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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還有人造雪。 節日氛圍很濃厚。 路邊幾乎都是手挽手約會的情侶。 姜邈坐正了身子,眼神不受控的飄到周屹川身上。 這人平時會過這種節日嗎? 應該不會吧。 小的時候他們喜歡在節日當天出去玩,周屹川從來都是缺席的那一個。 他似乎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周緣每次說起自己這個堂哥,話裡滿是自豪。 “我堂哥被京大提前錄取了,他可以不用和我們一起讀高二。” 那個時候他們還是高一的新生。 周屹川和他們不同,不光是他個人的優秀程度和他們不同,他家裡的背景更是和他們不同。 不在同一階層。如果說有錢人也分階級。 那麼周屹川單獨在一個階級。 最頂上那層。 姜邈每次都不以為意:“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照樣不覺得他厲害。” 周緣維護自己的堂哥,和她爭論起來:“我哥就是最厲害!” “他不厲害!” “他最厲害!” 這一來一回,輕易就掀起一場戰爭。 於是本沒有露面的周屹川還是過來,領走了和姜邈打架的周緣。 後者頭髮凌亂,前者也沒好到哪裡去。 臉和脖子都紅紅的,明顯是被手撓傷了。 眼睛也有點紅,還有點腫。估計是哭過。 看到周屹川了,又恢復到那副高傲模樣,下顎抬著,用鼻孔看他。 兩人的身高差異過於懸殊,所以她這個動作做的有些艱難。 周屹川的目光分別落在她紅腫的眼睛和臉上。 最後鬆開了手,讓周緣先上車。 她癟著嘴不肯,說是姜邈先動的手,她又沒錯。 周屹川不將話重複第二遍,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後者便被震懾到說不出話,乖乖的上了車。 周屹川拿出紙巾,遞給姜邈,讓她把臉上的髒汙擦一擦。 “回去的時候記得熱敷一下,不然明天會腫。” 姜邈在他面前格外要強:“我臉上是腮紅,我今天出門故意塗的。” 他垂眸看她,不變的情緒,一言不發。 姜邈梗著脖子:“我贏了。” 她像一直強撐著精力,直到戰爭最後一刻也要將手中旗幟插入土壤中的將士。 周屹川的確不太理解,這方面的要強有什麼意義。 人要適當示弱,這才是生存法則。 “一味的要強,時間長了,就沒人在意你的感受了。” 他這麼告訴她。 然後找店員幫忙,要來了一塊熱毛巾。 那天是他親手給她做的熱敷,一開始姜邈還在掙扎,像一隻叛逆不肯洗澡的小貓。 最後他將手搭放在她肩上,稍微一用力,便輕鬆鉗制了她的全部行動。 姜邈坐在那裡,看他低下頭,溫柔的用手中那塊毛巾給她做熱敷。 他的呼吸也是溫熱的,有種薄荷葉的清香,淡淡的,令人犯困。 她也的確不受控的打了個哈欠。 “周屹川。”她聲音有氣無力,喊他的名字。