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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非常厚的院牆，只要不發出巨大的噪音，外頭的人是聽不見的。
“我覺得她沒有你說的那麼壞。”
那天被許秋溫柔抱下水的由雨反駁說：“她剛剛還要我們躲起來。”
說謊並不代表就是壞人，畢竟他們這裡每一隻幼崽都說過謊，而且還說了不止一次。
“臭鳥，你嘴巴上這麼討厭她，吃東西的時候也沒見你少吃兩口。”
“這是兩碼事。”元玖沉默了一會，然後說，“不是討厭她，是討厭所有人類，難道說你們喜歡她。”
“我們才沒有你那麼陰暗呢。”
叮叮咚咚兄弟兩個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雙簧。
作為哥哥的叮叮說：“這個新來的育幼員，比起以前那些是要好很多吧。”
“就是就是。”
“如果她死掉了，後面來的人，估計又和之前差不多。”
“就是就是。”另外一隻一模一樣的小蝙蝠繼續點頭。
“如果她能夠一直保持這樣，那隻要好好吃東西，養精蓄銳，我們遲早能從這個地方脫離出去。”
“她要是改變了，我們再出手也來得及。”
“就是就是。”
“你不要老是跟著我後面說話，就不會說句別的嗎？”
“就是，就是。”
另外一隻小蝙蝠立馬補一句：“哥，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嘛。”
元玖不說話了，它從自己的腮幫子裡吐出幾顆種子來。
那個人給它們的，的確都是好東西。
可是真的能夠再相信她們一次嗎？
元玖用嘴啄了啄自己的身上，在柔軟的羽毛嚴實遮蓋住的地方，一塊光禿禿的肉。
粉嫩的顏色，但是上面糾結著十分猙獰醜陋的傷疤，看起來很噁心。
因為是幼崽的緣故，他沒有辦法把自己全身都鋼鐵化，所以那個地方受了嚴重的傷。
這段時間吃的稍微好一點，他異能恢復了一些，可是原本受過傷的地方，一輩子一直都沒有辦法恢復。
他曾經也對一個人類付出過信任，對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就像是新來育幼員，一雙像新月一樣，彎彎的眼睛。
頭髮和他的羽毛顏色一樣好看，是璀璨的金。
她看起來就像是個小天使，會給它找來很好吃的種子。
像元玖這樣的存在，從蛋裡孵出來開始，就會被人預定，等到長大成年之後，和某個種族定下契約，成為和他們並肩作戰的夥伴，當他們的翅膀。
但是隨著科技的發展，他們這些擁有羽毛的存在不那麼重要了。
他們有飛船，有機甲。
什麼夥伴，都是騙人的。
“我也覺得她挺好的。”情感比較細膩的小狐狸說，“她有點像我媽媽。”
元玖說：“我記得你媽媽應該不長這樣。”
小狐狸的母親是一個非常明豔的大美人，長得和許秋完全不一樣。
“是感覺啦，感覺。”
和父母分別的太久，莉莉都快忘了自己媽媽長什麼模樣了。
不過在莉莉的想象之中，媽媽就是很溫柔的。
“白颯，你怎麼看？”
喜愛這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