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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血案可以避免。因此我認為教訓要吸取,責任要追究,但郭天太同志對伊揚眉老師作出停班檢查的決定我認為是不妥當的,如果按照這種邏輯去追究責任,那麼你郭天太同志抓教育工作,平時疏於教育,該不該停職?陳詠梅作為興隆鎮的黨委書記,陳孚作為教育局的局長,不是都應該停職檢查嗎?我是縣委書記,花英嗣同志是抓政法的主管書記,該不該都停職反省?責任歸責任,但是不應該把責任擴大化,要實事求是。方正殺母有罪,依法該怎麼處理那是司法部門的事情,但對於這個很有前途的少年我除了表示惋惜之外,就是建議有關部門在法律範圍內依法從輕處理。輿論上也要挖掘造成這種悲劇的根源,總結這個教訓,使之引起人們對教育後代的足夠重視和深刻思考,使天下所有父母和子女透過‘方正現象’得到啟發,要正確對待教育和被教育的問題。方正的父親教子無方,這個血的教訓也一定要吸取。”王步凡看了一眼方正的父親,見他跟前還有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孩子,又說:“方正還有弟弟和妹妹吧?以後在對待孩子的教育上一定要講究方式,一定要吸取血的教訓。大凡天下父母誰不望子成龍、望女成鳳,關鍵是期望值和教育方法都要適度,不要逼得學生走向反面,不要造成不良的後果。我想我要對記者說的也是這番話,責任固然要追究,也請你們在輿論導向上注意挖掘導致血案的根源和注重給人們以什麼樣的啟示,這個很重要啊!”
記者在點頭,花英嗣在失望,方正的父親聽了王步凡的話已經哭得蹲在地上起不來了,他也許現在才開始後悔,可惜為時已晚。
王步凡這時擺一下手,田園下令讓公安幹警把方正從他母親的屍體上拉了起來,然後在他沾滿血汙的雙手上銬了手銬,臨出門方正還像殺豬般地哭著回頭喊他的媽媽。那情景讓在場的人無不傷心落淚。方正顯然很後悔,但是哭已經解決不了什麼問題,事實是嚴酷的,法律是無情的。
王步凡他們離開方家要回鎮政府去,他沒有理睬花英嗣,花英嗣有一段時間沒有上班了,像只綠頭蒼蠅,今天天南有了血腥味,他急忙從天野飛過來,其用心不言而喻。陳孚追上來搓著手說不出話,王步凡看著他的樣子就生氣。王步凡也認為他提拔了那麼多人,只有陳孚是最不理想的。
回到興隆鎮政府,陳詠梅召集所有的鎮幹部開會,會上王步凡已經不再提方正的事情。他先強調了在農村落實工農業強縣的有關要求,並詢問了興隆鎮的具體做法。
陳詠梅彙報說他們準備利用信貸的方式扶助貧困戶,因興隆鎮坡地多,水澆地少,只有抓好菸草種植,在菸草上作文章,才能力爭在明年底使所有農戶脫貧,補發拖欠幹部和教師的工資。
從陳詠梅的彙報中,王步凡能明顯感覺到興隆鎮目前還有許多群眾沒有脫貧,那麼當初安智耀搞的一年摘掉貧困縣帽子純粹是騙人的。可笑的是那時候那麼多常委竟然沒有人深入基層調查研究,也沒有人提出任何異議,連匡扶儀那麼正直的人也沒有說過一句相反的話。就拿傅正奇和萬勵耘來說,當初可是經匡扶儀手下的處分決定,後來安智耀重新起用傅正奇和萬勵耘,匡扶儀竟然沒有提出反對意見,是害怕安智耀的專制淫威,是思想已經麻木,還是在這種專制下害了軟骨病?於是專制和腐敗、浮誇和弄虛作假也就在“無異議”的土壤中萌芽生長了,最終書記成了鉅貪,群眾依然貧窮。
第161節:第九章風捲紅旗過大關(16)
根據陳詠梅的彙報王步凡得知,安智耀所謂的摘掉貧困縣的帽子是假的,其實農民根本沒有脫貧,幹部教師工資都發不下來,這能叫摘掉了貧困縣的帽子?不過陳詠梅現在的思路是正確的,按照這種思路幹下去,興隆的群眾肯定能脫貧。於是王步凡就給予了充分肯定,並鼓勵興隆鎮要搞好菸草種植,有條件時搞一些農副產品加工,增加農民收入,儘快讓農民兄弟脫貧致富。如果真能使農民一年脫貧,力爭三年後步入小康。從他來到興隆鎮,鎮長就沒有說一句話,活像個書呆子,看來這個競選上的鎮長工作能力遠不如陳詠梅。王步凡這時才意識到科級幹部如果都透過考試錄取也有弊端,還需要看工作能力,不能一味看重文化知識。
散會後,陳詠梅趁王步凡身旁沒人就小聲說:“王書記,揚眉姐想見見您,您看方便不方便?”
王步凡面有難色,“陳詠梅,其實當年我和揚眉是清清白白的,沒想到在興隆鬧得滿城風雨,我後來都不想到興隆地面上來,現在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我若接見她,可能又會有人說閒話了,我看沒那個必要吧?你說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