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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導思想以及階級鬥爭、兩條道路鬥爭的理論是相違背的。楊蘭芝等人向中央打黑報告,告嶽秀山等人的狀,得到中央的重視。因此“嶽成邊”等人就受到了嚴厲的批判和打擊,先後被罷官。而楊蘭芝因執行階級鬥爭路線堅決被提升為河東省委第一書記。
“一九五八年六七月間,在省委召開的第九次全體代表大會上開展了對‘嶽成邊’的揭發批判,定他們為‘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反黨集團’和‘右傾機會主義分子’。撤銷了他們的職務,開展了對他們曠日持久的批判。現在看來‘嶽成邊’他們的主張是實事求是的,是有利於黨、有利於國家、有利於人民的,是正確的。”
張問天喝了幾口水又說開了。“五十年代的中國農村,可以說是翻雲覆雨的,農戶間相互聯合組織起了互助組。老百姓還沒有充分體會到什麼優越性,便被更加優越的初級合作社取代。初級合作社僅僅辦了一年多,人們還沒有適應,一下子又轉入高階合作社。高階合作社仍嫌不高階,又搞起了人民公社化,要一步跨入共產主義。隨之而來的是大躍進,大鍊鋼鐵,大辦公共食堂,把農民搞得暈頭轉向,把原本貧窮落後的農村搞得一貧如洗,饑荒迅速蔓延全國,人人受著飢餓的煎熬。”張問天說到這裡又停住了,他的心情有些悲愴,眼眶有些潮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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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節:第三章一年一度秋風勁(10)
張問天喝了幾口茶水又說:“邊際當時因犯錯誤就下放到東南縣的芙蓉鎮,一邊勞動一邊接受改造。當時芙蓉鎮南邊修建水庫,我這個歷史反革命分子就和邊際一塊兒勞動。有一段時間邊際患了重感冒,高燒不退咳得很厲害,有時還吐血。我看再這樣耽誤下去他很可能會死在工地上,就悄悄回村裡給他弄了些藥品為他治病。邊際很感動,眼含熱淚拉著我的手說:‘我是右派,你是反革命,你這樣做太冒險了,一旦讓他們知道可不得了。老弟呀,你的救命之恩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後來在我的照顧下,邊際逐漸康復了。一九六二年九月,邊際的問題得到平反。中共中央發出關於向人民解釋嶽秀山、成大業、邊際同志問題的通知。嶽秀山調其他省任第一書記,成大業到別的省當了副省長,邊際則到天野地區當了書記。邊際上任前感情很複雜地拉住我的手說:‘張問天同志,我的命是經你的手撿回來的,你的大恩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但是你目前的情況還不能出來工作,以後生活上如有困難就找我。一九六九年‘文化大革命’正處於失控狀態,邊際受到衝擊,造反派準備將他批鬥死。他逃出來後就到芙蓉鎮來找我,我把他藏了四十天,後來形勢好轉,他才恢復了工作。一九七九年我去省裡找人說我的事時,邊際雖然無能為力,卻拿出五百元錢資助我,他是個很重情義的人。”
這時葉知秋進來說:“晚飯做好了,準備吃飯。看樣子天要下雪了,吃完飯得趕緊走。”這時王步凡的手機響了,是副鎮長夏淑柏打來的。他在電話上向王步凡彙報了省教育廳調查組來孔廟的調查情況:“人家事先沒有和鎮裡通氣,而是微服私訪,等把情況摸透後才與我聯絡。調查組認為孔廟上報的材料基本屬實,決定發放扶貧款五十萬元,發放無息貸款五十萬元,讓孔廟徹底解決中小學危房問題。”聽了夏淑柏的話王步凡心裡很激動,一不留神就和他多說了一會兒話,手機的電池電量低了,最後話還沒有說完就斷了。
吃過晚飯,王步凡與張問天告別,問陳玫如果迴天南就趁車一塊兒回去,陳玫說她到明天再回去,有車來接她。王步凡也不再說什麼就別了張問天,拉上葉知秋回孔廟。
在路上走著,天就下起了鵝毛大雪,路面漸漸變滑,車速也不得不降下來。王步凡剛學會開車,技術不熟練,大約走了半個小時,一不小心車熄火了,就再也發動不著。他心急火燎沒有一點辦法,只好站在路邊揮著手去擋車,但沒有一輛車肯停。
西北風颳著,徹骨地冷,他渾身是雪變成了白頭翁。天氣越來越冷,路上的過往車輛也越來越少,看來攔車的希望是沒有了。知秋見王步凡成了雪人兒,就在車上喊他,讓他上車取暖。無可奈何王步凡只好上車與葉知秋坐在後座上,知秋給他拍了身上的雪,又掏出手帕把他頭上的雪水擦了擦。王步凡覺得心中一股熱流直往上冒,他向知秋報以微笑之後掏出手機給樂思蜀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他們,電話剛響了幾聲就斷電了,這一次連開機也開不了,徹底沒了希望。王步凡皺著眉頭說:“看來今天晚上我們要在這雪地裡度過了。難道七不出門,八不回家還真有點說處?這麼不吉利!”
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