,刺骨的寒冷,褚書顏結束休假。 上班還有一個好處,省電、省暖氣費。 褚致遠在客廳裡戴手表,見褚書顏出來了,拿起電腦包準備走,“我送你上班。” 褚書顏去門口換鞋子,冷淡地拒絕,“我和祁墨哥說好了,就不麻煩褚總了。” 稱呼又換回褚總了,一如最初的時候,還不是撩他時的感覺。 平淡至極,如最寡淡的礦泉水。 褚致遠在她身後換鞋,“蘇祁墨先去直播間了,他沒和你說嗎?” 站定,褚書顏點開微信,蘇祁墨十分鐘之前發來一條訊息,說直播間發生了臨時狀況,他要先趕過去解決,給她發了200元的紅包,讓她打車去上班。 紅包褚書顏是不會收的,本來就是蹭別人的車子,褚書顏關燈關地暖,彎腰拉上靴子拉鍊,冷呵一聲,“褚總,你挺會假公濟私啊。” 褚致遠關上門,一臉無辜,“臨時狀況是不可控因素,公私我還是分明的,不會在工作上為難他。” 高層兩梯四戶的構造,電梯在上班高峰期格外忙碌,不巧,兩部電梯剛剛下去,褚書顏按了電梯,目視按板上跳動的數字,出口解釋,“我和祁墨哥就是普通朋友。” 想到蘇祁墨看褚書顏的眼神,褚致遠冷然道,“你當他是朋友,他可不一定。” 褚書顏回過頭,嘴角微抬,微笑著問,“那褚總,我們也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您什麼時候從我家離開呢?我家廟小,裝不下您這一座大佛。” 說到後面,話裡話外顯露出明晃晃的內涵之意。 “我覺得不小,剛剛好。”話落,電梯門開了,裡面站了幾個人,還算空蕩,兩個人默契地一同進電梯,選擇了角落的位置, “我們不是普通的關係,是結婚證上的關係。” 褚致遠故意貼近,放慢說話速度,褚書顏耳廓一熱,一字一頓灼在她的耳朵上。 這個人說開了以後,愈發沒臉沒皮了。 要不是在一個結婚證上,有紅本本保護他,早就告他耍流氓了。 褚書顏挪動腳步,與褚致遠拉開距離,電梯裡不斷有人湧入,將他們隔開。 到達負一層地下停車場,不用刻意找褚致遠的車,電梯口對面,與普普通通的停車場格格不入的那輛黑色邁巴赫就是了。 坐進車子裡,褚書顏囑咐他,“褚致遠,一會在天橋把我放下,算了算了,你的車太顯眼,去負二層犄角旮旯裡把我放下。” 像打地道戰、游擊戰似的,除了蘇祁墨,都要避著其他人。 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呢? 雖然褚致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