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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是。”
季孟小聲問:“是不是旁邊副建築的鑰匙?我來的時候有留意那邊的門,看著和這把鑰匙的風格很吻合。”
“那咱們去看看?睡在副建築不安全,但白天去探個路應該沒事吧?咱們這麼多人一起。”於紹光插聲。
季孟沒有看錯,半個小時後,大家就成功站在了副建築裡。
但是問題來了……
“這裡好像沒有裝攝像頭啊?”孔湘琪滿臉茫然。
“咱們跑出節目組規劃的範圍了?”老曹哭笑不得,“那咱們又回去吧……看來這把鑰匙多半是沒用線索。”
白遇淮:“不一定。”
“也是,……沒準兒就故佈疑陣呢。”
“行,反正咱們身上也都還彆著攝像頭呢。”
這樣還蠻有節目效果的,大家幾乎一致地心想。
但這邊可比隔壁的主建築要顯得老舊、腐朽多了,踩在地板上,一踩一個腳印,還伴隨著枯枝簌簌,地板咯吱的聲音。
這邊也沒有供電,大家只能拿起手電筒照亮前路。
大廳裡空蕩蕩的,連傢俱也沒有,顯然也不可能有什麼線索了。
“去樓上看看。”於紹光提議,當先走在了前面。
等上了二樓樓梯,卻還有一扇門。
“嚯,還綁著鐵鏈!怎麼的,裡面關著老虎啊還是獅子啊?”於紹光咂嘴。
那鐵鏈足有手臂粗,下面墜著一把鎖,鎖上也畫了符文。
“這節目整得還挺齊全!這都不放過,也要給畫上符,但這個也不嚇人啊,還是那口魚缸比較嚇人……”
“咱們是不是得去找鑰匙啊?”
“不用了。”白遇淮彎下腰,抓住那把鎖,昏暗的光線下,大家還沒看清楚他怎麼動作,那把鎖就清脆一聲響——開了。
尋常的鑰匙根本開不了這東西。
這把鎖上畫了個困咒。
季孟馬上笑著問:“白哥是不是在演《偷天》的時候 ,去特地學的開鎖?”
白遇淮在那部戲裡,扮演一個大盜。
“小季是不是揹著我們偷偷補課了?”
“小季老實說,你是不是白哥的粉啊?”
其它幾個MC一番插科打諢,這邊白遇淮推開門,將手中的手電筒照了進去。光一亮,裡面的景象也就全都呈現在了眾人眼中。
原本應該在樓下的傢俱,都擁擠地擺在二樓,堆堆疊疊。
整個二樓的隔牆都被拆掉了,沒有再分割臥室出來,彷彿一個巨大的雜物場。
明明沒有鬼怪,也不像恐怖片裡一樣,有陰森森的BGM響在耳邊營造氛圍。但大家就是本能地皺了下眉,覺得有些不適。
就跟強迫症被觸犯了一樣。
孔湘琪摸著門邊,一頓:“有油燈,可以點。”
白遇淮跟著出聲:“你們往四角走,每個角應該都有一盞燈。都點了。”
其他人暗暗疑惑,白哥怎麼知道呢?不過還是沒廢話,都先老老實實去摸索油燈,點亮。孔湘琪還忍不住吐槽呢:“這也挺奇怪的,這邊怎麼不給安個電燈呢?”
為了沒有光。
白遇淮心說。
那些油燈都是特製的。
這時候燈一盞盞亮起。
整個空間一下被照得明亮極了,孔湘琪驚呼一聲:“看!”她說著又急急補了一句:“畫!”
大家目光轉了轉,發現這屋子的牆面上、地面上,都擺著很多油畫。
油畫裡都是同一個人。
有他年幼時的模樣,有他少年時的模樣。美麗的少年,就這樣在畫裡一點點長大了。油畫筆觸細膩,色彩豐富,每一張望過去都瑰麗動人。
所有人都本能地一呆,震撼於這樣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美。
“他就是荊酒酒……”孔湘琪喃喃道。
比孔湘琪手機的那張照片,還要生動漂亮得多。
白遇淮選了最近的一張。
倒也很巧。
上面一行小字寫著“畫於2013年10月21日酒酒生日”。
白遇淮挨個掃過去,發現每一張都是在荊酒酒的生日時所畫。
偶爾如果逢上過節的日子,也會畫一張。只是不再是坐得端正的肖像畫了。那些畫裡,有他懶洋洋躺在椅子上的,有他蹲在花叢裡的,有他捏著一張面具好像置身於化裝舞會中的……
此時眾人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