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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頭垂釣,顯出一絲詭異的和諧。
“老把,船開這麼快,能釣上魚嗎?”一個快40歲的男人坐在甲板上,語氣樂呵呵的,一邊吃瓜子,一邊將瓜子殼丟在河裡。
“我這是獨門技術,你看著。”
“我都看了半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旁的人配合的哈哈大笑,有人笑道:“老把聽說西大陸有50斤的鯉魚王,心熱的像什麼似的,老婆都不顧了。結果一來就出海,他是過手癮呢。”
吃瓜子的男人嘿嘿一笑,道:“要我說,老把你也真是浪費,好不容易來一趟,竟帶個魚竿,這要是賣給那些‘代執行李’的販子,少說賺到萬兒八千的。”
“別胡說啊,你要是敢賣,我先處理了你。”老把頭一抬,惡狠狠露出滿口白牙——不抽菸的男人,就這點最值得炫耀了。
一群人噓了起來。他們都是江南船廠的船工,好運沒下崗,隨後迎來了船廠的昌盛期,如今隨同來到西大陸,見到如此廣闊的船運市場,心情都開闊了,有種回到改革前的幸福感。
那個時候,他們可是有錢有地位的國企工人。
一名略顯年輕的鬥技騎士慢慢靠近一夥船工,半扶在船舷上,細看釣竿和魚線。
透明的尼龍繩非天然所得,緊密而一致的效能是西大陸人從未見過的。鬥技騎士對於它的承載能力,更是深表懷疑,道:“這樣一根繩子,能拉動50斤的魚嗎?”
老把最喜歡和人談釣魚經,立刻拋棄了工友,轉身笑道:“50斤的魚算得了什麼,就是遇到100斤的,它也能撐得住。”
他拍拍固定在船幫上的電鉸輪,道:“只要上了勾,除非它能拖走船,否則就只有上岸的命了。”
“我能看看嗎?”這鬥技騎士是好奇心太重了,否則斷不會與平民如此交流。
“給。”老把有工人的豪邁,卡住魚線,讓開了位置。
碳素的粗杆,緊緻的魚線,彩色的魚漂和硬質金屬魚鉤,騎士從頭摸到尾,又研究了一會,卻將魚竿從卡槽中抽了出來,猛的甩杆下河,動作是說不出的好看。
魚鉤方落水,魚線就猛的繃直了。
這騎士用手顛了顛,詫異的笑道:“150斤的魚,都能拉得住?”
“能。鬆鬆放放的,幾百斤都好說。”老把正說著,眼睛卻瞪直了,問:“釣上了?”
“是。”鬥技騎士說著鬆鬆放放。
“連餌都沒放……”
“我勾他嘴上了。”騎士說著,右臂鬥氣迸發,使勁一抬。
一條米許長的肥頭大耳的蠢魚就躍上了空中。
“紅甘魚,烤了吃還不錯。”船頭的銀森重看見了,輕鬆開啟神術“神力塑形,在魚下落的瞬間,就令甲板上凸起一個桌案,平整的剛好能放下這條魚。
同為吃貨的還有銀森祝神術騎士,只見他刷的抽出一把刀,在空中就將紅甘魚的鱗給去掉了,讓幾位工人老大哥想一睹大魚芳容都不可得。
“真厲害”老把翹起了大拇指,道:“光是這手藝,到大城市弄個生魚片什麼的都能出名。”
“魚膾。”嗑瓜子的傢伙趁機露了一手。
船長也從駕駛室裡出來了,笑呵呵的看熱鬧,說道:“甩手就有這麼大的魚,真不容易。”
“西江裡到處都是大魚,這是小的。”隨船長一起出來的有馬拉城的小牧師,胖胖的肚腩很有說服力。
“真的?”
“沒見城裡的食品工廠都在生產魚類的罐頭?每週多少萬份呢。”駕駛室裡的人全都走出來了。
鬥技騎士受此鼓勵,刷刷的甩杆釣魚,一會就弄上來了三大條,堆在船邊,又切又燒,竟是弄成了午餐會。
輪船順流而下,很快到了出海口。
船長滿口留香的回到駕駛室,對著前船送來的資料,開始調整航向。他算是前郗家留下的資源。郗曇自動前往孤島“作秀”,他的資源自然要有一個重新分配的過程。
陳易對海軍系統興趣缺缺,只關注後勤部分,如此一來,反而得到了相對完整的力量,差不多有三個系統十幾個高階官員貼了上來,每顆樹下自然綿延著許多船長這樣的小根鬚。他們無論是在原來的位置,仰或西大陸都能發揮不小的作用。
在這種沒有衛星和地理資料的環境下,軍隊出身的船員反而能發揮更大的作用。商船則要等他們完成探測任務後,才能正式試航。
陳易希望的是10萬噸級的貨輪運輸,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