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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拍攝比平時多用了一個多小時。 並非演員的原因,而是導演。 劇組裡的人早就發現異常了,導演最近情緒不太對。導戲的時候也魂不守舍。 幾次拍完了也不見他喊卡。 劇組吃飯中途,男主演抱著保溫杯來姜邈的休息室串門,和她說了個聽來的八卦。 聽說這部戲極大可能中途夭折。 姜邈正在給砂鍋裡的半隻蒸雞去皮,聽了他的話,也為之一震:“這都拍了這麼久,為什麼夭折?” 男主演年紀比姜邈要大一些,是行業老前輩,見過的風浪多了去了。 所以當下能做到平心靜氣和沒事人一樣。反正該拿的片酬已經提前打進了他的賬戶。 他神神秘秘靠近她:“最大的投資方出了點問題,可能要進去了。” 在圈內這不算少見,只是姜邈沒想到居然就讓她給碰上了。 這個資源是她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以她目前的咖位和資歷,能拿到這麼好的班底實屬不易。 而且劇本她也很喜歡。為此前期也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進入狀態。 更別提為期一個月的武術訓練了。身上摔打出來的青紫腫脹現在都沒消下去。 但一日沒有蓋棺定論,就只能算道聽途說。該拍的還是得拍。 這幾天姜邈都是大夜戲,連續熬了半個月。 剛喝完一杯咖啡提神,就接到周屹川秘書打來的電話,語氣很是急切。 “姜小姐,您現在在南城嗎?” 她低頭看了眼螢幕上方的聯絡人,神情有些茫然和不解。 不懂周屹川的秘書為什麼要給自己打電話。 “嗯,在這邊拍戲。怎麼了?” 能明顯感覺到電話那邊的人鬆了一口氣:“是這樣,能麻煩您現在去一趟和平酒店嗎。周總遇到一件……比較棘手的事情。我現在還在路上堵著,應該趕不過去了。” “周屹川?”她愣了愣,他能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這人不是一向最有手段嗎,“他怎麼了?”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您先過去,房卡直接找前臺要。”秘書語速很快,哀求道,“拜託您了。” 聽語氣,應該真的很急。 姜邈看了眼身後還在拍攝的劇組。 沉吟幾秒,還是點了點頭:“好,我現在過去。” 電話結束通話後,她起身去和導演請了個假。 臨時碰到點急事,需要她去處理。今天的拍攝能不能就先到這兒。 導演與她合作過幾次,對她印象不錯,知道她並非沒有責任心的人。 想必是真遇到急事了,不然也不會中途離開。 所以沒有刁難她,點頭允了。 姜邈給了助理一張卡,讓她帶大家去吃頓好的,完了再去做個spa或是唱個歌都行。 妥帖處理好一切後,她才離開。 從這兒開車去和平酒店有些距離,她油門踩到底也花了半個多小時。 周屹川住在頂層的總統套間,姜邈過去的時候看到有個衣著性感的女人站在門外徘徊,似乎在等著什麼東西。 看到姜邈後,她臉色微變,急忙轉身離開。 姜邈雖然心存疑惑,卻也並未放在心上。她剛刷卡將房門開啟,就被裡面濃郁的酒氣給嗆的咳嗽。 這人自控力強,從未有過喝這麼多的情況。 她喊了一圈,無人應答。又一間房一間房的找。 最後是在浴室發現的他。 躺在地上,身上還穿著西裝,眼鏡有些歪了。 姜邈是第一次看他這麼狼狽的時候,冷白的膚色帶著一抹不太自然的紅。 浴室噴頭被扔在一側,地上和他的身上都有水。 想來是剛用冷水淋過自己,企圖用這種方式找回理智和冷靜。 黑色的西裝被水打溼,緊貼在身上,甚至能看見肌肉的輪廓線條。禁慾雅正中又帶了些許危險的性感。 姜邈突然理會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真正含義。 她過去扶他:“衣服都不脫,洗什麼澡。” 他厭惡地甩開她的手,神情陰翳,低吼道:“滾出去!” 姜邈被他此刻的語氣嚇了一跳,倒是少見他這副模樣。 比平時要駭人許多。 她說話也結巴起來:“我是你的秘書叫我來的。” 聽到聲音,周屹川有片刻停頓,然後才垂眸看她。 四目相對的瞬間,姜邈愣住。 當下才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眼底的紅有些不正常,不太像是醉酒後的紅。 或許是僅剩的理智認清了此時在他身邊的人是誰,周屹川剛才的警惕和防備一同卸下。 這次他沒有再推開她,而是任由姜邈將自己扶回客廳。 在沙發坐下後,他輕喘著氣,摘掉眼鏡:“抽屜有醒酒藥。如果可以的話,麻煩幫我買盒雷貝拉唑,有勞了。” 樓下就有藥店,可週屹川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