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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林州楚家,是上古楚國皇室後裔,數千年來一直以楚人自居,傳承古老禮儀,連衣著打扮都和古人一樣。
也因這個緣故,楚家男性都留著長髮,時常會被人當做笑料來調侃,當然敢調侃的人,必須自身實力強,且背景不弱,否則就是自尋死路了。
似乎對類似言論已習以為常,聽到拓跋萬侯的嘲笑,楚桓沒有絲毫動怒,笑眯眯的反擊道:“做人,當頭頂天,腳立地,頂天是擔當,立地是根本。古老的傳承,祖宗的規矩,就是人的根本,而有些人,連根本都忘了,卻來譏諷始終銘記著這些的人,這才是真正的可笑。”
聞言,蘇青河心中微動,歷來有傳聞,說楚家的人頑固不化,不知道變通,但對方能傳承數千年不倒,難道就真的沒有可取之處?
如今聽來,或許楚家在有些方面的確是頑固不化,可無疑也有著自己的修行道路,只是這道路難以為世人理解罷了。當然,雖認可對方某些道理,卻不意味著蘇青河就會去學習楚家,在他看來,人忘不忘本,更重要的是體現在心中,而非流於形式,世上沒有能永恆不變的事物,一味強調禮儀打扮,實際意義並不大。
“你們楚家這套道理,不知對人說了多少遍了,你還是留著對別人說教去,別拿到我面前來。”對楚桓的話,拓跋萬侯不以為然,撇了撇嘴不屑道。
楚桓搖頭晃腦,一副對方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然後不再理他,揹著雙手,對蘇青河道:“君子坦蕩蕩,我也不和你虛偽客套,這次的確有郭家使者來我楚家,並拿出一件讓我楚家心動之物,所以你的項上人頭,我是非取不可。”
“可惜,我對蒐集人頭這種事沒有興趣,不然也要將你的人頭擰下。”蘇青河嗤笑一聲,目光還在楚桓頭顱上掃了掃,似乎在考慮有沒有收藏價值。
楚桓的眼神,陡然變得凌厲起來:“你大概以為,我和他們一樣,在考核正式開始前,不敢拿你怎麼樣,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吧?那我就告訴你,你大錯特錯,我現在沒法殺你,但讓你吃點苦頭還是沒問題的。”
說話之間,他的導儀已啟動,能量戒噴發出強大能量,狂烈的風在其身周吹動,卷得他的長髮不斷朝後飛舞,同時一個個白銀色能量字型,在空中凝現出來,散發出逼人威勢。
天地未闢兮,心在何方?陰陽未成兮,眾生何處?乾坤之心兮,居於混沌;日月之誕兮,懸於星空……
每一字,都蘊含玄妙,能量經過其執行,被髮揮到極致,一些心靈脩為稍遜之人,頃刻就被徹底震懾,陷於其中難以自拔。
“楚歌!”周微涼麵色微白,竭力抵擋才讓自己不至於迷失,吃力的吐出兩字。
隨後無需她多解釋,蘇青河也已經明白過來,楚桓施展的,正是在古時堪比《易經》,大名鼎鼎的《楚歌》。
不過和《易經》被世人淘汰不同的是,《楚歌》被楚家歷代祖宗,以大毅力,歷經千年多代,轉化成了戒紋,銘刻到了能量戒裡,雖然至今還未完善,卻已迎來了曙光,這也是楚家至今還能傳承下去的至關因素。
儘管未料到楚桓會在這時出手,可對方的攻擊已至,蘇青河也不可能繼續隱忍了,手指微微一動,就要啟動導儀。
不過就在他手指搭在導儀按鈕上時,一隻巨大的黃金之手,突然從天而降,一股渾厚的精神力風暴,捲動著驚人能量,以狂呼海嘯之勢橫掃西方,那些能量大字,瞬息如脆弱的蛋殼般破碎,繼而被一掃而空。
片刻後,一道人影就從山頂走下,此人亦身穿聯邦大學的軍裝,看起來四十歲左右,個子有點矮,大概就一米六幾,但讓人心驚的是,之前那些到六州迎接眾學生來的四星強者老師,都站在此人身後。
蘇青河眼瞳緊縮,從這矮個中年身上,他感受到一股比楊修還驚人的壓力,心中當即有個可怕的想法,這人的精神力修為,恐怕達到了四星後期,也就是天胎之境。
“你們有什麼矛盾,我不關心,要解決都給我等待歷練正式開始後。”矮個中年冷冷道:“但在這之前,誰還敢再給我出么蛾子,就休怪我不講情面,直接剝奪你的考核資格。”
“是。”楚桓一臉恭敬,之前他倒退只是兩步,並沒有受傷,顯然這矮個中年對力量的拿捏極為精準,只擊散他的攻擊,沒有波及到他本人。不過他的態度全然大變,似乎和對付蘇青河時根本不是一個人,因為不僅蘇青河,他也能感應出,這挨個中年不是他能抵擋的,何況對方是聯邦大學的老師,直接掌握著考核大權。
蘇青河自然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