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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假假,無從得知,並不重要。 老闆在這裡,太刺激的真心話或者大冒險,沒人敢玩。 最後也就散了吧。 走的時候,褚書顏手機響了,是褚致遠的資訊,「結束後,去我房間,有事和你說。」 在昏暗的走廊裡,褚致遠加快腳步走到褚書顏旁邊,骨節分明的手捏住她的手掌。 周圍全是同事,溫熱的觸感傳遞到大腦,緊張、刺激又帶有莫名的神秘感,慌忙掙開。 對方卻絲毫不放,直到快走到走廊盡頭,才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往她手裡塞了一張房卡。 褚書顏在其他人都走了之後,藉口餓了出去找吃的,拿著房卡乘坐電梯去頂樓,一路人擔驚受怕,怕遇上同事。 站在房間門口的時候,褚書顏左顧右盼,敲了幾下房門,無人應答,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裡拿出房卡,迅速刷卡進去了。 鬼鬼祟祟地像去私會野男人似的。 老闆住的房間是不一樣,是一個小套房,進門是客廳,燈是開著的。 褚書顏小聲喊了一句,“褚致遠。”沒人回答,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只能坐在沙發上等一下了。 等了10分鐘,衛生間的水聲終於停止了。 聽到動靜,褚書顏抬頭一望,褚致遠把眼鏡摘掉了,用毛巾擦著頭髮,發尖滴著水,睡衣的扣子解開三顆,開到胸口。 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真不把她當外人啊。 褚致遠拿著吹風機,去吹頭髮,男生頭髮短兩分鐘就吹好了,在褚書顏旁邊坐下,“有一件事和你說一下,爸媽週末回來,臨時決定的,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段時間需要你幫忙了。” “行,沒問題,我先回去了。”褚書顏站起來,準備離開。 褚致遠拉住她的手腕,順勢站了起來,“明天結束後一起走。” “不用了,你爸媽對貓毛過敏嗎?” “不過敏,你晚上說,有一點喜歡……” 頂上的燈光散射下來,照在兩人臉上,褚致遠垂眼盯著她的神情,急切等待她的回答,但又害怕聽到她的回答。 褚書顏不是口是心非的人,倚在沙發扶手上,沉思之後,慢慢地出了聲,“以前是有一點,我們不是純陌生人,如果沒有一點感情,我也不會和你結婚,更不會做那樣的事,但是,從我決定離婚的那一刻起就放下了,我們現在是甲乙方、老闆和員工而已,如果你反悔了,我可以把錢還給你,你找別人演戲也可以。” 心裡在想,1000萬啊,褚致遠萬一說解約怎麼辦?要問他要違約金嗎? 剛剛褚書顏的一席話,讓褚致遠的心情如同過山車,緩慢爬坡,到達頂點,迅速俯衝而下,“沒有反悔,我之前說的話傷害到了你,但是,顏顏,我們……” 我們什麼?喊什麼顏顏,故技重施,捨不得錢,開始走別的路線了?苦情計? 褚書顏打斷他的話,“褚總,沒別的事我要回去了,你現在是已婚的身份,我這麼晚出現在你的房間不合適,流言蜚語我承受不起。” 去特麼的流言蜚語,甩一張結婚證可以解決的事情。 褚致遠抓住她手腕的那隻手未有任何鬆懈,漆黑的瞳孔凝視她的雙眸,將未完的話補齊, “我們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不是嗎?” 喜歡 黑眸如變幻莫測的宇宙, 絢爛多姿又充滿神秘,暖黃色的燈光下,繾綣的意味悠長, 在蔓延、在滋生。 褚致遠剛吹乾的頭髮烏黑柔順, 細碎的劉海浮在額頭上, 顯得他很乖, 褚書顏打破空氣中旖旎的氛圍,甜糯的聲音問:“是, 所以我可以rua一下你的頭髮嗎?” “rua?”褚致遠不明所以,愣了片刻, 箍住她手腕的手力道鬆了下去。 褚書顏是懂破壞氛圍的, 一句話掃除了傷感與曖昧。 “就是揉、摸。”說話間, 褚書顏踮起腳尖上手去摸他的頭髮了, 褚致遠乖乖地低下頭,配合她的身高。 把他當小狗玩了。 褚書顏髮尾掠過褚致遠的耳尖,帶來一陣燥意。 頭髮沒有想象中的軟,比較硬挺, 木質香縈繞在鼻前。 原來他身上之前的香味來源於洗髮水啊。 玩差不多了,褚書顏抬手把他的睡衣釦子一顆、一顆給扣上了,包括最上面的那一個,笑著說:“褚總, 這樣色誘是沒用的,我走了, 房卡還給你。” 知道她要來, 還故意洗澡, 洗完澡釦子也不扣好。 明晃晃的目的。 把房卡塞進他睡衣上方的口袋裡,褚致遠捉住她的手掌, 直視她,“最後,提醒褚小姐,別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即便我們是達成了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