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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你不知道痛嗎?”迅速的鬆開手,怒極著,譚驥炎冷聲斥責了一句,快速的從沙發上起身向著櫃子走了過去去拿藥箱,自己竟然忘記了她手上還有傷。看了看滿是鮮血的手指頭,童瞳無辜至極的摸了一下鼻子,譚驥炎有時候還真的不講理,分明是他將自己的手給握成這樣的,卻還來罵自己?早知道就不給他蓋被子,讓他凍感冒發燒得了!可是抱怨歸抱怨,童瞳到現在也只敢在心裡頭嘀咕著。將染血的創口貼撕下,沒有了創口貼的阻擋,鮮血立刻汩汩的從傷口裡冒了出來,鮮豔的紅色,讓譚驥炎臉色更加的鐵青,只是峻臉如此的陰沉,可是上藥的動作卻是無比的輕柔,唯恐又弄痛了這個連痛了都不知道開口的笨孩子。“只是一點小傷,又不痛,而且這是我的手。”所以譚驥炎可不可以不用這樣寒著臉,陰沉沉的眼神,讓童瞳只感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努力的將身體挪的遠離譚驥炎,只將左手臂直直的伸了過去,如同譚驥炎是一個超級大病菌一般,所以能怎麼遠離就怎麼遠離,可惜她沒有膽子將手給抽回來不是沒有注意到童瞳那一點一點向著旁觀挪移的動作,可是譚驥炎因為要給童瞳止血包紮,所以只是峻臉又黑了三分,倒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可是當將乾淨的創口貼重新包紮好了,餘光掃過已經挪移到沙發邊緣的瞳瞳,峻臉鐵青著緊繃著,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算是分手了,有必要將自己當成洪水猛獸?譚驥炎這邊還在壓抑著怒火,剛鬆開童瞳的手,卻見她立刻迅速的將手給收了回去,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迅速的站到一旁,終於將和譚驥炎的距離拉開了。莫名的火氣瞬間在黑眸奔騰的燃燒起來,讓一旁已經遠離的童瞳立刻敏銳的感覺到氛圍不對,幾乎想要離開竄回自己的臨時臥房,可是譚驥炎那情緒明顯的鳳眸卻又在極短的時間裡熄滅了火光,只餘下深邃的黑暗,幽沉幽沉的,宛若千年的深潭,再也讓人捕捉不到他眼中的情緒。已經分手了!將這個幾個字在心底默默的念著,譚驥炎收攏了自己所有外洩的情緒,冷漠如同任何一個外人眼中的北京市副市長,尊貴卻疏離,冷傲而內斂,喜怒不形於色,只餘下對上位者的敬畏和臣服。“關曜,我回去了。”低沉著沙啞的聲音,譚驥炎對著廚房裡的關曜招呼一聲,直接拿起一旁的公事包,從始至終卻沒有再看童瞳一眼,冷酷的邁開腳步離開,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即使再不捨得她,也必須將這段感情給斬斷。“這麼快就走?”關曜迅速的從廚房裡出來,瞄了一眼客廳裡來不及掩飾情緒的童瞳,只能先向著門口走了過去,驥炎的決定真的很難改變,他就真的這樣分手了?順手關上門,關曜看著站在門口的譚驥炎,兩個人是一輩子的至交死黨,所以也不需要有什麼顧忌,直接開口道:“小瞳手上的傷口切的深,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知道會不會壓到傷口,而且她似乎沒有痛覺神經,流了那麼多血自己都沒有感覺。”“而且我估計以小瞳那詭異的思維,即使半夜知道傷口流血了,她也只會將手一伸橫到床邊,讓血滴在地板上,不弄髒了床單和被子就行。”關曜如同沒有看見譚驥炎那越來越陰霾的臉色,依舊溫和輕笑著繼續說,“即使你和小瞳分開了,大半夜的我也不方便守在她的床邊。”所以童瞳如果半夜壓到傷口流血了,也只能流一夜的血,不死人,估計也差不到哪裡去了,畢竟傷口切的深,血都難止住。譚驥炎銳利的目光看向故意說這番話的關曜,雖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卻不由的擔心起來,以童瞳的性子,她絕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之前在廚房,她就是放著手流血不管,卻去在乎菜會不會焦。“就因為小瞳去見了程天南,也不至於分手,驥炎,你是不是害怕這樣的改變?”關曜靠著背後的門,一手直接將平光鏡給拿了下來,露出那一雙宛若利芒的黑眸,目光犀利的不容譚驥炎逃避和回絕。沒有開口,譚驥炎只是沉默的抿著薄唇,學著關曜一般,峻挺的身影靠著身後的牆壁,鳳眸冷沉而幽深,即使是關曜此刻也無法推測譚驥炎的情緒。許久的沉默蔓延著,譚驥炎忽然從口袋拿出了煙,他煙抽的不多,但是卻也不是一點不抽,或許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氣管才會不好,很多時候,夜深人靜還在忙碌著公事的時候,那些勾心鬥角的人事,政壇上那些繁瑣而費腦的事情,讓譚驥炎習慣點燃一支菸,那一刻他才會稍微的鬆懈一下,不遮掩自己的疲憊和辛勞。“咳成這樣,你真的不想好了。”關曜皺著眉,直接將譚驥炎剛剛點燃的煙給奪了下來,倒是自己吸了一口,食指和中指夾著煙,雙腿交疊的靠著門邊,並不著急譚驥炎開口回答什麼,關曜是非常有耐心的。果真,譚驥炎在瀰漫的煙味之下,又咳嗽了幾聲,倒是沒有繼續點燃煙,低沉暗啞的聲音緩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