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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郭寶鋒,走出宴會廳,沒過多久郭明陽就來到郭家深處一處小院子裡。
院子一棵茂盛的大樹下,已坐著兩人,一人年約四十七八,氣勢威嚴,另一人年過六旬,但依然精神奕奕。
“來了?”看到郭寶鋒領著郭明陽進來,中年男子平靜開口道。
見著面前兩人,郭明陽驚了驚,不敢怠慢,連忙恭敬行禮道:“明陽見過大伯,見過薛老。”
這兩人,正是郭家三代最長者郭寶龍,以及郭府客卿薛嶽,前者論長幼之序,比郭家當代族長郭寶榮和郭家大賢者郭雲瀾還要高,後者也很了不得,在郭家效力四十餘年,深得郭家眾核心人物信任。兩人外加郭寶鋒聚在一起,雖指揮不了整個郭家,卻已能在一定程度上,代表郭家的近半意志。
郭寶龍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取出一枚通訊戒,扔在桌上,看著郭明陽道:“你自己聽吧。”
“是。”郭明陽壓下心頭忐忑,將通訊戒取來佩戴在手指上,啟動導儀,頓時裡面一段在通訊時錄製下來的聲音,就傳入他耳中。
初一聽,他內心就更為不安,因這段錄音,是郭家在武羅的密探,向郭寶龍回報資訊的通話,而待聽下去後,他的身體便漸漸僵硬,臉上泛起強烈的難以置信之色。
過了一會,郭明陽眼睛慢慢溼潤,雙膝砰地跪倒在地,緊緊握著拳頭,像個野獸一樣,無比悲憤仰面嚎叫:“爹……”
在郭明陽悲嘯之前,郭寶龍就有了準備,啟動了一枚能量戒,釋放出一層奇異的淡薄光罩,將聲音和外界完全隔絕,故此刻聽了仍然平靜。不過郭明陽的表現,也讓他更為滿意,一個無情無義的人,是不值得家族培養的,郭明陽能對自己的父親這麼孝順,想必將來也會回報主脈對他的培養。
至於一個分支的家主死了,對主脈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如今這般認真對待,主要還是個面子問題,同時順便將郭明陽這個天賦不錯的後輩深入收服。
悲嘯十餘息後,郭明陽的情緒也宣洩不少,恢復不少冷靜,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顫聲道:“大伯,可知這事是誰做的?”他的悲痛,儘管有些刻意,但的確不是完全偽裝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哪怕他以前對郭東昇再怎麼不滿,後者畢竟是他父親,他豈能沒有絲毫痛心。
“此事透著蹊蹺,具體是誰做的,沒有親眼看到,我們也無法斷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定然與和蘇青河脫不了干係。”回答的是郭寶鋒,說到這,他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看著郭明陽:“你很不錯,難得還有真性情,但又不太過迷失其中,這正是成為強者所需的重要素質。”
郭明陽內心欣喜,知道自己得到主脈進一步認可,不過他是憑藉真性情獲得對方更深的好感,自然不能將這喜意表現出來,反而道:“若能換的父親復活,我寧願不成為強者。”
“糊塗。”郭寶龍拍了拍桌子,發話道:“人死不能復生,如今你要做的,是盡一切努力成為強者,這樣才不會辜負你父親的在天之靈,想這些沒有用的東西,只會讓你的心靈境界倒退,那時才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是侄兒糊塗了。”郭明陽彷彿被驚醒過來,一臉感激涕零道。
“恩,現在還是說說武羅那邊的事。”郭寶龍不急不慢的說道:“我已經得到確切訊息,雖不知昨天青河集團的人用了什麼方式,但他們的確進入了武羅郭府內,而東昇和在中兩位兄弟,也是在那之後死亡的。”
“青河集團,蘇青河。”郭明陽眼中露出仇恨的光芒,可隨後又低下頭,思忖了一會,沉聲道:“大伯,這其中肯定還有其他人物參與吧?對青河集團,我儘管談不上完全瞭解,但也絕不陌生,他們沒那個實力傷害到我父親,尤其還是孫堯先生還在場的情況下。”
郭寶龍臉上透出慎重之色:“你猜的不錯,當年在小石州有著白銀第一殺手之稱的左蘭,你總該聽過吧?”
“是他?”郭明陽吃了一驚。
“確是此人無疑。”郭寶龍若有所思:“所以這樣看來,這小小的青河集團,還真沒那麼簡單,左蘭這人我也聽過,有幾分能耐,青河集團能請動這樣的人,即便我也沒想到,不然當初也不會只安排孫堯一人前往了。”
郭明陽一時沒有說話,實則他內心的驚訝,比郭寶龍還要強烈,因為郭寶龍並不知道,他從聯邦大學走私了一批貨物之事,所以也就不清楚他對青河集團的態度有多重視,連郭家賜給他的郭雲瀾精神力之戒都交給了郭東昇。然而怎麼也想不到,有著這樣壓箱底的底牌,郭東昇居然還被殺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