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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遇淮沒有再應聲,只是嘴角輕輕動了下。
他洗碗,上樓。
少年就跟在他的後面團團轉。
像小跟屁蟲。
荊酒酒在後面問:“我們今天要出門嗎?”
白遇淮:“嗯。我排一個話劇。”
荊酒酒幾天下來,和經紀人許三宇也熟悉多了,他聞聲,立馬抬起臉望著白遇淮:“啊?前天我聽許哥說的時候,你沒有這個通告呀。”
許哥。白哥。
兩個稱呼擺在一起,沒有分毫差別。
甚至有時候少年還要管他叫“白先生”。
白遇淮沒有出聲。
荊酒酒:???
白遇淮彎腰拿起外套,轉過身,就看見荊酒酒蹲坐著,眼巴巴地望著他,似乎是在等他回話。但就算是這樣,荊酒酒都沒忘記坐在鏡子前,還要扭頭分神照一照。
白遇淮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白遇淮掀了掀眼皮,問:“一起去嗎?”
“要要要。”荊酒酒又跟上了他,臨出門的時候,順著他的背又要往上爬。
白遇淮反手抓住了少年:“別騎了。”
再騎下去,他要是落枕了,得有多醜。
荊酒酒舔了舔唇,倒很是遺憾:“那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騎了呀。”
白遇淮:“……”
白遇淮:“啊。”
荊酒酒:“那還是撐傘吧。”
白遇淮單手撐開了傘,另一隻手被荊酒酒拽得緊緊的。
兩個人就這麼貼著一塊兒上了車。
荊酒酒覺得這樣比較保險。
經紀人見狀都快麻木了。
其實想想,這不挺像小孩兒黏媽媽的嘛?倒也未必就是情人了。
等上了車,白遇淮突然開口:“許三宇有個外號。”
荊酒酒:?
經紀人:?
白遇淮:“他外號叫大山羊。”“你以後可以就這麼叫他。”
荊酒酒:“好,我記得了。”還比了個“OK”的手指。燈光下,手指還挺漂亮。
但經紀人:???
白哥上上上回,不還說這個外號挺奇怪的,不比全名尊重人嗎?難道我給白哥接了個真人秀,我現在就已經不是人了嗎?QAQ
荊酒酒倒是牢牢記著,暱稱是一種關係更進一步的稱呼。
就像小時候,沒人管丁瀚冰叫丁瀚冰,都叫丁大寶。
唔,白遇淮有外號暱稱嗎?
他們的車最後停在了京市大劇院的門口,導演親自出來接人。
等見著荊酒酒,導演還一愣:“這不前些天上熱搜那個……”
這會兒其他演員也注意到了荊酒酒,其中就有那天慈善晚宴上的人。原來人家真實身份是荊家的公子啊。
他們暗暗嘀咕。還什麼“白酒”,好傢伙,這名字改得夠親暱的啊,就差沒直接說和白遇淮關係親密了。
導演想到荊廷華當眾說的,希望大家不要過多關注,再加上白遇淮站在這兒呢,他倒也不好打探人隱私,打了聲招呼後,就乾脆拐走了話題。
“我是真沒想到,您今天能來。就一個小角色,還得勞動您,挺不好意思的……”
白遇淮:“嗯,有人想看。”
“什麼?”導演一怔。等問完,他才慢慢琢磨過味兒來。有人想看?是有人想看話劇呢?還是有人想看這個角色呢?
他們步入劇院中,臺上正在排練。其中還有那麼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叫孔湘琪吧?
荊酒酒隱約記得。
白遇淮要去後面換衣服,通讀臺詞,荊酒酒便很是自覺地拍了拍座位:“嗯,我在這裡等你。”
白遇淮走了,其他人想和荊酒酒搭話,又不太敢。
畢竟沒拿捏準人家的身份,如果真是小情人……那不管是男是女上去搭話,都有可能被白影帝誤認為是別有用心啊。
荊酒酒一個人坐那兒,倒也不覺得無聊。打從古堡出來以後,外面的一切都是有意思的。
他撐著前排座椅,坐在那裡看了起來。
這出戏講的是,戰亂時,陰差陽錯走上絕路的兩個女孩子。
她們每次擦肩,都是一次命運的轉折。
孔湘琪就在裡面扮演女主角之一。
而白遇淮……他很快掀起簾子走了出來。
軍裝筆挺,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