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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書顏閉上眼睛,甘心籠罩在褚致遠懷裡,心跳怦然,環住面前男人的脖頸,與他深吻至津液勾連。 心中的火如同卸遊在大壩前方的洪水,急需找到發洩出口。 如今終於找到出口,如漫天銀河傾瀉而下。 褚致遠手指按在拉鍊上,“刺啦”一聲牛仔裙落地,邊啄吻,邊說:“褚書書,你知道你多勾人嗎?” 褚書顏指腹按在褚致遠的心臟上,觸控他因自己而產生的瘋狂,“啊,不知道,是你禁不住誘惑,怨不得我。” “那是對你。” 褚書顏低下頭親在他的喉結上,感受吞嚥的節律,舌尖旋轉、打圈,再輕輕齧咬。 她是知道怎麼讓他失控的! “寶寶,你到底看了多少東西?” “就不能是我從別人身上練出來的嗎?”褚致遠一個巴掌拍在她的身上。 “你幹嘛打我?” 兩個人心中的那團火終於找到了出口,蔓延至全身。 褚致遠吻在她的鎖gu上,低啞、溫熱的氣息灑在細嫩面板上,“寶寶,過段時間我們生個孩子吧。” 褚書顏踢他一腳,“褚致遠,別說掃興的話。” 月亮高垂空中,窗外的海水漲至高潮,倒灌進河流中。 屋內的兩個人,隨著海浪跌宕起伏。 褚致遠這一晚發了瘋似的,一直在褚書顏耳畔問:“寶寶,還湊合嗎?” 褚書顏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聲音弱了下去,“很棒,褚總,很棒。” 對她敷衍的回答並不滿意,褚致遠繼續磨她,“那我和交警小哥比怎麼樣?” 交警小哥是什麼鬼?褚書顏早忘記了,喘著氣回答,“啊,多久之前的事了,你這反射弧也太長了。” 褚致遠非要得到一個回答,“誰身材好?” “你,你,我們褚總。”終於得以喘息,大口緩氣。 “褚致遠,你要幹嘛?”以為要結束了,結果轉移了陣地。 “寶寶,伺候你。”褚致遠的話混著粗重的喘息聲,咬字卻十分清晰。 啊啊啊啊,褚書顏心裡要爆炸了,第一次,第一次,怎麼會有人去那裡啊! 褚書顏身體不自覺往上扭動,癢、心裡癢,像被螞蟻啃食,指尖蜷縮緊抓被單,但仍緩解不了。 手臂向下摸到褚致遠的頭髮,被親的大腦發暈發熱,額角鼻間全是汗意。 身處在熱帶雨林,又熱又溼,溼度高達90。 位於雨林深處的粉嫩玫瑰,含苞待放,不多時花苞初綻,再一看,花開的瞬間繽紛纏綿。 然而,熱帶雨林內突降暴雨,嬌豔欲滴的花兒愈發紅潤、透亮。 沁香的花兒,飄過鼻間,落在唇邊,淹沒了所有的回聲。 終於,雨過天晴。 褚書顏睜開迷霧的眼睛,眼尾帶有剛哭過泛紅的印子,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喘氣,感覺剛從沙漠中穿過,“褚致遠,我好渴。” “我給你倒水。” 褚致遠用英文打電話給客房服務,“water aidentally spilled on the sheet,please repce it with a new one。” 掛了電話,騰出手,抱著褚書顏去洗澡,“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褚致遠瞳孔深深,低笑一聲,“我說,水不小心灑在了被單上,麻煩來換個新的。” 褚書顏立刻反應過來了,臉頓時紅的像蒸熟的螃蟹。 沒良心 褚書顏壓住鼓鼓跳動的心臟, 掩蓋住羞赧的情緒,“今天我才發現,我們褚總這麼會伺候人啊。” 褚致遠唇角上揚, 收下她的讚美, “過獎了。” 服務員已經把溼掉的被單換下了, 兩個人躺在床上。 褚書顏回味剛才的“驚濤駭浪”, 眼波流轉,側身望著他, “褚致遠,如果你不是富二代, 去賣身肯定特招富婆喜歡。” 褚致遠把她摟在懷裡, “寶寶, 我只伺候你一個人。” 考慮到第二天需要返程, 兩個人繼續聊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之後,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如約是一個大晴天,褚書顏醒來的時候, 床的另一側的人不見了,微信裡躺著一條資訊,「寶寶,我出去跑步了, 回來帶你去吃飯。」 還有一個親親的表情包,也不知道和誰學的, 油嘴滑舌。 短暫的旅行結束了, 他們的關係似乎邁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北城時間晚上8點45分, 墨爾本時間晚上10點45分鐘,飛機從墨爾本機場出發, 一路向西北,跨越南迴歸線、赤道、北迴歸線,從南半球飛回北半球。 途徑赤道,飛機受到氣流影響,小幅度顛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