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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一世的松井老先生立即暈菜!
萬里喘了一口粗氣,摸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不明白為什麼冰雪的東西卻讓他火燒火燎的疼,還好並沒有出血。更慶幸自己不夠快,不然他只要向前多走十厘米,他的腦袋非有個洞不可。
他彎下身,把真正昏迷的松井石根重新‘擺’好,“我可沒偷襲你啊,明知道你裝死,還要把你弄醒!我們中國人民歷來光明磊落。”
他咕噥了一句,心裡還在疑惑為什麼冰錐會無故失了力道?是松井石根的功力不足了還是有舉頭三尺有神明?
可無論如何,他是逃過了一劫!
他本來的計劃是惹惱這個老頭,自己拼著受點重傷也要折損一下他的功力、打亂他的計劃,為阮瞻爭取主動,自己則趁機逃命去也!
反正這裡是醫院,是公共場合,日本人不能搞出太大的動靜,實在不行他就鬧得驚天動地,不信他不收斂點,再說自己還有符咒護身。而阮瞻甚至在他的後背畫了能保證神志不被侵襲的清明咒,雖然阮瞻是第一次學著畫這個,自己也不太確認效力。
可是松井石根表現出的實力讓他在一瞬間有了攻擊的念頭,幾乎是下意識中,他就有了一種感覺――這老頭可能真是個高手,可目前他一幅功力盡失的模樣,外強中乾、色厲內荏,只是個普通的陰陽師,甚至因為年老衰弱,而並沒有什麼優勢。
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他的功力耗損得如此厲害,那麼是否有人的功力會增加?松井茂德死了,難道真有第四個人?還是那個松井賀子才是真正的高手?!她剛才出去幹什麼?去幹什麼?自己跟錯了人嗎?阮瞻不會有麻煩吧?
一連串的問題,讓他一時難以判斷。他站在那皺眉思索,沒聽到腳步聲的接近,直到來人在門邊和路過的護士禮貌地打招呼時,他才意識到問題。慌忙中,也來不及細想,直接鑽到了床下,順帶著把碎冰也抹進床底,根本忘了衣袋中有隱身符這檔子事。
門開了,一個人嫋娜地走了進來。從步態和衣著上,萬里一下就認出是松井賀子。這讓他鬆了一口氣,因為這意味著她並沒有去情人旅店,因為她就算強得很,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打敗阮瞻。這點萬里有極強的信心,阮瞻的經歷註定他遇強愈強。
松井賀子進來房間後遲疑了一會,慢慢走到窗邊。萬里只覺得她的腳有些大,想象著她纖弱高挑的身材和美麗精緻的臉,覺得她的腳是個瑕疵,終於明白美人都會有缺點的。
可當他還在為松井賀子的瑕疵嘆息的時候,松井賀子開始說話。說的是日語,他聽不懂,只覺得她的女中音很動聽,很溫柔。
房間裡靜靜的,只有儀器的滴答聲回答她。
“師傅。”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說的是中文,但是比較僵硬,有點怪聲怪調。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萬里一跳。
他的眼睛沒有任何問題,進門時連櫃子抽屜都檢查過了,確實沒有其它人存在!是那第四個人嗎?他藏在哪裡?為什麼他沒有發現?隱身還是妖術?
“茂德君已經去了,我幫他施放了霧氣。”那個男人繼續說,“剛才我去把停屍房的善後工作做了一下。”他輕輕笑,“茂德君真是馬虎,連門也沒關好,如果被發現的話,會嚇壞別人的。”
萬里的冷汗落了下來,一是因為首次聽說松井茂德沒有死,還從停屍房跑出來了,二是因為這男人的笑聲讓他想起了一個人――就是松井賀子。
松井賀子是男人?!這樣美麗精緻的人是男人,或者是人妖?為什麼說中文?發現他了嗎?比女人還女人的模樣,卻是男人的聲音,這想來實在詭異!
就在萬里驚異成分的時候,松井賀子繼續說,“師傅,我的中文可進步了呢,您說在中國就要練習說中文,可我總是忘記。真羨慕茂德君哪,他是學陰陽道術的奇才,可我學來學去卻只會施放霧氣。那天他轉換內息的時候,並沒有殺死女人,還製成了雪骷髏了呢?今天全帶去了,大概為了對付那個中國人。我想他這樣做是對的,不會因為醫院無故死人招來懷疑,而且還很有用處,畢竟她們還是人,那個中國法師不可能殺死自己人吧!”
控制女人做幫手?又一個沒料到,阮瞻應付得來嗎?萬里越聽越焦急。
“師傅,你為什麼不說話。”不同尋常的沉默,讓松井賀子開始覺得不對勁。‘她’從窗邊快速走到床前,焦急之下改成了日語,而且床也開始亂晃,不用猜也知道‘他’在幹什麼。
沒等松井賀子推斷出松井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