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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一見到我就走啊!”儲方展又一次去拉她的手。
他也知道這個動作太唐突,但他沒辦法,如果不這樣,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留下她。他有很多話想跟她談談,他想多認識她一點,問題是,她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不!不要碰她!
被儲方展握住的肌膚,就像是被蜂蜜螫到一樣,讓她的面板又被燒傷的感覺,這種感覺令素心覺得好陌生,她怕得想立刻把手給搶回來,而儲方展卻不願意放。
素心更怕這個強勢的男人了。
他雖總是一派溫文無害的模樣,但卻在她猝不及防之下,就闖進了她的生命。他不知道意芬、意秀喜歡他嗎?
他不知道他這樣對她,會害她在何家更待不下去嗎?
不,不要碰她,不要再來找她了!
素心急急的往後退,也不看看她的身後就是階梯。
“小心!”儲方展開口想提醒她時已經來不及了,素心的身於已經咚咚咚的往下跌。
那是什麼聲音?
何家母女三人趕緊跑出來看。
而儲方展在看到素心的身子往後倒時,他的心瞬間像是被人給掐破了似的,痛得沒辦法忍受,這可是在他畢生中從沒有過的感覺。
他兩三個箭步上前,趕緊扶起素心,擔心地直問她。“你有沒有怎樣?”
他眉頭皺得緊緊的,因為,怎麼她一碰到他便有出不完的狀況,活像他是個災星似的。
他沒那麼恐怖吧?她實在不需要這麼怕他。
“離我遠一點。”素心又比手語。
儲方展也想知道她在比什麼,問題是,他根本看不懂手語。“你等一下,我找一下筆。”他的習慣一向是在衣服的口袋裡放著筆的。
他全身上上下下地找著,急切的想替兩人找個能溝通的方法,讓他能更瞭解她。
最後,他終於在西裝褲口袋裡找到,把筆遞給她。“你想說什麼,用寫的吧!”他笑開了眉眼,因為用寫的,他們兩個就能溝通了。
但素心卻文風不動,連筆都不願意接過去,她不願跟他有任何形式的交流。
她拒絕他的意思表現得很明顯,但儲方展卻誤以為她不寫是因為她沒紙的關係。他還告訴她——“沒紙沒關係,你寫在我的手上就行了。”他笑意朗朗。
但不管他的笑容再怎麼開朗、燦爛,都融化不了素心的冷臉一張。
她淨是瞪著他看,像是兩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儲方展看不懂素心臉上的拒絕之意,還以為她之所以不動筆,是因為她根本不識字,她是個文盲!
這對儲方展而言無疑又是個打擊。
他可以不計較她不能言語的缺憾,也可以不去計較她是女僕的身份,但她是個文盲——
儲方展不確定自己是否可以接受,如果他想談戀愛,他也想找個程度與他相當的物件啊!他不用她會琴棋書畫,但最起碼,他們兩個必須要有共通的話題,而如果她連字都不會寫,那他——
他會怎樣?
會放棄嗎?
儲方展並不是那麼確定,但現在他唯一知道的是,她受傷了,而依他從小所受的教養,他知道自己該伸出手來拉她一把。
儲方展想抱她,素心卻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
這時,何家母女三人也從剛剛那一幕中清醒,神志恢復後急急忙忙的衝下來。
“我們來就好。”沈芳芝忙著陪笑臉,她怎麼能讓儲少爺抱那個小賤人。
“對啊!我們來就好了、我們來就好了。”意芬、意秀兩姐妹直點頭附和母親的話。
意秀更精,蹲下身子佯裝關心素心,但卻暗裡地冷冷瞪了素心一眼。
“你還好吧?應該可以走吧?”意秀咬牙切齒地問,她根本不是在問素心的傷勢如何,根本就是強迫素心得搖頭說她沒關係、沒問題。
素心當然懂意秀眼裡的警告意味。沒關係,她可以走,素心告訴自己,只是從樓上跌下來,沒什麼了不得,更重的傷她都受過不是嗎?
她硬撐起身子,腳踝吃痛地讓她幾乎站不住腳,但她還是強咬牙根忍住了。
“還是請醫生來家裡看診吧!我看她好像很痛的樣子。”儲方展還是關不住自己對素心的關心,或許他還沒理清自己的心意,似她佯裝堅強的樣子讓他看了心底好不忍。
“不用啦!反正她皮厚,摔個一兩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意芬特別白目,沒瞧見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