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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不懂,忙補充道。
白遇淮頓了下。
他在樓下講鬼故事的時候,少年就在樓上偷聽?並且還牢牢記住了?
白遇淮默不作聲地走到床邊,彎腰看了一眼。其實不用彎腰,他也知道床下什麼東西都沒有。
那些東西,都怕他。
又哪會有不怕死的,敢趴在他的床下?等著受烈火焚燒魂飛魄散,永無來生嗎?
白遇淮彎腰停了幾秒鐘,才直起身來說:“什麼也沒有。”
“那就好。”荊酒酒頓了下,“我好像坐著什麼了?”
說完,他從屁股底下摸出了一本A4紙列印的冊子:“這是什麼?”他看了看上面的字:“……劇本?”
白遇淮走向他,應了聲:“嗯。”
“你們是來這裡拍戲嗎?”
“不是,是錄節目。”
“噢。”荊酒酒點了點頭,又問:“你是演員嗎?”
“是。”
荊酒酒這下倒也不覺得這個男人多麼冰冷可怕了,他雖然話少又冷漠,可是自己的每個問題,他都會回答啊!
這從一定程度上,撫慰了荊酒酒被女鬼恐嚇到的心。
“你叫什麼?”荊酒酒好奇地問。
從來沒有人會這樣問白遇淮,因為他在國內實在太出名了。
更沒有鬼會這樣問他,鬼見著他,都先逃命了。
“白遇淮。”他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我叫荊酒酒。”少年禮尚往來道。
但是剛一說完,荊酒酒就後悔了。他死的時候,上新聞了還是沒有上?男人一查,不就發現他的老底啦!還怎麼營造神秘感來嚇人呢?
白遇淮早從孔湘琪的口中聽見了這個名字,但從少年自己嘴裡說出來,還是不一樣的。
那名字一下貼合了他的模樣。
像荊棘叢生之下,埋藏數年的美酒,顏色瑰麗動人,香氣濃郁。
“你多大了?”白遇淮問他。
“十八……”荊酒酒頓了頓,馬上改了口:“不對,應該是……二十四、二十五了?”他死了七年,是二十五了吧?他都七年沒有過過生日了。
啊對。
荊酒酒突然想起來,一個月後,就是他的生日了!到了那天,他就真正滿二十五歲了!
原來成年了。
白遇淮盯著眼前纖弱美麗的少年,但他卻被永遠定格在十八歲那一天了。
這頭荊酒酒馬上又反問:“白……白先生,可以這樣叫吧?白先生多大年紀?”
這是白遇淮二十幾年以來,最奇妙的時刻。
他竟然會和一個鬼坐在一起,互相交換個人資訊。
“明星的年紀好像是秘密吧?那算了,你不用告訴我了。”荊酒酒不等他回答就先自我否定了。
“很晚了,我要睡覺了。”荊酒酒抬頭看了一眼掛鐘,然後順勢躺倒在了沙發上,“明早見。”
白遇淮張張嘴又閉上了。
這一整座古堡屬於少年,按理來說,沒有一個地方,是他不能睡的。
唯一奇怪的是,他已經做了幾年的鬼了,卻還固執地像人類一樣睡覺。和白遇淮曾經見過的鬼都不一樣。
白遇淮收起劇本,也起身去了床上睡覺。
樓下幾個MC,連同攝影師都抱一塊兒瑟瑟發抖了好久,就別說睡覺了,連眨個眼都小心翼翼。
老曹還連夜聯絡了節目組。
“誰去看看白哥那邊的情況?”
“白哥沒準兒都睡了。”
“沒有。”季孟心有餘悸道:“白哥應該還在看劇本,我剛……剛去的時候,他就正在看。”
其餘人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但已經說漏嘴了,季孟也就不管那麼多了,他又一咬牙,站起來說:“還是我去看看吧。”
其他人哪能真讓他一個人去呢?
“一塊兒吧。”老曹說著,點了個攝影師一起上去了。
季孟在前面敲門。
他一邊還縮了縮肩膀道:“好像沒什麼聲音了,又安靜下來了。”
老曹這會兒也冷靜了不少,忍不住小聲說:“要是人白影帝已經睡下了,再讓咱們敲醒了就尷尬了……”
這邊話說完,那邊門就開了。
白遇淮面色冷淡,眉間帶著一點倦色,的確像是剛入睡沒多久,就被鬧醒了。
“有事?”和之前與季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