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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人還在汽車站時,
就想象說父親早先在汽車站等我時的情景,
--而每每想到父親將永遠再也不會來等我了的時候,
我的淚水就會忍不住地就要流下來了。
--我的好父親,
沒有想到,
那年我在四川的大足郵亭火車站給父親送行去成都家中,
--那在火車站臺上的招手啊,
竟然會是最後的一次招手見面啊!
--我的好父親啊!
但是現在,
母親又承隨父親而去了,
而這,
也只是才相隔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呀!
--老天啊,
你是怎麼啦啊,
--現在正是二老要享福的時候哩,
--而我這個兒子,
現在也是正有能力讓二老過上好日子,
享受幸福日子的時候啊,
--但二老卻都走了!
--讓我這個兒子以後想著再見二老一面,
那可真是比 天還難啊!
--現在,
我的兩個姐還有弟弟就在我根前,
--而大哥身體不是很好,
就在自己的家中養病。
--我現在是回到了久違的家中了,
--回到了我從小就熟悉的環境之中了。
--在這兒有一條河,
名曰彌河,
是由上游的治源水庫中流淌下來的,
--那時的水可是真清啊,
--清到可以渴了用手捧起就喝啊。
--但是現在,
情況完全不同了,
--就在我還是軍校裡的學生時,
我回家探親見到由縣城裡造紙廠流出的汙水整個將河水變了個樣子,
我就給人民日報去了一封信,
要求整改。
--但是,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
在我探完親回到在信陽的空軍一機校時,
卻是收到了一封由臨朐縣縣委轉來的信,
--信中說什你以後若是有什麼心裡的想法就直接來信到縣委就行了,
就不要將信寫到人民日報了之類語。
--我當時還真是沒有搞明白,
--怎麼我的信會轉到臨朐縣呢?
--我本來是想著讓上級部門來查處這裡的主管的,
--最起碼,
我的本意也是想著讓上邊來人將這兒的汙染問題給整好了的,
--但是現在,
好象我到是裡外都不是人了哩。
--現在,
多年後我再回來時,
這兒早就是在河裡見不到一隻魚蝦了的。
--我想,
現在可能整在好轉吧。
--現在,
我就在母親的靈位旁的一張床上合衣而臥睡了一小覺,
準備著次日裡我來給母親盡孝呢。
--躺在這裡,
我的心中可真正不是個滋味啊,
--但我可能是太累的緣故吧,
整個人竟也是暈暈糊糊就睡過去了哩。
--但是次日早我還沒有醒來哩,
就被兩個姐叫醒了,
--因為次日裡我是主角,
--大哥有病不在,
我就要當老大的解色了。
--其它的我並不想言說什麼,
而只想說的,
是當在我們當地小有名氣的一位中年男性用沙啞的嗓音唱那首娘啊我的親孃這首哥時,
我那埋藏在心靈深處的感情,
才由不住地就暴發了出來,
--而所想到的,
是自己還是在兒時站在母親面前受著母親的呵護,
而每日的晨光中自己那幼小的身影就站在母親的面前,
看著母親在小屋中攤煎餅的情景,
--那是怎樣一種情景啊,
--母親人長得精瘦而幹練,
幹起活來也是一付很有作派的樣子,
--她就坐在底下生了火的用來攤煎餅的名叫螯子的面前,
用她那特有的很是精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