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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我們村的大力士,年年都在端午節扮鍾馗,他的力氣可不比真鍾馗小,專門負責對付那些搗亂的傢伙!”隨即指著雲天河和韓菱紗說道:“王大哥,就是這兩個傢伙!尤其是那個男的!”
王魁山喝道:“吃霸王飯的,來來來!來跟俺較量較量,看你還敢不敢白吃東西!”
菱紗急道:“你們別不講道理,我明明說了要給錢的。憑什麼打人?”那攤主冷笑:“給錢就完事了嗎?這小子隨意敗壞我家名聲,拿什麼賠?”
天河卻被惹火了:“菱紗,打就打!他們不講理,我按他們說的做,還要被揍!就算他們的大王來了,我也不怕!”說完,向著王魁山就衝了過去。
王魁山沒想到這小子說打就打,而且竟然主動來攻擊自己,連忙原地蹲了個馬步,兩掌向前推去,天河也是雙掌推出,嘭的一聲,四掌對在了一起。
兩人使的都是同一招,名叫“老漢推車”,這一招拼的不是花樣精巧,而是實實在在的力氣,誰要是力氣遜於對手,必然難以抵擋,只有變招後撤,先機便被對手盡佔。若是兩人力氣相當,比的便是誰內力充沛,若有一人難以繼續支撐,也是必敗無疑。
本來,天河雖然從小以打獵為生,久經鍛練,體力強於一般少年,但畢竟年紀太小,不是那正當壯年的村漢的對手。但王魁山突見天河出手,連忙下蹲自守,生怕被天河的衝勁擊倒,如此穩是穩了,力量發揮上卻大有阻礙,再加上天河憑著一股血氣之勇,突然發力,力道頗為強勁,一時間竟和王魁山拼了個不相上下。但是時間一久,雙方體力上的差距便顯現出來,天河的額頭上漸漸冒出了汗珠,一時雖未露敗象,但已有些力不從心。
韓菱紗看出其中奧妙,暗暗著急,忽地縱身而上,繞到王魁山的後面,伸手向他後背點去。
王魁山一和天河交上手,初始頗為吃力,後來天河力道漸漸減弱,已難抵擋自己掌力,心知自己已操勝券,不由得輕鬆起來。此時看到韓菱紗上場,手中並無兵刃,暗笑:“這野小子都不是我對手,丫頭片子能頂得甚事。”剛想出言嘲笑,忽覺背心“至陽”穴一麻,掌上力道盡失,立時被天河推了個跟頭!
所幸,天河掌力已減,最後一推時也稍有留情,王魁山只是摔了一下,並未受傷。但這場打鬥的勝負,顯然已經分出來了。
王魁山滿臉通紅:“厲害,俺不是你們的對手!”他自三十歲以來,在村內從未遇過對手。這些年一直聽別人吹他捧他,自己也不免有些飄飄然,今日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眾人大多暗贊這對男女武功高強,也有不少人對那攤主和宋大田的作為頗為不以為然,眼看打鬥結束,便自紛紛離去。那攤主和宋大田眼見王魁山落敗,自知不是二人對手,也不敢再上前理論,只好暗自咒罵,出出胸中的悶氣。
菱紗眼看一場糾紛即將平息,暗自鬆了一口氣,拉著天河就往外跑。不料,剛走幾步,天河就被一位圍觀的婆婆拽住:“咦?這孩子看起來眼熟得很吶……像,真是像,這眉毛、這眼睛,和雲家那惹禍精十幾歲時沒兩樣……”
她這麼一說,旁邊立刻過來好幾個人,仔細看著雲天河。其中一人說道:“咦,他不就是那個雲天青嗎?!不對不對……年紀差太多了,可是……怎麼這麼像?”
天河聽他提起父親,奇道:“你認識我爹?”
此言一出,人群中頓時如同炸了鍋一般,叫喊聲、憤怒聲、咒罵聲此起彼伏。“好哇!原來你是那混帳的兒子!你爹回村了沒有?!我可要找他算帳!”“誰說雲天青回來了?找他算我一個!”“雲天青那混帳小子的事我記得最清楚了!從小就不學好,三天兩頭騙我糖吃!”“隔壁阿香喜歡我,雲天青那小子他偏要和我搶!幸好阿香有眼光,最後還是做了我老婆!回來得正好,我正要揍他一頓!”“有一回這混帳趁我醉酒,把我扒光了衣服扔在路上,臉都丟光了!”
天河和菱紗沒想到突然節外生枝,均是措手不及。天河聽著別人對父親的辱罵,心中極是悲憤,兩手緊緊地攥著拳頭。菱紗看他這樣,心裡也甚是難過。
正在眾人七嘴八舌、一片混亂之際,只聽一個威嚴的聲音喝道:“夠了!今日乃是端午佳節,在此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旁邊的人立時安靜下來,只見一個瘦削的老者走了過來,一身青色長袍,滿臉都是嚴肅之情。宋大田見他來到,喜道:“村長,你來的正好!來替我們評評理!這小子……”
那村長厲聲打斷了他:“端午節這等日子,你們竟然在此喧譁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