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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公司,雖然薪水冊上還保留著他作為加拿大納貝斯克公司主席的名字。 約翰遜飛到了紐約,讓他的朋友們耐心點,並向他們保證,事情會有所好轉的。但約翰遜自己也明白,要長時間留住他們是不太可能的。在約翰遜面前,他們甚至都不想隱藏那種被疏遠,孤立無助的情緒。合併後,一次在黛娜高爾夫錦標賽上,一個退休的德爾·蒙特(Del Monte)公司主管經過別人介紹認識了埃德,並儘量製造輕鬆愉快的談話氛圍。 “你原來是屬於RJR公司還是納貝斯克公司?”這人問道。 “都不是。”魯濱遜回答道,“是標牌公司的。” 這些“快樂男人”對一切都感到非常失望,意志消沉,約翰遜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讓邁克·馬斯特普爾舉行一個宴會以紀念亨利·弗格爾離任10週年。宴會於1986年5月份在紐約的布魯克俱樂部舉行,約翰遜邀請了他的十幾個同僚以及在1976年那次公司鉅變中支援約翰遜的董事會成員。這群“快樂男人”輪流站起來大聲朗讀董事會備忘錄,掀起了一陣陣喝彩聲,接著他們又站起來講弗格爾的笑話,又激起了一陣陣鬨笑。當然,他們喝了很多酒。宴會結束時,約翰遜給每人發了一塊雕刻著“10…5…1”幾個數字的紙壓,意思是說:10年時間推翻標牌公司,5年時間兼併納貝斯克公司,那麼雷諾茲公司我們1年就可搞定,結論就是:目前的這種壓抑即將過去。 同時,約翰遜想盡一切辦法,竭盡全力討好泰利·威爾遜。但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這兩個人性格脾氣完全相反。威爾遜可不像鮑勃·謝伯利一樣,是個不容易被打敗的人。威爾遜要求每個高階主管都要上交接下去三個月每天的時間安排表。威爾遜自己的時間表在下個季度是以“每一分鐘”計算的。約翰遜的時間安排表,可以這麼說,是隨著每分鐘在變化的。就在短暫的一瞬間,他可能在黃昏時刻已經離開溫斯頓塞勒姆,飛到紐約去吃晚餐了。威爾遜喜歡呆在小船上,一人靜靜地度週末。而約翰遜則喜歡叫上他的那群“名人”朋友舉行一個週末聚會,然後邀請一兩個食品家或雜貨部的主管參加,他們的任務是買單。威爾遜對約翰遜驚人的消費賬單有點不太高興,他拿著一張約翰遜在科羅拉多鄉村俱樂部週末消費的13 000美元的賬單找到約翰遜,問他這麼多的投環套物遊戲是怎麼回事時,約翰遜就以他那套精美的理論作答,說比起這個聚會對食品雜貨部主管的受益程度,這點小消費根本算不了什麼,“幾百萬美元”他嘲弄的說,“轉瞬間就消失了。” 對於威爾遜來說,他很害怕約翰遜會像電視商品推銷員一樣大聲嚷嚷:“我們不能低價出售。”約翰遜總會提出一些新奇的主意,這和威爾遜所喜歡的那些點子是完全不同的,雖然有些主意很吸引人,但第二天,約翰遜就會改變主意。 但約翰遜的一個想法卻打破了威爾遜平靜的心緒。合併完成之後不久,很多菸草公司都遇到了官司的麻煩,很多人指控菸草公司和菸民的死亡有直接關係。原本穩健上漲的雷諾茲股票,到20世紀中期時,足足下跌了10個點。約翰遜衝進威爾遜的辦公室:“泰利,我們確實應該考慮槓桿收購方式。” 威爾遜冷冷地看了約翰遜一眼,對槓桿收購他很瞭解,但對這種收購方式他一點也不喜歡。“羅斯,”他說,“我根本就沒考慮過這個主意,”接著威爾遜給約翰遜講了一通在這樣的情況下,公司怎樣贏得訴訟,以及如何使菸草股票恢復上漲走勢的理論,“我知道這段時間會比較難受,”他說,“但這都是暫時的。” 雖然他們的行為方式上存在著很大的差異,但威爾遜和約翰遜在公司經營的問題上卻很少有意見相左的時候。威爾遜欣賞約翰遜快速的反應能力,在實施預定的納貝斯克和德爾·蒙特的聯合計劃時,約翰遜是他老闆的得力助手。約翰遜也強調了解僱薩米·戈登的重要性,他是一個香蕉商,和斯迪克特的關係很近。在大部分公司主流業務的合併完成後,公司決定拋掉一些業務,對於哪些應該拋,威爾遜和約翰遜很快就達成了共識。加拿大食品公司是其中之一,戴爾蒙特冷凍食品業是另外一個。約翰遜都出色地完成了對這些公司的拋售。 威爾遜對約翰遜非常滿意,他鼓勵約翰遜去接觸董事會成員。斯迪克特最初認為約翰遜是一個很圓滑,不太可靠的人,但和約翰遜共乘了一趟去大西洋彼岸的飛機後,威爾遜對他的隨從說:“你看,約翰遜也不是那種很壞的人。”其他一些董事已基本上接納他了。和以前脾氣暴躁的老闆亨利·弗格爾相比,約翰遜顯得隨和多了。威爾遜在為什麼加拿大食品公司不適合這個戰略性的計劃,因此要拋售掉的問題上,接連講了五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