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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芙一直知道沈永瀾身材很好,可是這樣直觀的目睹還是沈洛芙撿起沈永瀾的衣服,退出沈永瀾的浴室,把衣服放到陽臺,然後回到房間躺到自己的床上,錯過了平時睡覺的點,她有些睡不著,她覺得自己的生物鐘有些被沈永瀾破壞了,沈永瀾這個女人,從來都是具有破壞性,而沒有建設性。沈永瀾倒好,洗完澡,沾枕就睡著了。沈永瀾起來的時候,沈洛芙早已經不在了,不過在餐桌子上放了一杯的蜂蜜水,貼了一張便利貼。“蜂蜜水美容又解酒。”就這麼一句簡潔的話,字跡非常整齊漂亮,不像自己的字跟鬼畫符一般。沈永瀾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香甜可口,比自己泡的蜂蜜水要好喝多了,沈永瀾不得不承認,沈洛芙在許多方面都是很有天分的,她總能做到許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沈永瀾把蜂蜜水喝得一滴都不剩,還有些意猶未盡,沈洛芙的好面板就是這麼喝出來的麼?嗯,以後每天早上都讓沈洛芙給自己泡一杯,沈永瀾理所當然的想到。沈洛芙不知道她又不知不覺中為自己招惹了一項麻煩。也不知是不是蜂蜜水的神奇效果,至少今天去上班的時候,頭不像平時宿醉起來隱隱作痛,沈永瀾的心情甚好,開車時,還哼起了小曲,她覺得有沈洛芙的日子除卻偶爾隱隱發作的嫉妒之心,其實比自己料想得要好過許多。“什麼時候回來的?”安雅蘊微飲了一口紅酒問一旁的許惟景,安家和許家是世交,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和許惟景是同類,所以她和許惟景交情算是極好。“前兩天。”許惟景看向安雅蘊,安雅蘊和沈永瀾的一樣,屬於高挑,身材姣好的女人,同樣是屬於豔麗的容顏,卻截然不同的兩張面孔,但是安雅蘊像一隻優雅的豹子,而沈永瀾就像一隻永遠都無法馴服的野貓,爪子卻是一樣的鋒利。“那隻花蝴蝶不是你百般寵愛的人兒麼?許惟景也有馴服的不了的女人,我以為許惟景的魅力無往不利。”安雅蘊的視線看到不遠處正和男人調情的沈永瀾微微揚起嘴角對許惟景說道。許惟景順著和安雅蘊的視線果然看到了沈永瀾,她也微微揚起嘴角,沈永瀾果然是很不安於室的女人。“你不也一樣,安雅蘊不是連自己的小表妹也搞不定。”安雅蘊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是偏偏喜歡上自家的小表妹,雖然許惟景從未見過那傳說中的小表妹。“那隻花蝴蝶怎能和我家芙蓉花媲美。”安雅蘊看向沈永瀾不屑的揚起嘴角,在她心中,大概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比不上表妹吧。“那你和你家芙蓉花怎樣呢?”許惟景隨口問道,她怎麼都想不明白,安雅蘊怎麼就變成了情痴了。“她啊,還是一樣滴水不進,清心寡慾得都讓我覺得憂心了。”一個清心寡慾的表妹,有時候確實讓人著急。“白蓮花麼?”許惟景對那傳說中的小表妹倒是好奇得很。“你不過去麼,那花蝴蝶要跟別人飛走了。”安雅蘊有時候想不明白許惟景這個人,若說她喜歡沈永瀾吧,有時候表現得太過淡然了,若說不喜歡吧,卻對沈永瀾縱容和寵愛得不可思議。“她看不上那男人。”許惟景不以為然的瞥了一眼那男人,沈永瀾雖然看起來像花蝴蝶一樣風騷,但是這只是表面現象而已,那女人極為的自我和挑剔,她只是享受被追求、被愛慕的感覺,想成為入幕之賓卻不容易。安雅蘊不予置否的聳了下肩膀,反正與自己無關。“我先失陪了。”許惟景對安雅蘊禮貌的說道,明顯她要去會一會舊情人。“隨意。”安雅蘊有時候很受不了許惟景的虛偽的客套。她記憶中許惟景對女人很有一套,哪個女人不是對許惟景死心塌地的迷戀,倒是沈永瀾算是奇葩了,沈永瀾那女人看著許惟景的從來沒有那種迷戀。沈永瀾或許是圖許惟景有錢大方、美貌優雅加上會哄人,自己都看得清楚,許惟景不可能看不清楚,但是許惟景卻願意無限度的縱容和寵愛著沈永瀾,而且一回國就迫不及待的要糾纏在一起,倒是讓安雅蘊有些意外。許惟景端著紅酒走向沈永瀾,說實在,她一點都不意外沈永瀾不會等自己,即便自己再怎麼迷人,也不能讓沈永瀾對自己死心塌地,真讓人又小小的挫敗,有時候許惟景會覺得,沒心沒肺的人才真正的強大,就像沈永瀾一樣。沈永瀾這才看到許惟景,這個一顰一笑都帶著嫵媚的女人,又有著成熟女性特有的自信和迷人。沈永瀾曾經嫉妒任何比自己美麗和迷人的女人,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真正的魅力可以超越性別,不然她也不會一邊嫉妒著許惟景,一邊被她吸引。“永瀾,我回來了。”許惟景朝沈永瀾嫵媚的笑了,媚得都快入髓了。“你回來關我什麼事?”沈永瀾一臉漠然的說道,好馬是不吃回頭草的,雖然許惟景這株草看起來比許多新草都要美味多了。“我這麼想你,你都不想我麼?”許惟景對沈永瀾一臉的漠然視而不見,事實上,她不認為沈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