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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找什麼?”關曜沉默了許久之後,緩緩的開口,這些殺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怕是同一個殺手組織出來的,為什麼這些人要找小瞳?這個問題不但譚驥炎疑惑,其他人也都疑惑,畢竟童瞳的一切他們也算是都知曉,就算是個禍頭子,但是也沒有惹出什麼事情來,怎麼就招惹到了境外的殺手。“那個我知道。”童瞳發現終於找到了將功贖罪的機會,對著眾人諂媚一笑,低氣壓之下,即使童瞳再粗神經,也感覺到有些的呼吸困難,不過對上眾人那依舊冰冷冷的眼神,不敢賣關子了,直接開口道,“他們要找的是我的皮帶!”剎那,在場所有人都呆愣住,幾乎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可是發現身邊的人都是一臉目瞪口呆的模樣,便知道自己聽覺正常,那麼就是童瞳語不驚人死不休了!出動這麼多殺手,就是為了找她的皮帶,這些殺手腦子進水了?“是真的,我的衣服呢?”被大家用無比懷疑的目光瞪著,童瞳不由的委屈起來,拉了拉譚驥炎的手,“我的衣服沒有丟吧?”片刻之後,護士將童瞳那滿是鮮血的衣褲送了過來,在眾人的視線裡,童瞳從袋子裡翻出自己的皮帶,然後指了指皮帶頭,“看守所裡有金屬檢測儀,所以之前的皮帶直接給卸掉了金屬扣,然後我又不習慣不用皮帶,就用這個手鐲暫時充當了一下。”手鐲是放在行李包裡走後門進來的,因為沒有匕首這些危險武器,所以就直接過關了,可是童瞳當時人是透過金屬檢測門的,所以大庭觀眾之下,也不好走後門,皮帶的金屬扣就給當場卸下來了。“拍賣會四百萬買的鐲子?”譚景御自然認得這個原本價值不到三萬,卻被童瞳四百買買下的銀手鐲,“小丫頭丟給我看看。”譚景御把玩著手裡的銀手鐲,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既然童瞳說了,而譚景御記得懸賞榜是在童瞳拍下手鐲的第二天出現的,這樣的時間夜未免太過於巧合了,所以此刻也不得不相信童瞳的推測了,“我讓人去檢驗一下。”譚景御剛出病房沒有多久,被擊暈的阮′菁也恢復了意識,敲了敲門走了進來,當看見病房裡的童嘯時,猛然的一怔,心砰砰的跳動著,一股不安的感覺猛然的竄到了全身。一剎那,病房裡的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雖然說事先為了照顧童瞳的隱私關掉了這邊的監控,可是卻有關曜守在外面,而且如果沒有阮′菁的帶路,殺人也絕對進步了軍區醫院,也不可能知道童瞳在哪個病房,更重要的是關曜就是被阮菁的電擊器給擊暈的。“爸,童部長也在。”阮菁斂了斂神色,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靜,然後看向病床上的童瞳,“我很抱歉,不過當時因為那個男人手裡拿了槍,我只能妥協。”所以阮菁不得不被挾持的擊暈了關曜,畢竟當時的情況她需要保命,所以也顧不得童瞳的安全,顧不得她會不會被殺。“是妥協還是裡應外合?”一直都沉默的譚驥炎突然的開口,語調冰冷至極,目光薄涼的看著臉色一變的阮菁,卻已然沒有了往日的血緣親情,只餘下冷漠和疏離。“驥炎,在你心裡,媽就是這樣卑鄙的人嗎?”阮菁臉色變得難堪起來,怒聲斥責著不給自己臉面的譚驥炎,即使童瞳身上沒有流著苗曉意的血,可是相同的名字,卻依舊是自己的心底的一根刺,不是童瞳出現,自己和驥炎之間的母子關係怎麼會突然之間變得如此的惡劣。“既然陷害小瞳入獄,媽你怎麼會又來醫院探望小瞳?”譚驥炎聲音依舊冰冷,而察覺到掌心裡童瞳那微微握緊自己的手,不由的軟了臉色,投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依舊將冷酷而嘲諷的目光看向阮菁,“還是說阮氏生意受阻,所以媽過來妥協的。”譚驥炎的手段不得不說是雷厲風行,在中國,企業再大,只要政府盯上你了,來查,勢必就有各種各樣的問題,而阮氏的問題更不小,偷稅漏稅這一項不說了,阮菁已經提前讓會計去了稅務所。可是阮氏旗下的紅酒產業,說是在法國有三個葡萄莊園,可是年常量的紅酒莫過於三萬瓶,可是每一年阮氏銷售的量遠多於這個數目,所以多出數量的葡萄酒基本都屬於造假,而阮菁的葡萄酒走的是高階路線,依仗著譚家的背景和關係,才能擊敗其他的葡萄酒品牌,可是譚驥炎卻在海關上嚴格把守,工商質檢可是調查阮氏旗下的葡萄酒質量,雖然資料還沒有公佈出來,可是一旦被公佈,阮氏的葡萄酒產業勢必危險萬分,而其他的下屬分公司,也很多面臨著停業整頓,譚驥炎只是稍微有所動作,可是如果真的要動手,直接從銀行方面入手,阮氏的資金鍊勢必要斷裂,那真的將是滅頂之災。“童瞳涉嫌殺害沈直一案,是關曜親自抓人的,聽說證據確鑿了,被提交法院判刑只是時間的問題。”阮菁臉色變了又變,隨後挺直了背影,冷笑的看著童瞳,即使阮家的生意垮臺了,她也要讓童瞳這輩子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