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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疑惑,一方面又不解。 無所不能的周屹川居然也有需要她幫忙的事情?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放在她腰側的拉鍊上,指腹貼著鎖頭摩挲。動作溫柔,近乎愛撫。 但只是一個小小的拉鍊鎖頭,所以姜邈感受不到他此刻的溫柔。 面上情緒卻和動作大相徑庭。 淡而平緩:“門票,音樂會的門票。” 姜邈愣了愣,什麼音樂會的門票這麼搶手,連周屹川都弄不到? “誰的?哪場?” 靜默幾秒後,周屹川說:“最近的那場。” 最近的? 姜邈拿出手機翻了翻,最近的那場就是三天後在中央劇院,傅白生的場。 文娛是個圈,即使一個是演員一個是音樂家,但中間彎彎繞繞總能聯絡上。 可傅白生的風格過於前衛了,不像是聽慣了古典樂的周屹川會喜歡的。 所以她特地確認了一遍:“傅白生?” 周屹川點頭:“嗯。” 雖然納悶這人怎麼可能連傅白生的門票都搞不到。 不過姜邈也沒多想,畢竟現在風氣不知道是誰帶壞的,為了充面子都愛提前鎖票。 弄出一副門票售罄的虛假繁榮來。 姜邈一掃剛才的低氣壓,趾高氣揚的拿出手機,說這事兒簡單呀。 她給傅白生髮了條微信,找他要了張門票。 那邊很快就回了,還是回的語音。 “行啊,當然行。一張夠嗎?我多給你幾張,你把你全家老小親朋好友都帶來。” 這是他的第一場音樂會,能看出來他挺重視的,浩浩蕩蕩弄了這麼大一場,結果又是打折又是買一送一,現在都還剩三分之二。 姜邈收好手機,笑的多少有些小人得志:“等著吧,明天給你。” 那張波斯貓一般的乖巧長相,哪怕是小人得志的嘴臉也不令人反感,甚至有種幼稚的可愛。 那種很直白的得瑟明晃晃放在臉上。 十分鐘前黯然神傷的那個人彷彿不是她一般。 周屹川再隻手遮天又怎麼樣,照樣也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 姜邈的心裡終於平衡了。 術業有專攻嘛,夫妻一場,彼此幫個忙很正常。 她心裡舒坦,臉上的笑容也多了,還不忘貼心地替他將胸前被她弄到微微歪斜的領帶重新扶正。 姜大小姐心情好,良心發現,不忍心他深受自己矇騙。 擔心繼續下去,這條領帶都要被洗到發白了。 這個牌子是出了名的愛掉色。 好歹也是供人仰慕的集團掌權人,怎麼能戴一條掉色的領帶呢。 “這條領帶也戴了這麼久了,我再送你一條新的。” 她眼睛亮亮的,笑起來,唇角上挑。 空氣裡浮動的氣息都變得靈動起來。 周屹川將座椅的自動加熱開啟,手情不自禁地摸到中控臺上的煙。 盒子尖銳的稜角扎入他的掌心,輕微的疼痛致使他收攏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