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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的話裡他感覺出邊關和王步凡的關係確實非同一般,急忙解釋說:“他去省委黨校學習,說是今天要報到,恐怕已經走了,所以就沒有通知他。”其他常委也面面相覷,誰也不說話。
“一個副書記兼政協主席去學習你們也不送送?太不像話了吧?!田方,你打個電話問問王步凡同志在哪裡?”邊關沉著臉說。
田方急忙打通了電話,問王步凡在哪裡。王步凡告訴田方說他正在家裡吃飯,下午要去省城。邊關伸手要了田方的電話說:“步凡同志嗎?我是邊關,你現在立即到招待所來,咱們一塊兒吃個飯,飯後我找你還有事情要談。”說罷把電話遞給田方。田方急忙出去迎接王步凡。
第126節:第七章赤橙黃綠青藍紫(20)
安智耀這時臉色十分難看,其他常委都偷偷地看著安智耀和邊關。邊關這時說話了:“老安,我想勸你一句,辦任何事情都要留點餘地,班子團結,才能振興經濟,搞窩裡鬥,拉幫結派很不好。米達文的缺點是太柔,你的缺點是太剛,太柔工作可能推不開,鋒芒太露容易激化矛盾。你知道嗎?那個趙穩芝犯了什麼大罪你把他抓起來了,還有個姓左的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他去《法制報》報社告狀了,記者已經與市信訪辦聯絡過,最近就要來天南採訪調查。我看你還是把人放了吧,現在的記者可得罪不起。老安呀,當官要首先學會做人,不會做人怎麼當官呢?你作為一個縣的縣委書記,沒有容人之量怎麼行啊?那幾個用公款吃了一頓飯的書記鄉長還夠不上撤職處分吧?我的意見是警告一下就行了,工作還是要給予安排的,不能老抓住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不放,鬧得政局不能穩定,這樣不好,該工作還是要讓人家工作的,要以教育為主,要以大局為重啊。”
“那是,那是,請邊市長放心,我會努力做到的。”安智耀此時已經有點無地自容了,頭上的汗珠直往下掉。
田方這時陪著王步凡進來了,常委們都站起來歡迎他。因為邊關的原因,常委們也弄不清楚邊關和王步凡到底是什麼關係,現在早已不在乎安智耀的存在和態度,面對王步凡,似乎一下子由嚴冬轉化為春天。安智耀也急忙站起來和王步凡握手,好像是久別重逢的老朋友,親熱得讓王步凡有點莫名其妙。王步凡還特意走過去和小劉、王宜帆握了手。別人見王步凡連邊關的秘書、司機都這麼熟悉,就更覺得王步凡與邊關的關係非同一般,看來關於書法的故事只怕是真的。
邊關又說話了:“今天我一是來天南辦公事,二是來為王步凡到省委黨校學習餞行。公事下午開會時再說。我們共產黨人也是講感情的,步凡同志在孔廟的政績具有繼往開來的作用,因此我說他是你們天南的功臣啊。”聽邊關這麼一說,大家都用驚奇的目光看著王步凡,最吃驚的是梅詩愚。似乎頃刻之間,形勢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鉅變,中心一下子由安智耀那裡轉向了王步凡。
安智耀私下裡想:天南人傳說邊關的辦公室裡掛著王步凡寫的字,只怕是真的了。但他一時卻弄不清楚邊關與王步凡到底有什麼私人關係,為了變被動為主動,安智耀無話找話地說:“邊市長,步凡同志,不,王書記不光官德人品好,也很有文采。這一期的《天野文苑》上還發表了兩首王書記的詩呢,寫得特別好,我準備讓天南的幹部組織學習。”
經安智耀這麼一說,王步凡才知道他那兩首詩發表了。不用說詩句肯定刺傷了安智耀,在這種場合他只好化腐朽為神奇地誇獎王步凡。其實王步凡知道安智耀肯定對他的兩首詩是很不滿意的,心中肯定會像吃蒼蠅般地難受,但他這時只有說好,並且還說讓幹部們組織學習,這就不妥當了,他急忙說:“詩詞純屬個人行為,不能讓幹部們組織學習,要學習就學習黨的路線、方針和政策,不能學習我個人的東西。”
邊關笑著說:“老安,步凡同志的覺悟和政治敏銳性都比你高啊!”
安智耀再也不敢張狂了,不停地在點頭。
王步凡沒想到邊關會這樣搞個突然襲擊來為他撐腰,這一手來得確實很絕,也讓安智耀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
吃飯時,大家的情緒都很好,推杯換盞,你尊我敬,好像天南的班子是非常團結的,安智耀這個班長也是很民主很稱職的。梅詩愚像條政治變色龍主動向王步凡敬了酒,極盡溢美之詞,好像兩個人之間從來就沒有過什麼不愉快。
飯後,安智耀宣佈下午兩點鐘開常委會,一是聆聽邊市長作重要指示,二是歡送王步凡同志去省委黨校學習。
從餐廳裡走出來,邊關不再跟其他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