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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色彩的作品,而李知書也許永遠弄不懂政治上的事情,他只知道研究藝術。李知書這時給王步凡寫了“雲隱山暉”四個大字要贈給他。他知道李知書是提醒他不要被勝利衝昏頭腦,更不要處處表現自己。但是他不準備接納李知書的意見,他有自己的一套思路。
五月二日來參觀的人仍然很多,王步凡把有“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和“致富奔小康”內容的書法作品又掛上去一幅,自己留了一幅,交給李知書一幅讓他備用。晚上王步凡叫上小馬又去了井然家,把他又寫的一幅字讓井然轉贈劉遠超。
井然卻笑著說:“我正要找你呢,省委馬風疾書記想要一幅掛在辦公室裡,劉遠超拿回去那一幅已經掛在省委會議室裡了。”
“那我是不是再給劉部長寫一幅?”王步凡問。
井然很神秘地笑了笑說:“不必了,書記屋裡一掛,別人就不好意思再掛了。”
王步凡對上層的情況摸不透,也沒敢多問。他順便讓井老關照一下,幫助天南借貸一些資金,因電廠和鋁廠是大專案,很花錢,井然答應跟有關人士說一下。
五月三日晚上王步凡翻看報紙,發現他那幅作品已刊登在《河東日報》上,並配有說明。
天南縣委書記、書法家王步凡的草書“走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得到省委領導好評,省委書記辦公室、省委會議室均掛有他的作品。
王步凡看著這很短又很有分量的幾句話,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自己一夜之間也成書法家了,作品還掛在了省委書記的辦公室裡,在天野乃至全省能享此殊榮的書法家又能有幾人?看來政治必須講,不講政治是不行的。他再也睡不著覺,想了很多很多。已是夜間兩點了,仍然睡不著,最後還是和葉知秋幹了那事,催眠之後才睡著了。
五月四日王步凡起床很晚,北京那邊他不準備去了,他準備迴天南去。到北京去搞書展與劉遠超到天南來視察相比,王步凡看重的是劉遠超的視察,為此李知書還表現出惋惜和不解。王步凡也不想過多解釋,他與李知書本來就不是一條道上跑的車,目的地是大不相同的。他帶著葉知秋去向李知書辭行。一進展覽廳,就聽人們議論紛紛,說是省委一些領導利用假期到東南亞去旅遊發生了沉船事故,省裡兩位副書記、兩位副省長和省委秘書長在事故中喪命。這屬於省委上層的事,王步凡雖然覺得可惜,畢竟不關他的什麼事,也不那麼傷心。但是上層出了大事,劉遠超極有可能推遲下去考察的時間。不管劉遠超推不推遲行程,在這種非常時期他都不應該離開工作崗位。他向李知書說明省委組織部長劉遠超要在六月份要去天南視察工作,他得趕回天南去,提前做準備。問李知書去北京用送不用送。李知書說省文聯負責送,不用他操心。李知書還告訴王步凡省書協主席對他的草書很欣賞,盛讚他的書法是“河東第一狂草”,要吸收他為省書法家協會會員。李知書說罷遞給王步凡一張表,囑咐他回去後認真填寫一下,附兩張照片一併寄到省文聯。
王步凡說:“中午是否和文聯的同志們吃個飯?來了幾天只是見了面,還沒有在一起坐坐。”
“沒那個必要,你工作忙就回去吧,這邊的事你就別管了,有些人想買你的字,到時候我就自己做主了。”李知書說。
“錢是小事,主要是借李老師的光,擴大一下我的影響,沒有李老師,可就沒有我的今天。您是太陽,我是月亮。”
“其實你的書法比我的好。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可沒有文人相輕的毛病。你的草書很大氣,在省報上一刊登,今天來看展的人更多了,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沾了你的光啊!後生可畏啊,步凡。”李知書正和王步凡說著話,省電視臺的記者來採訪,先要採訪王步凡,王步凡說應該先採訪他的老師。於是電視臺記者先把鏡頭對準了李知書,等李知書漫無邊際地說了一陣子,記者才採訪王步凡,王步凡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經歷和拜師學藝、苦練基本功的經過。然後記者才錄了所有的書畫作品,對書寫有政治色彩內容的作品還錄了特寫鏡頭。
中午王步凡與李知書在一塊兒吃了飯,下午和他分手。回來時王步凡直接到天野市向邊關和井右序彙報了六月份省委組織部長劉遠超來天南視察的事。邊關和井右序對此非常重視,誇獎王步凡為天野市爭了光,並說到時候他們也將去天南陪同劉部長視察工作,還特別囑咐王步凡在這兩個月時間裡天南要作好充分準備,要上升到講政治的高度去理解劉部長的這次視察。
第173節:第十章蕭瑟秋風今又是(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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