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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童嘯合上眼前的檔案,抬起頭來,面帶徵笑,沉靜的目光是歲月沉澱後的睿智和精練,只是都被這一雙平靜的黑眸壓抑到了眼底深處。讓人幾乎認為是平靜無波,可是卻又隱隱的能感覺到一股宛若寒芒的銳利。容溫坐到了後座上,順手關上了車門,汽車平緩的速度慢慢的向前開著,這邊是郊區,車子不多,偶然有幾輛汽車呼嘯而過,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邊兩輛普通無奇的黑色汽車。“小容,你衝動了。”並不是責備,因為童嘯的聲音並不冷,反而是帶著一種空曠的感覺,音調很輕,面色依舊溫雅。容溫知道自己的確是衝動了,只因為一個同名同姓的人,自己上一次不但將人帶回了國安部的醫療據點,這一次甚至因為暫時沒有任務,知道有人在國外的懸賞榜上出了十萬懸賞金,所以不但利用手中的權利關注著所有進入中國境內的國外殺手,自己甚至還利用關係到了看守所。“瞳瞳已經走了,小容。”童嘯目光看向車窗外倒退的景色,聲音很輕很輕,似乎只是在談論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所以即使是容溫坐在他身邊,卻也無法從童嘯這樣平靜的面容裡看出一絲的情緒波動。“是,我知道。”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小七已經走了,因為她就是死在了自己的身邊,可是這麼多年了,小七如同是他冷硬心底裡唯一的柔軟,失去了,便成了魘,夜夜啃噬著容溫堅定而強大的靈魂,在靈魂上烙上了血的印記,便再也無法忘記。汽車裡一時之間沉默下來,許久之後,童嘯再次開口,依舊面帶著儒雅的淺笑,眼神顯得很是柔軟,似乎想起記憶深處那個叫著自己爸爸的小女孩,“童瞳她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一次的案子公安部查的怎麼樣了?”容溫斂了心神,然後將這一次沈直被殺的案件簡約的向著童嘯說了一遍,“人暫時在看守所裡,不過這個案子證據確鑿,媒體影響太大,想要翻案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譚驥炎目前是副市長,譚家是不會出手的,關家自然也不會。”童嘯沉吟了片刻,他沒有見過童瞳,只是一個同名同姓的孩子,童嘯並不會如同容溫這樣衝動,可是,“既然這孩子是被栽贓陷害的,情況允許之下,就暗中活動一下,能幫多少是多少。”“是,部長。”容溫一怔,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臉上不由染上了喜悅。“小容,不要說那不是瞳瞳,即使是,也要記住你的身份。”童嘯看向容溫的目光陡然之間銳利如鷹,如同在瞬間就能看透容溫已經失去了平衡的內心一般。特別行動組的每一個成員都是這個國家最為寶貴的財產,而身為特別行動組的上校容溫,比任何一個組員更加的珍貴,他的身份,他的行動,他的一切都是最高機密。容溫神色凜然,對上童嘯已然恢復平靜的目光,鄭重的點了點頭,他不會因此忘記自己的身份,而看到容溫恢復過來,童嘯神情顯得柔和了一些,和容溫說起了一些國安部的事情,汽車裡,不時迴響起他的聲音,音調很輕,可是卻沉穩,讓人無形之中感覺到一種比山還要高,比海還要寬廣的氣勢。——分隔線——童瞳在看守所待了一夜,或許是因為換了床,在陌生的環境裡,總是帶著過去多年的戒備,又或許是因為意外看見了容溫,所以一點睡意都沒有,失眠了一整夜,而同一時間,怡然園公寓。“二哥。”譚景御站在書房門口看向檯燈之下的譚驥炎,欲言又止著,小丫頭出事了,譚景御知道自家二哥肯定不痛快,心裡頭憋著火,可是那畢竟是媽啊,譚景御也知道阮寺這一次真的過分了,不但是逼迫了小丫頭,也是逼著二哥,可是自己難道真的能看著二哥對媽動手而袖手旁觀。“這件事你不要插手。”譚驥炎頭也不抬的開口,神色冷漠,專注的看著眼前的一份需要自己審批的公文。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二哥一旦下定決心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動搖,譚景御嘆息一聲,英俊的臉上滿是沉重之色轉身出了書房。沐放正站在客廳的陽臺上,一手夾著煙,略瘦的身體趴在欄杆上,目光悠遠的看著外面的夜色,窗戶是開著的,風吹散了煙味,也吹散開沐放身後如緞的黑髮,一張俊美妖嬈的俊臉此刻卻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平靜,半點不見因為童瞳被關押的事情而有任何的頹廢和不安。“小放放,你放心,有我二哥在,小丫頭不會出事的。”夜色,美人,若是之前,譚景御肯定賊兮兮的笑著,然後直接撲過去,即使挨幾拳頭,也要趁機吃點嫩豆腐,可是此刻,譚景御目光微斂,雖然還是頂著一張帥氣英俊的臉,可是眉宇之間卻多了一份銳利。“小瞳這個案子,在證據確鑿之下想要翻案根本不可能。”沐放修長的手指夾著煙,緩緩的遞到唇邊,吸了一口,慵懶的吐出白色的煙霧,映著一張臉如夢如幻,桃花眼因為笑而微微的眯了起來,沐放語調一轉,“有譚家在背後扯後腿,譚驥炎目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